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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魯大人奪取滇黔通道要點的計劃,以少部部隊襲擾延緩安效良部番苗,我軍大部則退回普定堅守。不過這樣做也很艱難,
安效良部離普定只有一天的路程,而魯大人則有五天的路程,若紅崖堅守的三萬安位部番苗趁魯大人撤退之際銜尾追擊,恐怕我軍會很難受。而且即便我們堅守普定,但區區一危城又能撐多久呢?我要是安效良的話,我就派一部分人圍住我們,派另一部分人繼續依靠沿途的山隘密林狙擊我從紅崖後撤的部隊。我軍還是沒有勝算!”。
肖勇和孟波聽了劉武國的話都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看著大家都不說話了,楊太曦想了想對孟波道:“孟波,你去通知監軍馮延祀大人,以及玄苦大師和連以上將領開會,我們討論一下,我軍下一步的作戰計劃,快!”。
第一百零五章 爭論
聽完隨軍參謀孟波在臺上的戰情通報,臺下一干連以上指揮官頓時紛紛議論開了。楊太曦和監軍馮延祀兩人均是臉沉似水並排坐在營帳前面正中席位上,靜靜看著軍中所有指揮官,聽著他們盡情的爭論著,沒有說話。等著大家自由議論了一段時間,楊太曦壓了壓手示意大家靜下來,大聲道:“大家靜一靜,誰率先來說說?”。
座下諸將官一時間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先說。大家都知道情勢相當險惡,以三千新兵與熟知地理,被當地番苗明裡暗裡支援的近兩萬叛軍打遭遇戰,說得不好聽真是雞蛋碰石頭。但說退回普定吧,監軍坐在上頭了,那不是找死嗎?
看著大家都不說話,玄苦坐在劉武國下首,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笑著露出兩個迷死無數少女少婦的酒窩輕飄飄的道:“怎麼,剛才還咋乎得那麼起勁,現在,誰都不說啦?是不是怕馮大人把你們拖出去都宰啦?哈哈!”。見包括楊太曦和馮延祀兩人在內所有人都面色肅穆不吭聲,便笑道:“那和尚我就來說幾句吧”。
說完,玄苦大刺刺的走到地圖前指著斑鳩灣道:“我軍所在之地位於低窪之處,無險可守,只有進退兩法,退,不能按期到達指定參戰位置,全軍受罰。楊大人可是為了此次迂迴包抄任務在總理魯大人面前立了軍令狀的。即便大家冒著受罰的危險,回守普定,但區區一孤城,死得遲早耳!
進,與敵軍相距不到三十里之遙,面對斥候頻出,比自己還熟悉地形,且有本地苗民支援通風報信的番苗叛軍,剛才諸位臉上那個黑模樣,不說出來也知道了”。這時,下面一營營長楊忠直在下面叫開了,大聲道:“玄苦老師,你說這退也不行,這進也不成?那你說咋辦?”。
“我話還沒完呢,臭小子,這壞脾氣老是不改,和你說過多次了,身為指揮官要沉著,要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鎮定,就是有火炮在身邊爆了,你也得給老子釘在那裡。再這樣沉不住氣,下次評級考核時,將你降為副職算了!”玄苦笑咪咪的望著楊忠直道。楊忠直一聽這話,嚇得趕忙縮回脖子再不做聲了。
劉武國聽不下去了,衝玄苦不耐煩的道:“玄苦大師,別東扯西扯了,說重點,你的意思是。。。?”。誰知玄苦走回自己的座位,一伸長腿,向後一仰,以一個極其舒服的姿勢坐好後,露出白白的虎牙,極其瀟灑漂亮的咧嘴一笑道:“我僅僅是把大家心中的矛盾說出來而已,若我是楊大人,還討論個屁啊,左右是死,我就幹他孃的!
好久沒活動活動過筋骨了,這都快憋出病來了。當然,我只是軍中的武教頭,這個行軍打仗的事,是進,是退?還得你們這些當官的拿主意,哈哈”。一句話把在場的楊太曦等人氣了個半死。
這時,肖勇站了出來道:“末將來說幾句”。說完,他走到地圖前指著斑鳩灣前面的區域道:“我軍進也不是完全沒有勝算。我軍和叛軍的鋒面寬達四五十里,雖然這裡能通行的道路只有這一條路”。肖勇用手指在地圖上畫了一下繼續道:“但我軍人數較少,我斥候營有把握在敵軍近兩萬餘人的行軍正面上找出一條縫隙讓我軍不與敵交戰,神不知鬼不覺的穿過去”。
在座的諸人馬上臉有喜色相互小聲交流著。肖勇看看在座的諸人,又接著道:“這樣的話,我軍仍然可以如期趕到貝陵橋,從紅崖的側面向叛軍發起攻擊,配合魯大人全面奪取佔領關索嶺地區!”。“嗯,不錯!”一直在座上臉沉似水的監軍馮延祀贊同的點了點頭道:
“我看成,這樣我們就能按楊大人的原計劃與總理魯欽魯大人兵合一處,擊敗駐紮在紅崖的安位部叛軍,進而進逼沾益,聯通滇粵聯軍,再回師配合王大人渡陸廣河西進進剿安邦彥和奢崇明部叛軍,和川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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