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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圓潤山巒來,全身上下一如既往的散發出那種獨特的勾魂奪魄的魔力。那雙月牙彎彎的水靈靈大眼睛正笑意可掬的望著自己。楊太曦看得情動,就要靠上去將這雙眼睛的主人摟在懷裡好好親熱一番。
陡然發現車中還靜靜的坐著一位年約十四五歲,長得青春漂亮,全身上下都被裝飾得珠光寶氣的年輕女孩子。就見她頭戴筒形高冠,上面裹滿了五顏六色的綢緞,綴著各色的寶石、琥珀。烏黑靚麗,密密的劉海整齊的垂在伊人額前,剛剛好遮到漂亮的眉黛之上。
與鄧嬋玉比起來雖稍嫌稚嫩,但卻有種鄧嬋玉所沒有的清純活潑味道,那種純純的味道令楊太曦不禁想起了遠在關外廣寧的小公主查娜朵,也不知道自己的這位小妻子現在怎麼樣了。
只見這位小美人此刻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哭過的模樣,圓圓的大眼睛不停的上下打量著自己。楊太曦一愣,剛要開口問及,鄧嬋玉笑著對這年紀頗小的女孩子道:“卓娃,你先和玉兒做後面那輛車吧,我和駙馬爺談好了,再叫你,好嗎?”。那女孩子點了點頭,依言下車去了。
等那位非王即貴的女孩子下車,楊太曦顧不得剛剛落座,便語帶戲謔的笑著衝鄧嬋玉道:“不知大掌櫃的這麼急著找到伯雄來,有什麼要急事呢?是想伯雄了嗎?哈哈”。鄧嬋玉無限嬌嗔的衝楊太曦幽幽的看了一眼,輕道:
“至金谷園一夕之別後,也不見伯雄來找人家,人家去找你又老是找不見你人,人家這段日子可算是恰如文正公所言:殘燈明滅枕頭欹。諳盡孤眠滋味。都來此事,眉間心上,無計相迴避。伯雄你可要賠我這段日子的好苦來!”。
楊太曦笑道:“嬋玉,我也好苦啊,我最近為此相思之苦剛做好一首詞送給你。”。“哦”鄧嬋玉瞪圓眼睛望著楊太曦道:“吟來聽聽!”。楊太曦坐直身子,無限深情和懇切的盯著鄧嬋玉的眼睛,一字一句聲情並茂的,念出了自己的新詞:
“一天流蘇捲簾來,滿窗花影舞徘徊,羞問伊人還不還。無以遣懷花豔處,似曾相識月歸來,對影三人苦思量”。
鄧嬋玉沉默了一會,突然撲哧一笑,嘴裡蹦出一個字:“假!”。接著,月牙彎彎的大眼笑得快眯成了一條縫道:“侯爺,你啊,就會一些虛的,有沒有實在一點的啊,咱關外的漢人不像你們中原的漢人一般,就愛整這些虛的要命的東西!”。
楊太曦聞聲哈哈大笑,一把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好,笑道:“那好,今天我就來點實的啦,讓我好好賠償你的苦來”。說完,就準備進入正題。誰知鄧嬋玉一把捉住楊太曦伸入自己袍中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怪手,月牙彎彎的大眼吐出勾魂奪魄的妖媚之光,輕聲道:“伯雄,我今天有件事很煩,心中正苦惱著呢,沒心情啊!”。
楊太曦感覺到捉著自己大手的那雙柔夷是那樣的堅定,知道鄧嬋玉這種女子別看著外表是這樣的甜膩可人,柔情萬種,但心中從來都是意志堅定,渾不似外表看上去那樣可以捏圓捏扁,肆意胡來的,要想讓她妥協肯定是要有代價的。自己上次在金谷園,要不是答應給唐振林修書一封讓她帶回廣寧,為她做做說客,她是肯定不會讓他如願以償,一親芳澤的。
當然楊太曦肯答應鄧嬋玉寫封信給唐振林做說客,也是因為他非常瞭解唐振林的為人,做事很有原則,絕不會因為自己的一封信就會改變什麼的,因為在楊家軍中唯一可以起作用的就是嚴格細緻的軍中條令和上官的命令。
而那封信通篇都是楊太曦閒聊家常的話語,無一字是命令,也沒加蓋楊太曦的虎威將軍印,唐振林熟知軍中規矩,肯定是不會理會書信中,楊太曦為鄧嬋玉說情,希望與科爾沁草原部落開市的話語的。
楊太曦停住手,笑著歪頭輕齧了一下鄧嬋玉的耳垂,玩笑似的往伊人耳中吹了一口氣道:“未知嬋玉究竟是因為何事煩惱呢?說出來聽聽,看看伯雄能不能幫上忙呢?”。鄧嬋玉微微皺了一下長長的漂亮眉黛,沒有立刻回答楊太曦,而是輕輕嬌聲問道:“伯雄,你就不想念自己的草原小嬌妻--查娜朵嗎?”。
楊太曦聞聲微微一怔,略帶煩惱的對鄧嬋玉道:“上次,查娜朵已經來信說明她和其他三位姐妹留念草原,想留在廣寧不願回到關內,我也正在為此事煩惱啊,要是嬋玉能說服她們四姐妹回到關內來就好了”。鄧嬋玉聞聲,兩隻大大的月牙彎彎的眼睛微微眯了下,笑著對楊太曦道:
“科爾沁草原兒女篤信格魯巴教,一直畢生把宣傳光大格魯巴教義,推廣佛法當成人生的第一件頭等大事。伯雄要是去請來格魯巴教的長老隨伯雄一起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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