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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說,你昨天挺牛的嘛,今天怎麼一轉眼就成紙糊的拉?”楊太曦聞聲不由一陣苦笑,心道:“糟了,今天敢情是替自己的妹子來找場子的來了,天啊,今天我還能不能走著回去阿,這頭死大猩猩!”。
心中暗自咒罵著玄苦,口中卻笑道:“玄苦大師休要著急,出家人該平和心態才是,正所謂:明心見性,入得三昧,大師心浮氣躁,焉能修成正果阿,哈哈”邊笑著邊在小何的攙扶下站起身來,戴好面罩,小心翼翼的向玄苦走去。這時,就聽小何在自己耳邊低聲叮囑道:“侯爺,記住,我們楊家軍的人,倒也得往敵人身上倒,哪有向後倒的道理,不要給我們楊家軍丟臉,我在旁邊看著也害臊,記住啦!”
楊太曦聽得這話,不由一陣苦笑,心道:“真是現世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阿!”他記得當年在大淩河與皇太極在城外血戰時,曾跟身邊的親衛們說過類似的話,不想小何還記得,今天還把它用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當時,有五千後金兵的精銳突入了楊家軍中央叢集的核心陣地中,奪取了一半的工事,這個陣地是城外的最高點,若讓後金佔據,城外的所有楊家軍都將直接暴露在後金兵的強弓之下,而且這個高地上楊家軍配置的弩兵和炮兵一但被後金全部消滅,城外作戰的楊家軍將再也得不到弩炮強有力的支援,很可能整個城外的部隊將會瞬間潰散。
當時,楊太曦手中僅有的預備隊就只剩下他身邊這不到一千多人的親衛隊了,戰情急火,他火急火燎的跳上一個土臺,粗著脖子,額頭上,脖子上青筋隨著他的講話不住的猙獰跳動,嘶啞著喉嚨,大聲地給自己的親衛們作戰前動員,其中有幾句就是:“呆會與後金兵肉搏,傷了的,死了的,你也得給老子頭衝前嘍,往後金兵身上倒,誰他媽的孬種,死了向後倒的,休想老子會給他收屍,老子得讓他喂狼嘍!”
想著當時熱血鏖戰的情景,楊太曦不由戰意滔天,狠狠地盯著玄苦,瘋也似的撞了過去。玄苦瞧著楊太曦的來勢,暗暗叫了聲好,一抖手中木棍,也衝了過去,與楊太曦殺在了一起。這以後接下來十幾個的回合,玄苦感到了萬分無奈。楊太曦就算被他用木棍擊中,用腳踹中倒下,也是強撐著身子,就算是頭部遇到再重的打擊,也堅決頭向著他的方向撲倒過來,同時軟綿綿的用木棍擊中自己的頭部或者胸部,可恨的是,旁邊三個仲裁卻判定同時擊中,雙方都不得點,有時候更是顛倒黑白,只要是雙方同時擊中,就判楊太曦獲得點數,以至於十四個回合過去了,才以十三比十領先楊太曦三分。
玄苦暗暗下決心,一定要在這個回合將楊太曦擊倒,這樣,三位仲裁想偏袒也是不成了。正一邊籌劃著怎麼擊倒楊太曦,一邊向楊太曦擊出試探性的快速幾棍,就見楊太曦轉身就走,賣了個空門給他,玄苦見戰機出現,試探變成了實招,重重的撞向了楊太曦的背部,說時遲,那時快,楊太曦猛然一轉身,用肩膀震偏玄苦撞過來的木棍,一個大步滑入玄苦懷中,大吼一聲:“殺”。
玄苦心中暗叫一聲:“糟了!”;急忙後退;想卸掉木棍擊過來的力道;但胸膛仍然被楊太曦狠狠地擊中;再也支援不住;向後連退四五步;楊太曦抓準機會;高高躍起;用膝蓋狠狠頂撞在玄苦的胸膛之上;同時;手中木棍更是毫不留情的猛擊在玄苦的頭上;玄苦再也支撐不住;轟然倒地。
楊太曦落地後;迫不及待的掀開面罩;雙手撐地;不停的喘著粗氣;剛才幾下電光火石般的動作耗盡了他蓄勢了十幾個回合的力氣;現在全身跡近虛脫;連支撐身體的雙手雙腳也在疲勞的顫抖。這時就聽玄心報點到:“侯爺5點,玄苦0點,總點數,侯爺15比13勝玄苦”。
小何興沖沖的跑到楊太曦跟前,一邊幫著他脫下厚重的護具和頭盔,一邊高興的道:“侯爺,好樣的,那就是傳說中的回馬槍麼?侯爺,這招太棒了,哈哈”楊太曦心中不由汗了一把,心道:“從評書演義中偷師過來的招法,沒想到還真管用,只是太冒險了!”想到如果是真正在戰場上對敵,他還真不敢把後背賣給敵人。
這時,玄苦也從地上爬起來,掀開面罩,露出白淨漂亮的虎牙,衝楊太曦咧嘴一笑道:“我妹子說侯爺是個只會蠻力的大蠻牛,我看侯爺一點也不像嘛,充其量只是一隻專會使詐的小猴子嘛,哈哈,憋足了勁在最後一閤中,才使出楊門絕技--回馬槍,算定了要讓我沒有翻身餘地,侯爺,好心機阿,哈哈”
楊太曦不由暗罵道:“這兩兄妹,還真是他孃的一母所生,說起話來,損人不償命阿”口中卻自嘲的苦笑道:“你倆人的話都沒錯,我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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