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1/4 頁)
身上下的千萬個毛孔似乎都在冒著絲絲熱氣,雙足輕輕顫抖,忍不住扭動柔軟的腰肢,拒絕男子的繼續深入。
方學漸恨不得立時提槍上馬,收復中原,直搗黃龍,但知道女子初次交合極是疼痛,強制心頭的狂熱,俯下身去,湊到她耳邊,輕輕吻著美女的嫩滑肌膚,柔聲道:“寶貝兒,我想要你。”
龍紅靈芳心狂跳,俏臉蒸霞,眼眸之中如煙似霧,柔情蜜意盪漾心頭,伸出柔軟的雙臂,抱緊他的脖子,咬住他肩頭的肌肉,顫聲道:“不要,我怕痛。”
渾圓高挺的臀部往後縮了縮,花房之中的半個棒頭登時退了出來。
方學漸的雙手在她的全身四處遊走,爬山涉水,翻山越嶺,一路風光旖旎,春色撩人。手掌捧住兩隻嬌嫩雪白的大腿,下身火熱的棒頭在桃園渡口處細磨輕點,把兩片桃紅花瓣弄得汁液淋漓,水光一片。
龍紅靈一生之中如何經過如此熱辣辣的挑逗,一經試弄便嬌喘不已,胸腔之中似有熊熊烈火騰騰燃燒,如沙漠中萬里跋涉的旅人,唇舌乾裂,口鼻窒息,白蛇一樣的身子在床上不住扭動,像狂風巨浪下的大海,潮起潮落,洶湧激盪,生生不息。
方學漸心跳得如同打鼓般,屏住呼吸,分出一隻手掌握住自己的粗大下身,小心翼翼地緩慢挺進。龍紅靈的花房雖然飽滿柔韌,但狹小的花徑初次被一條又硬又熱的怪物頂入,雖然只是一個鴿蛋大小的棒頭,卻猶如塞了一根烙鐵進去,當真痛不堪言,忍不住發出慌亂、痛苦的哀鳴聲。
方學漸只覺花房中溫暖狹窄,棒頭被一團柔軟的肌肉緊緊裹住,無處可進,和昨夜的王翠翹全然不同,腰部稍稍用力,往前挺進。
龍紅靈像被針紮了一下,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從下體湧來,如何受得?喉嚨裡一聲嗚咽,身子一陣痙攣般的抖動,架在男子肩上的柔軟大腿挺得筆直,纖巧的美足繃成一道淺淺的玉鉤。
方學漸見她面孔扭曲,汗水淋漓,兩行珍珠般的眼淚奪眶而出,臉上的表情痛楚無比,心中不忍,慢慢退了出來。龍紅靈壓力驟減,喘了幾口氣,睜開淚水汪汪的雙眼,抽泣道:“痛死我了。”
方學漸俯到她的身上,吻幹美女臉上的淚水,心中又愛又疼,道:“親親好寶貝,女子第一次是有點痛的,做上三、四次後就快活無比了,這是書上說的,總不會有錯。過會兒我儘量放溫柔些,不要讓你痛苦才好。”
龍紅靈的全身泛出細細的汗珠,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更顯得肌膚白嫩光潔,豔麗絕倫,她的眼角猶自掛著兩滴淚珠,笑起來如梨花帶雨,牡丹披露,伸手下去,抓住他的下身要害,嬌羞一笑道:“這根東西如此之大,小昭那小丫頭被它戳弄,難道不痛的嗎?”
方學漸心中也有些迷茫,搖了搖頭,道:“大概個人的體質不同吧,我也不怎麼記得當時的情況了。”
當時,龍紅靈根據古書上的記載,私下配了一大包“銷魂散”全部放在方學漸洗浴的水桶裡面,藥性隨著蒸汽飄上來,他和小昭在不自不覺中吸了不少進去,登時浮想連翩,情難自禁。
兩人交合的時候全憑本能行事,就算有些疼痛也被灼烈的慾望所吞沒。只是完事之後,小昭的花房腫痛不堪,輕輕一碰都如針刺般疼痛,要過上五、六天後才會好轉,那便是不知疼惜、貿然失身的代價了。
龍紅靈雖然隱隱猜到其中道理,卻又如何開口?她生來聰穎過人,兼之調皮好玩,對各種未知的事情都要想法試一試,年紀漸長之後,對男子自然而然地產生特別的困惑和敏感,總想找個人來暗暗地研究一番,好弄清楚男女間的那檔子事。
方學漸這樣無根無底的傻小子主動送上門來,正合她的胃口,重傷醒來後的當天夜裡就迫不及待地喂他吃了春藥,還把服侍自己的丫頭與他玩弄,她則躲在一邊偷看觀摩,以解心頭疑惑。
情竇初開的少女最易動心,也是方學漸機緣巧合,龍大小姐一玩之下,於嬉笑怒罵、拳擊腳踢中不知不覺地身陷情網,對他情根深種,此刻已然難以自拔,只怕夢鄉之中都是他的音容笑貌了。
兩人平時聚在一起還好,一旦分離,當真失魂落魄,做什麼事情都是心不在焉。方學漸昨日一夜不歸,龍紅靈心中又急又惱,苦苦等待之下,當真是柔腸寸斷,滿腔情絲千纏萬繞,全系在他的身上。
暗夜沉沉,朔風嗚嗚,獨處斗室,龍紅靈芳心可可,目光雖然望著窗外,腦中卻盡在回憶和方學漸平時嬉鬧時的情景,心頭或甜蜜或焦躁或氣憤或擔憂,想得越多,相思越深。問世間,情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