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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衣配上主人白皙的面板,星眉劍目,真是英氣逼人。楊太曦看到一愣,覺得此人這打扮好熟悉,一時間想不起來了,忙試探著問道:“鄙人楊伯雄,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我們以前認識嗎?”。
那白衣公子卻沒有立時答話,而是反問楊太曦道:“這位兄臺,我可以在這坐下喝酒麼?”。楊太曦聽到如此俊雅的人物向自己提出請求,忙笑道:“哈哈,當然可以,兄臺如此之人物,在這世間任何一個酒桌提出此等提議,只怕是百個裡頭,到有九十九個酒徒會轟然應諾!哈哈”
“哦,那就是說我還是有可能被兄臺拒絕羅?”那年輕的白衣公子語帶促狹的對楊太曦道。楊太曦哈哈大笑道:“還有一位老早已經望著兄臺的風姿醉倒在地,不省人事了,焉能拒絕啊?哈哈!兄臺,快請坐!”。說完,楊太曦興致滿滿的衝著櫃檯的掌櫃大聲喝道:“掌櫃的,再加副杯碗來!”。
那白衣公子也不推辭,輕輕坐下,毫不客氣的將楊太曦滿上的酒一乾而盡,仰起頭回味了半天,口中才嘆道:“久聞仙語樓有窖藏六十年的琥珀春,當年李太白正是飲了此酒,笑盡一杯酒,殺人都市中。”一番話說的楊太曦兩人聽得一愣一愣的。楊太曦心道:“老大,真的假的,太白殺人,還是在洛陽城中,真是比我楊太曦還能胡扯啊!”。
楊太曦好奇的問道:“哦,真有此事麼?典出何處啊?”。那白衣公子不慌不忙的又愜意的自飲自酌的幹了一杯,良久才不緊不慢的道:“典出太白《敘舊贈江陽宰陸調》,其詩寫道:”。說完,開始,手持筷子在酒杯上輕輕擊節,極其悅耳的清吟起來:“泰伯讓天下,仲雍揚波濤。清風蕩萬古,跡與星辰高。開吳食東溟,陸氏世英髦。多君秉古節,嶽立冠人曹。風流少年時,京洛事遊遨。腰間延陵劍,玉帶明珠袍。我昔鬥雞徒,連延五陵豪。邀遮相組織,呵嚇來煎熬。君開萬叢人,鞍馬皆辟易。告急清憲臺,脫餘北門厄。”。
吟完衝旁邊早已聽得呆若木雞的楊太曦輕輕一笑道:“這個脫餘北門厄不正是說明此典麼?”。楊太曦早被他吟誦詩歌像唱歌一般動聽的嗓音迷醉了,還沒有及時回過神來,還懵懵憧憧的問道:“哦,是嗎?在哪說明此典啦?”。“這位公子是說最後一句,脫餘北門厄這一句!”早已坐到楊太曦旁邊的小丁子忙在旁小心輕聲提醒道。
“哦”楊太曦恍然大悟,忙急急幹了一杯酒掩飾自己的失態道:“哈哈,憑這個就斷定太白殺人,似乎有失偏頗哦,哈哈”。那年輕白衣公子仍舊不慌不忙的道:“太白曾言: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若不是親身經歷,如何能寫的這樣形象動人,感同身受呢?”。
“這個倒有幾分道理,一個酸不溜秋的文人縱然是想破了腦袋,恐怕也是想不出此種大俠客境界的,那份從容感,豈是一般黃口孺子所能明白呢?”楊太曦哈哈大笑著贊同道:“兄臺談吐中充滿俠義之氣,伯雄覺著甚為投契,來,伯雄再敬你一杯!”。那白衣公子也不推辭,一口立馬乾了,主動又為楊太曦滿上道:“今天與楊兄初次見面就冒然叨擾討酒,楊兄非但沒有怪責我,還認可我的一番言語,引為投契,我心中實是感動,來,讓我敬楊兄一杯!”。說完,不待楊太曦答話,一口就幹了,也不理楊太曦,自顧自又為自己斟滿了一杯酒,楊太曦看得奇了,心道:“好傢伙!今天敢情是遇著一品味高雅的酒鬼了,哈哈!”。
兩人邊喝邊聊,越聊越投機,最後一起旁若無人的哼起了太白的名句:“黃金白璧買歌笑,一醉累月輕王侯。
海內賢豪青雲客,就中與君心莫逆。回山轉海不作難,傾情倒意無所惜。我向淮南攀桂枝,君留洛北愁夢思。不忍別,還相隨。相隨迢迢訪仙城,三十六曲水回縈。一溪初入千花明,萬壑度盡松風聲。銀鞍金絡倒平地,漢東太守來相迎。紫陽之真人,邀我吹玉笙。餐霞樓上動仙樂,嘈然宛似鸞鳳鳴。袖長管催欲輕舉,漢中太守醉起舞。手持錦袍覆我身,我醉橫眠枕其股。當筵意氣凌九霄,星離雨散不終朝,分飛楚關山水遙。。。”。
兩人這哼的高興,小丁子卻在一旁忙著給掌櫃和其他客人賠罪,用銀兩好說歹說的打發其他的酒客勸他們下樓去了,最後就只剩下小丁子一人站在這空曠的三山之上,獨自靜靜的看著楊太曦與這俊雅的白衣公子擊節高歌。
就在楊太曦和這俊雅的白衣公子兩人吟的高興忘我之際,從樓下咚咚的跑上一群人來,領先的一個衣著光鮮四五十歲的婦人,一眼便瞧見了正手舞足蹈在楊太曦面前翩翩起舞的白衣公子,臉色一變,衝過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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