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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箭雨落下,莫達汗國騎兵將圓盾頂在頭上,催促坐騎,繼續衝鋒,虎賁軍也是根本不理箭矢,同時抽出了近戰兵器,準備廝殺!漫天箭雨落下,還是莫達汗國騎兵編練的北地騎吃了虧,他們身上是輕甲,盾牌保護面積有限,箭矢射中對騎手殺傷力很大。而且,他們的戰馬為了保證速度,也不敢像龍馬獸那樣,披上重甲,只是在頭臉,前胸等部位掛上能防住一般流矢的甲片。可即便如此,這些北地騎也沒有畏懼,相反,同袍的血,戰馬的血,乃至自己的血,反而激發了他們的兇性,揮舞著馬刀衝向虎賁軍!虎賁軍以前也打過大仗,但無論是交蠻,還是烏蠻,其騎兵的數量都不多,而且當地馬匹,和主人一樣,都是瘦小的居多,與眼前之敵無法相比。所以,這些人也是越發興奮,揮舞兵器,與北地騎衝在了一衝!
虎賁軍計程車兵穿的都是重甲,從防護上,無疑比北地騎強很多。可北地騎用的馬刀是臨出發時,張奇峰特意從京師府庫中調撥的,專門給鐵騎師,虎賁軍準備的寒鐵戰刀。寒鐵產量稀少,帝國之龐大也就是給鐵騎師和虎賁軍這樣精銳中精銳裝備使用,但殺敵時也真是厲害,縱然是虎賁軍的重甲,脆弱處也一樣能砍破!這些被激發了兇性的北地騎,根本不理自己生死,都是一命換一傷的打法,拼著一死,也要在敵人身上砍一刀,不砍死,也要給對方留點傷!所以,在佔有優勢的情況下,虎賁軍的進展也十分緩慢。
就在甄煥章焦急時,他最怕的事情發生了!庫斯卡婭女戰士們在和重步兵糾纏半天后,突然發力,那恐怖的電矛再次飛出,將行動不便的重步兵炸得東倒西歪,支離破碎。重步兵已經是苦苦支撐,被這突然打擊下,再也頂不住這些母虎雌獅的進攻,被衝了過去。「這快,讓後面盾牌兵上去圍堵!快!」甄煥章慌了,他身邊的將領卻冷聲道:「後備的盾牌兵距此有三里之地,能這麼快頂上去嗎?先生還是速速回報麒帥吧!」說完不理他,大喝一聲:「眾將隨我衝!」抽出戰刀,揮舞著迎上了女戰士!「這是去找死?」甄煥章這才明白,這些將領士卒只是要執行嚴珍麒的命令,至於自己死活,根本沒考慮!
此時的湖邊到處是死屍,到處是斷臂殘肢,血水匯合成了溪流,直接流入湖水裡,將沿岸湖水都染紅了!甄煥章只覺得胸中一陣上翻,險些吐了出來。他慌慌張張的催動坐騎,逃命似的逃回嚴珍麒軍中。
「經過就是這樣?」嚴珍麒臉色一如平常,甄煥章說道:「琪琪,張奇峰此次有備而來,他那些女戰士實在強悍,連重步兵都難以抵擋,我們」「住口!」嚴珍麒一拍帥案,怒道:「你既然在我軍中,就是我軍中一員,當服從軍令!」「我沒敢違抗啊」甄煥章不明白嚴珍麒為什麼會突然發怒,嚴珍麒卻道:「本帥命你為監軍,去將火鳳軍擊退回船上,你居然臨陣脫逃還巧言令色,亂我軍心,還說沒有違抗軍令?」「啊!」甄煥章嚇得臉都白了,說道:「我,我,琪琪,你,你不能這樣,為了你,我才害的秦守仁,我」他還要說,嚴珍麒更是大怒,拍桌子道:「來啊,將他拖出去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你不能這樣,琪琪,我,我愛你啊!」甄煥章被拖了出去,可嚴珍麒的臉上卻是怒意更勝,顯然,他最後那句話,著實夠讓嚴珍麒掛不住的。不一會兒,甄煥章人頭被端上來交令,嚴珍麒擺手後,自幼士兵端出去掛在營門上。「麒帥,此陣,雖然沒能將司天鳳打回湖裡,可也算打了個平手,到底是將她的騎兵擊敗了。」神農鶴的話讓嚴珍麒放鬆了一些,但接著神農鶴道:「第一陣只是打個招呼,後面的仗才是要見真章啊!」「先生之言有理!」嚴珍麒命令道:「傳令,前方虎賁軍立即後撤五里,中軍拔營,與虎賁軍會合後,跟司天鳳決一死戰!」
蕩魂江綿延數千裡,朱雀湖東,興寧渡,這裡本是蕩魂江中游最好,最大的渡口,平日裡商賈雲集,十分繁華。可如今,被江南戰事所攪擾,也是冷冷清清的。「開門,開門,砰砰砰!」隆安客棧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店小二忙跑來開門。「大白天的不開門,不做生意了?」來人大大咧咧的推開小二就進來了,後面跟著七八個跟隨,還有個女人一身黑衣,頭戴斗笠,黑紗遮面。「這江南戰事太大,這裡過江,就是湖南谷地,誰敢過去啊?所以,也就沒人來了,我們也就白天關門睡大覺了!」小二諂笑著給來人上茶,掌櫃的也跑了出來招呼眾人。「這裡過江該是安海州的南安渡吧?那裡在打仗嗎?」一個衣著華貴,該是眾人頭領的年輕人問道:「我們現在要過江可有船嗎?」「那邊就是南安渡,不過這個時候過江,恐怕是不好過!」掌櫃說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