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1/4 頁)
太曦一驚,忙擺脫了象八爪魚一樣纏在身上,意亂情迷的福玲,迅速穿好衣服。然後無限不捨的俯身湊到小妮子耳邊親聲道:“老婆,我的親衛們出了點事,我出去一看一下究竟怎麼回事,你先多睡會,我很快就回來!”。說完,不理福玲的嗔怪,大步走了出去。
出得門來,楊太曦邊匆匆咬著軍士遞過來的饅頭向府中議事廳走去,邊問大何道:“出了什麼事?”。“春生剛剛派人傳話,洛陽城外李家村的那個領村民與週二楞子理論的裴秀兒,被週二楞子派人領著一百多家丁,以帶她和村民去看村裡其他還在開鑿佛像的人為幌子,誑著帶往邙山去了,他正和楊小姐偷偷跟去,伺機保護。”大何應聲答道:“我們是不是也帶家丁們立刻趕去,以防萬一?”
“恩,不要多了,就在府中家丁中選五十餘名機靈善戰,熟悉洛陽城郊地形的人和我們親衛隊一起去,切記,對外就宣稱我想到洛陽郊外狩獵,為公主打一頭野鹿,取其鹿茸為她補身子,以表疼愛愛惜公主的情意”。“恩”大何點了點頭,飛也似的準備去了。
邙山密林中,楊太曦帶著眾人已經尋著趙春生留下的記號高一腳,低一腳的在山中跋涉了五六十多里山路。望著周圍丈高的古木森然林立,兩旁山上怪石叢接,雜草灌木叢生,往前行走的山道越來越窄,也越來越找不到路,楊太曦微微一皺眉,衝身旁的大何沉聲吩咐道:“叫文豹到我這來下!”。
不一會,大何從前面領著滿頭大汗的文豹趕了過來。楊太曦笑著衝文豹道:“我說老文啊,這不對啊,走了應該差不多有十里地了吧,怎麼還沒找著春生留下來的記號麼?”。
“是啊,我也正覺得納悶,我在前面也發現了一點狀況,正準備叫侯爺過去看看,一起分析一下!”文豹神情略微有點波動的對楊太曦答道。“哦”楊太曦望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知道他肯定發現了什麼比較重要的情況,要不然,他自己就解決了,根本不用來徵求他的意見,忙道:“走,我們一起去看看”。
不一會,眾人來到前面的一個林中小空地處,此處,樹枝斷折較多,地上掉落的樹枝斷口處顏色還比較新,周圍的雜草明顯是被人踩過,東倒一處,西倒一處,較溼的泥土處,人踩過後的腳印很多,有些地方更是腳印套著腳印被踩得相當的雜亂,印記十分的明顯清晰,顯然是不久前有大隊的人馬經過這裡後造成的。
文豹俯身掀開一層樹枝,指著被蓋在下面最底一層的樹枝下的足印道:“侯爺請看,今天這樹林中先後被人撞落了兩次樹枝,留下了兩批新舊不一的足跡,而且第一次樹枝下的足印明顯較少,我根據時間和足跡的新近痕跡來判斷,第一批經過此地的人約有一百人左右,其中有的足跡深淺不一,明顯是步履蹣跚,拖著腳造成的,估計應該為不是練家子的李家村村民留下的。”楊太曦看了一下,略想了一下便沉聲道:“你判斷有兩批人先後經過的依據呢?”
聞聲,文豹又拾起兩段兩頭均有折斷斷口樹枝向楊太曦示意道:“侯爺你再看這兩根樹枝,相隔有一段距離,兩頭均有斷口,但斷口較平,不似掉落在地上讓人踩斷的,到似被經過的人撞落的,切口方向都向著一面,而且,兩頭的斷口新舊顏色明顯,很顯然這兩段樹枝是同一根樹枝被接連撞了兩次,掉落兩次後造成的,而斷口新舊痕跡明顯,那顯然不是同一時間經過的人造成的,因此,我判斷應是有兩批人先後經過此地”。
文豹又在林中一處地方蹲下,指著空地中一處深深的溝痕道:“侯爺,你看這處痕跡”。楊太曦過去仔細的瞧了瞧,然後若有所思的道:“你是說春生他們五人在這裡遇到人埋伏遭擒,這很明顯是我們親衛隊的大刀用力插下後造成的。”
文豹點了點下頭道:“我剛才檢視了一下週圍的情況和痕跡,根據我二十多年的打獵經驗來看,此次參與伏擊的人約有二三百人左右,空地處除了我們親衛隊大刀插入地面外,再沒有其他打鬥痕跡和血跡,所以,依我判斷,春生他們多半是被這二三百人給團團圍住,春生見勢不可為,就沒做抵抗,對方也沒有太為難於他們,要不然,此處空地上就不會只留下凌亂的腳印了”。
“恩”楊太曦輕輕點了下頭,道:“你根據現場的腳印和痕跡來看,他們是朝哪個方向走了呢?”。文豹在地上拾起一根樹枝,在泥地上邊比邊畫道:
“侯爺請看,這是洛陽城,這是邙山,我們一直是沿著春生留下的記號走,走了這麼久,大致路線是這樣的”。
“你是說,我們是沿著邙山的山脈走勢,一路西行?”楊太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