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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成了家,但終究人數有限。可進了軍妓營就不同,那表示很多人都會有機會,發洩一下自己憋悶已久的慾火!以前夏州也有軍妓營,不過,自從張奇峰來到以後,整頓軍務,夏州原有郡兵中選拔出來的兵士一直沒有機會去,張奇峰今天這麼說,無異於宣佈了以後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軍妓營了。而那些前來增援的王子安派來的兵士們知道,張奇峰也會讓自己去軍妓營裡放縱一下的。
兵士們歡聲雷動的將幾個倭女幾乎是舉著帶走了,山洞裡頓時冷清了下來,除了少量巡邏打掃戰場的兵士外,也只有張奇峰和一眾女子了。當然,鄭安邦也在他身邊,不是不想走,而是急傻了眼。他本想著這幾個倭女忍者能夠賞自己幾個,可看情形怕是張奇峰有興趣了。而剛才的幾個倭女雖然姿色上比這幾個女忍者差點,但好歹也是控制倭國近三分之一土地的實權人物的女人,可張奇峰又讓進了軍妓營。他可沒興趣去跟兵士們搶被不知多少人騎了夠不夠的女人,但已經半年多沒碰過女人的他,眼睛也快要冒火了!
“我我叫嚴媚兒,是夏州嚴炳榮的女兒!”
少女總算開口了,嚴炳榮的名字張奇峰等並不陌生,他是夏州有名的富商,經營絲綢,茶葉,也經營鹽鐵。可以說,是夏州僅次於安國君梓放的,第二富豪!梓放乃是家傳的產業,嚴炳榮據說卻是窮苦出身,但此人交際廣泛。和刺史林榮關係密切,就是在京師中也有不少密友。不過,據說在幾年前不知為何與林榮鬧翻,二人勢成水火,鬥得不可開交。後來,還是林榮佔了自己是刺史的便宜,給他羅織了個裡通外邦,私售鹽鐵的罪名,將其抄家滅門。
而經過嚴媚兒一說張奇峰等才知道,原來,當初林榮受到他的上峰指令,要他擴充軍馬。擴軍倒還好說,可夏州地處江南並不產好馬,而且由於江南河網密佈,每個州府的騎兵也就是三五百而已,郡國根本就沒有正規的騎兵。而龍馬獸則根本不用想,只有江北少數幾個州有,而且還都由朝廷直接嚴格控制想要多買更是做夢。所以,林榮想請嚴炳榮幫忙,讓他幫助從北地州府購買馬匹,最好可以購買龍馬獸。可嚴炳榮聽他一說就明白,這是要準備造反了!他擔心自己的身家性命,說什麼也不肯,這才使得林榮惱羞成怒也是怕洩露出去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而動了將其除掉的念頭。嚴炳榮被抄家後,嚴媚兒自然不能倖免,林榮見其美貌就留下她性命,作為自己的女奴。後來,德川百兵衛去與林榮商討相互配合的事情,在酒桌上見到了她,便向林榮討要。林榮正需要德川的大力幫助,便答應了,從此,她就成了德川的女奴。
說完,嚴媚兒固然是淚如雨下,似乎要將自己這些年受得冤屈都哭出來,柳蟬也是憐憫心大動,眼淚流個不止。可露娜等卻看得不明所以,瞪大了眼睛,一會兒看看柳蟬一會兒看看嚴媚兒,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兩人一起哭的這麼傷心。而幾個女忍者,小葉和玲奈被抬下去治傷,其她幾個確是絲毫沒有表情,只是雙手抱肩一動不動筆直的站著,如同雕像一般。最急的是鄭安邦,眼看著嚴媚兒姿色比之柳蟬也就是稍遜一籌,料想張奇峰是留著自用了,他真想跟張奇峰說,留個倭女給自己,但張奇峰就是不朝自己這邊看。而自己上去求,又怕惹了柳蟬,被甩臉色的感覺可真是不好。
就在鄭安邦猴急的時候,張奇峰忽然說道:“嚴姑娘,你家人被林榮狗賊所害實在是痛心疾首,可人死不能復生,你也要節哀。你可還有什麼親人?本爵讓人送你去投親,或是讓他們來找你也可以?”
嚴媚兒慘兮兮的說道:“小女子現在舉目無親,無處可去了,嗚嗚嗚”
看她又哭起來,張奇峰不由得眉頭微皺,忽然他想到了些什麼,對身邊的鄭安邦說道:“安邦,你熟知夏州的事情,對林榮謀害嚴家的事情也清楚吧?”
鄭安邦沒防備,“啊?噢,是的,屬下知道的。”
“那好,就由你負責調查此事的來龍去脈,查清楚後,給本爵寫個條陳上來。嚴小姐也不能住在這裡了,你負責在夏州州府附近找個合適的地方安置,所需銀兩到府庫去支用就是了!”
鄭安邦開始有些失落,但聽說要自己給嚴媚兒安排住處,不由得喜上眉梢,他美得不知東南西北,“是是,是!嚴姑娘放心,屬下,哦不是,在下一定安排好!”
“好了,那你就去安排船隻,咱們先回去再說,德川跑了,還要想辦法收拾他呢!”
張奇峰讓柳蟬照顧嚴媚兒,眾人出了山洞,登船回夏州了。
依舊是坐自己的龍船,張奇峰此時真是春風得意。按照鄭安邦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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