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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中尉全都被玄苦震開七八步遠,坐在地上邊揉手揉腳邊望著玄苦,露出一副難以置信和害怕的表情。
那巴斯滕一路小跑的跑到玄苦身前,用佩服的聲音道:“哦,親愛的大光頭,能讓我看看你的拳頭嗎?我想看看,那是不是鐵做的?”。玄苦微微一笑,將手伸到巴斯滕面前大大方方的讓他細看,巴斯滕摸著玄苦的手小心看了一下,突然以一個出人意料的動作,低下頭親了一下玄苦的手,嚇得玄苦慌忙一縮手,大聲呵斥道:“幹什麼”,說完將手在身上不住的擦拭,心道:“真是晦氣!”。
就聽到那巴斯滕用虔誠的語氣讚道:“親愛的大光頭,你有雙神的雙手,我敢發誓,這世間的任何鑽石,你的手都可以像打鐵匠手中的大鐵錘一樣,將它的砸成粉末的,這真是太令人難以置信了!親愛的大光頭,你是怎麼做到的?”。兩人在場中的狀況把在席上喝酒的楊太曦笑得捂住肚子,不住地前仰後倒,大呼:“受不了了!”。心道:“這些外國人唯一的優點恐怕就是這份不顧別人感受的率真了,比起我中華那些兩面三刀的小人來,好多了。如果不是這群紅毛番霸佔我大明固有領土--東番,肆意侵凌壓迫我大明子民,做出一些人神共憤的事來,我還是更願意選擇這些外國人做朋友啊!”。
正在這時,楊太曦猛的感覺到一道怨毒的目光正狠狠的盯著自己,忙循著第六感望去,正好迎上週王世子投過來的惡毒目光。周王世子見楊太曦覺察到了自己,慌忙一把摟過旁邊陪侍的婢女,哈哈大笑的就往那婢女嘴裡灌酒,灌得那名婢女嗆咳不已,淚流滿面。楊太曦看得不忍,但對席而坐,隔著老遠,也無可奈何。心中暗暗罵道:“看樣子你這小子還是因為今天上午在酒樓的事懷恨在心,想找老子的黴頭。孬種,就只敢欺負婦孺而已!那對成化鬥彩杯老子也不送了,孃的,愛怎麼著就怎麼著,老子豁出去了!”。
福王見楊太曦和玄苦兩人均戰勝了荷蘭特使,心情大好,衝著那巴斯滕笑道:“巴斯滕上校,此兩戰可算是我方贏了吧?怎麼樣,還要比嗎?”。那巴斯滕忙衝著福王鞠了一躬道:“尊敬的王爺閣下,不用比了,我認輸了”,說完,指著旁邊抬來的幾大箱禮物和站在那風情萬種的娜塔莎道:“這些現在都屬於王爺您的了”。“哈哈”福王聞聲大笑道:“來人啊,給荷蘭來的幾位特使賜座,上酒!”。頓了頓;福王又衝著玄苦高興的道:“玄苦大師辛苦了,來人啊,快來給玄苦大師看座!就擺在本王的鄰座好了,哈哈!”。玄苦趕忙雙手合什向福王謝禮後,跟著引導的家丁緊鄰著福王下手坐下。楊太曦看的一樂,心道:“好你個花和尚,沒想到這老不死的還滿看重你的嘛!”。
這時,張溥極其厭惡的對楊太曦輕道:“這群紅毛番恁是可惡,趁著我朝無力東顧之際,侵佔我朝的澎湖,東番諸島,肆意擄掠勞役島上人口,掠奪島上資源。還想和我朝通商,大人,切不可答應啊!”。楊太曦不置可否的沉聲問道:“楊大人的水師和鄭芝龍的水師訓練得怎麼樣了?有沒有和紅毛番水師幹一仗的把握啊?還有,東番上,鄭芝龍還控制有多大的地方啊”。
“上海水師還剛剛組建,所用艦船還大部分是由購買來的民船改裝的,水兵還大多是由大人前後派過去的兩批學生兵輔以當地招募的漁民為骨幹組成的,大部分是不會水的旱鴨子,會水的又多是不會海上戰鬥的漁民,另外在天津和澳門採購的火炮火銃等軍中火器現在還沒有到位,上海水師要想投入戰鬥,至少還需要一年的時間來作準備。
鄭大人的水師還不錯,只可惜火炮少了點,現在就要單獨與紅毛番交戰,恐還差些火候和時日。可是時不我待,紅毛番的活動範圍卻是越來越大,常常勾結海盜李虎,林道乾等攻擊我沿岸城市和港口。東番現在更是各方勢力盤踞,鄭大人勉強守住了一些地方,上月還來信催促楊大人的上海水師儘快訓練完畢,期待與上海水師一起聯合行動,清剿盤踞在東番上一些海盜勢力,以期早日將紅毛番趕下大海。”
張溥輕聲回答道:“不過,天津的焦大人也在上月信函楊大人,想讓天津水師和上海水師一起合夥從葡國人那購買一隻艦隊和物色僱傭一批葡國優秀的火炮艦船製造專家來我大明,由葡國人擔任各膄艦船的主要戰鬥軍職,負責日常的操訓和戰時的指揮事宜。
這次我趕來洛陽,其中有個很重要的任務,就是把這封聯署楊大人和焦大人的信件轉交侯爺,因焦大人在信中提及的購買款項實是過於巨大,差不多約合白銀一千萬兩。而且還有很多實施細則,比如:澳門的續約租金,摺合購買款項,葡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