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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二是看看侯爺的部下是一群什麼樣的人?”“哦?”楊太曦來了興趣,在格桑仁娃胸前長長的吻了許久後,輕聲問道:“不知道,觀完此戰後,你們家的聖女會對我的部下有什麼評論呢?”
格桑仁娃掛在楊太曦脖子上的雙手緊了緊,顯然被楊太曦的深吻,吻得有幾分軟了。但她定了定神,仍是眼神平靜的答道:“在我來之前,聖女已經向婢子分析過此戰的勝負。她言道:若侯爺的部下能擊敗察哈爾八部眾的八位最年輕有為的未來首領,那麼侯爺的部下就理所應當都是武藝嫻熟,精於戰事,能夠獨當一面的將軍之才,而擁有將軍之才的人是不會甘於雌伏的!
所以能擁有和駕御這樣一群才華橫溢的將軍的人,即便他不想成為這世間的王者,但形勢總比人強,就如同百川終歸與大海一般,匯入大江的小河多了,那麼原來的河床就再也不能容納和滿足他們,大江流向更廣闊的大海就將是這世間不可逆轉的天意和宿命!
而侯爺你坐擁近十萬當今大明最善戰的軍隊,麾下虎狼之將數十名,扼守大明,後金,蒙古三族的咽喉要地--廣寧,江東,義安三鎮,您偏向任何一方,都將使這天下的平衡被打破。
最為可怕的是,侯爺您現在還獲得了當今天下兩位大富豪的鼎力支援,在大軍之後積極籌措軍需糧草,糧餉軍備誤戰之憂將再無有矣。
我們聖女還聽說侯爺最近將少林的一位醫學大德也收羅在帳下,專門成立了醫堂--養義堂,培植醫兵;自制傷藥包帶。
在自家食邑中招收矯健之士,效法戚少保組建武癢--忠勇社,學文習武。侯爺您現在的形勢,就恰如是將所有有志奔騰到海的小河凝聚在一起的大江,您的稱王天下只是時間問題。”
聽完格桑仁娃神色平靜的說完這番話,楊太曦笑了,他用嘴貼到格桑仁娃柔實的耳珠邊吻了吻後,輕聲道:“我終於知道聖女故意把你輸給我的用意了,她是讓你日久天長的策反我,為你們做事,是嗎?”。格桑仁娃神情冷靜的答道:“侯爺如果這麼說,那就是小看了聖女,枉聖女這麼高看侯爺了。”
“哦,此話怎講?”楊太曦好奇的問道。“因為,聖女之所以這麼說,是把侯爺看成稱王天下的對手,而不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棋子,她只是想為雙方日後爭王天下時留下幾分人情,不至於刀兵相見過於殘酷而已。聖女將侯爺比做這世間堂堂的王者,而侯爺何苦將自己如此低劣的比喻為聖女的一個小小的棋子呢?侯爺,你說呢?”。
聞言,楊太曦將頭埋在格桑仁娃高聳的胸脯上肆意的吻著,久久沒有回應格桑仁娃的問話。心中感覺到他這位大姨子真是厲害,好象什麼也給她算到了,連手下一個小小的婢子都這麼牙尖嘴利的,真是“窺一斑,而見全豹”啊。
但覺得不能示弱,一定要扳回來,不能讓這兩主婢給小瞧了,想了許久,心中終於有了計較,他將頭從格桑仁娃高聳的胸脯上抬起,問了格桑仁娃一個問題道:“難得你們家聖女如此高看我楊某人,但我有個問題,想問一下你,你們家聖女是支援紅教呢?還是黃教?是否和林丹汗一樣;對迎取回來的蒙古‘吉祥三寶‘推崇之至呢?”。
格桑仁娃聞言微微一怔,緊接著倚在楊太曦身上,輕輕甩了甩如雲瀑布一般又黑又密的長髮,衝楊太曦露出一個狐媚之極的笑容來。楊太曦見過很多美人的笑,如容蘭若的傾城傾國的笑,福玲羞答答的笑,楊明華狡黠的笑,蘭芬如憨憨的笑,都很迷人,但從沒人能笑得象格桑仁娃一樣狐媚,顛倒眾生。正想間就聽格桑仁娃用平靜的聲音答道:“不知道”。楊太曦聞聲就暈了,不由有點鬱悶的道:“看你剛才笑得那樣甜,我還以為你早知道了答案,原來是什麼也不知道,那還笑得如此之甜?”
“婢子笑得如此之甜,是因為聖女囑咐我的最後一點,我總算用上了”格桑仁娃平靜的答道。“你們家聖女囑咐你的最後一點是什麼?”楊太曦好奇的問道。“聖女囑咐我,若是她沒有預先告訴我,而侯爺又問到的問題,我要一律回答不知道,因為這個問題只有當侯爺手握邊關大權,重返遼東時,聖女她將設宴宴請侯爺,親自為侯爺解答。我剛剛還在想,聖女這最後叮囑的一點,今天看樣子是用不上了,沒想到侯爺終於問了一個聖女沒有預先囑咐婢子的問題,故此發笑”。楊太曦聞聲心道:“又遇著了和玄心一樣能猜透其他人心思的牛人了,厲害啊”。再不多問,一頭就深深埋到了格桑仁娃懷中。
第四十三章 邙山迷蹤
午日和煦的陽光,透過繡滿大朵白色粉紅雲暈的牡丹花錦繡窗簾,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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