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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好了些沒有?”。
等著對方下一步提示等得頗有些無聊,楊太曦學著那坐在窗前的人也輕聲哼了起來,猛然他記起了這是一首什麼樣的歌來了,心中念頭一閃,不由得大聲把整首歌唱了出來:“吾-要-麻-子-啊-裡-藍-圖-給,啊-木-輪-曾-出-阿-母-愛-油?啊-裡-蘭-愛-你-蘭-啊-拉-你-有?”。“咦!”始終坐在窗前,望著窗外隨風飄舞的杏花,有些出神的怪人忽然聽到有人有模有樣的哼著自己民族的歌,輕輕怔了一下,不由抬頭向楊太曦坐處望來。
楊太曦也正望向這怪人,兩人眼神一交,俱是一怔。楊太曦只覺得他的眼中就只剩下這怪人的一雙又大又亮的大眼睛了。好一雙黑悠悠,深不見底的眼眸,那簡直是一雙能讓人心神沉醉下去而不能自拔的亮眸,要命的是這雙眸子充滿了一種很能打動人的憂鬱,配上主人長髮飄飄,冷峻的面龐,雖然楊太曦是個男人,也不由暗歎此人風情雅俊,心生結交之心。
那人望著楊太曦,眼中陰翳中難得的露出一絲陽光般喜意,宛若春風化雨般微微一笑道:“這位仁兄既然會唱我族民歌,不妨過來一起飲酒如何?獨酌悶飲怎及得知己千杯,開懷暢飲呢?”。“好!”楊太曦哈哈大笑,將成化鬥彩陽春杯抓起來塞入隨身包袱,長身而起,大步走到那憂鬱的白衣客對面坐下,衝那白衣客笑道:“如此,我楊伯雄就打擾仁兄了,我先喝三杯為敬!哈哈”。說完,一口氣連幹三杯。
那白衣客微微一笑,也不答話,慢條斯理一抖長袖,伸出白皙得有若女人般,嬌嫩得如初生嬰兒般的雙手輕輕捧起酒杯,一杯一杯,神情優雅的飲了起來。等楊太曦連飲十二杯,停下來喘口氣,那白衣客也剛好喝完,楊太曦用眼一掃,不多不少,剛好也是十二杯。
那白衣客笑道:“仁兄莫非來自遼東?去過朝鮮?”。“哈哈”楊太曦大笑道:“正是,兄臺莫非是來自我大明的屬國--朝鮮?”。“恩!”那白衣客微微一點頭道:“正是,我十歲時便被送到貴國學習大明的文化,算來離開家鄉有十幾年了吧!”。說完望向北邊,神情不甚感傷。
楊太曦一揚手中酒杯道:“我在遼東也有很多共過生死的弟兄,他們就是我楊伯雄在這世上最親的親人,我也挺想他們的,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面”。說完,不甚吁嘆,將酒杯中的酒一吸而空。那白衣客望向楊太曦道:“聽說,遼東之地,大明與番夷後金激戰正酣,我的祖國朝鮮也被捲入紛爭之中,仁兄來自遼東,當會對我祖國的情形知曉一二吧?”
楊太曦剛準備答話,就聽見店門外一陣喧譁,幾個投店休息的人三三兩兩的走了進來。一個賣冰糖葫蘆的老人佝僂著身子走在最前面,緊跟著後面是一個身形瘦長的,相貌就是一個很普普通通的西北漢子模樣,臉上風塵僕僕;後背上揹著一個大包裹的中年人,領著三四個夥計急急走了進來,想來是趕路路過這裡,口渴來找碗酒喝的。
望著那看不清面貌低頭進來的佝僂老人,本是在等對方的提示的楊太曦一下子就留意起來,心道:“這該不會是第六個提示吧?”。這一路上,對方送提示的方式千奇百怪,楊太曦的注意力不由全被那賣冰糖葫蘆的老人吸引住了。
那白衣客見楊太曦望著冰糖葫蘆出神,不由笑道:“兄臺原來喜歡冰糖葫蘆,湊巧我也對貴國的這小吃挺喜愛的,老伯,來兩根”。說完衝那賣冰糖葫蘆的老人招了招手,那老人皺紋叢生的臉上露出一堆的笑,忙碎步走向那白衣客。
經過楊太曦身邊的時候,楊太曦驀然發覺那老人的手微微一動,袖中有寒光一閃,楊太曦微微一怔剛要開口,那佝僂老人摘過一串冰糖葫蘆接近白衣客時;突然合身撲上。楊太曦大驚,來不及提醒,狠命的將一張凳子踹向那正準備撲向白衣客的老人,同時猛的一掀桌子將白衣客和那佝僂老人隔開。
那注意力放在白衣客身上,正在慶幸將要得手的佝僂老人猝不及防的被楊太曦踹過來的凳子一絆,身子一歪,一刀紮在楊太曦掀過來的桌子上。就在這時,窗外如雨一般射進一陣弩雨,將整個窗前的地方都罩在了射擊範圍中,壓根沒想到窗外還有埋伏的楊太曦來不及做出反應,暗叫一聲:“不好!”。
仗著自己穿有金絲背心,楊太曦一把將表情錯諤的白衣客撲倒在地。就在此時楊太曦就覺背上一輕,回頭望去,就見裝著成化鬥彩陽春杯和二百萬銀票的包袱被那緊跟在佝僂老人身後不遠的中年人用一根飛爪鉤住,騰空而起,拖曳著隨人直往店門外投去。楊太曦受阻於弩雨,又要保護那白衣客,只得暗罵一聲:“狗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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