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銃,大小長短不合套。導致出現橫顛倒坐,及炸裂等弊病,未傷敵先傷己。
三不知,不知火藥,不明藥性,不知火藥燃放速度,以至於用藥過量或餘藥堵塞槍膛,以至於損傷槍炮;不懂貯藥,不知道怎樣使之過夏不潮,不知道怎樣使火藥在冰凍寒冷天氣之時仍能保持藥性,長久貯藏後仍不會出現火藥失效等問題來。
四不知,不知裝放,不懂得分仰、平、倒三法,不知道什麼樣的火器適合什麼樣的彈丸和火藥用量,究竟能射到多遠的距離,不知道怎樣使用火器能夠使火器擊放之面更加的寬大,從而殺賊更多;不知道如何使火器的射擊能夠迴圈迭擊,從而槍炮不斷,形成對奴虜持續不斷的壓制,不知道如何讓火器一天到晚擊放不停,卻沒有失火之虞,不知道如何做才能使熱炮即冷,可以反覆裝放,不至於人不能用,炮不能放。
”
楊太曦和眾人聽得焦勖一番滔滔之論,都覺得分析得有道理,不由均都輕輕暗自點了點頭。看著焦勖頗為自得的神情,楊太曦覺得應該讓這個年輕人沉穩下來,他可不想收個馬謖進來。他微微笑了笑道:“你用了四不知,不知你對這四不知可有相應的四必知呢?”。
焦勖一昂頭,傲然的用手指著自己的頭大聲道:“有,在這!”。眾人聞聲不由啞然失笑。楊太曦不由感到一陣頭疼,心道:“嘛的,這死小子和小孟一樣,一副臭屁的德行!”。口中卻笑道:“好,且讓我來考考你,若在野外與後金兵遭遇,後金兵先用櫓車覆以厚牛皮,上置沙土,對我軍節節進逼,我火營該當如何應付?”。
焦勖想也不想的答道:“長器短用,勿使輕放,度不中不發。若軍中有西洋紅夷大炮,可待櫓車逼近百步之時,直射之,必致其粉裂靡爛矣!若無西洋紅夷大炮,務必先用曲射火器及長弓排成縱列,間以刀盾手和長矛兵,近敵方可迭復發射,對櫓車後奴兵進行覆蓋打擊,亂其陣型,儘量用我軍火力在敵前鋒與後軍之間轟出一條隔離帶,孤立膽敢突前的奴兵。櫓車近前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櫓車後源源不斷的後續突擊兵力。
因此大可放櫓車透過後,而用車營和刀盾手以及長矛兵斬斷其與後續突擊兵力的聯絡。然後奪取沒有後續兵力支援的櫓車。只要我軍膽壯心齊,不懼近戰,堅車密陣,剛柔牌盾,連環部伍,長短兵器,遠近相救,彼此相衛,豈畏賊虜百萬雄兵!來多少,滅多少!”。
聽得焦勖一番話,眾人俱都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楊太曦也聽得不由心中暗自讚歎:“這小子,還真他嘛的是個人才!居然知道不懼近戰,不是怯懦的把勝利的希望寄託在不接觸就結束戰鬥上,知道放過櫓車不打,集中火力打櫓車後的後金兵,如此短的時間能做出如此正確的判斷,不容易啊!不過,也不能讓這臭小子太囂張了”。
楊太曦微微咳漱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道:“恩,焦勖啊,你說的這個太過於理想,戰時敵騎從正面,側翼,四面八方向我突擊而來,如雨一樣的長箭從空中呼嘯而下,你怎樣保證士兵們不至驚慌失措而至潰散呢?”。
焦勖聞聲眼中閃過一絲厲芒道:“大人,只要我軍平時勤於陣勢演練,精熟各種野戰預案和火器使用。戰時嚴肅戰場紀律,凡敢擾亂軍心者,立殺無赦!無令後退者,可後隊射前隊,中軍燒前軍,視與敵同!如此必能保持我軍陣形緊密不亂,層層火力疊復。到時,我想驚慌失措而至潰散的應該是賊奴才是!因為他們面對的也將是我軍鋪天蓋地的烈火和無窮無盡的槍林彈雨”。
楊太曦被說得無話可說,只好打了個哈哈道:“很好,這樣吧,我準備在天津訓練一旅精熟水陸作戰的新軍,本來準備交由徐老大人帶的,但現在徐老大人有研發新火器的重任,我怕他顧不過來。因此,這隻部隊我準備就交給你去帶了。。。”。焦勖聞言忙欣喜萬分的撲通一聲跪到在楊太曦面前高聲道:“多謝侯爺的厚愛,小人定不負所托,帶出一隻鋼鐵新軍出來!”。
楊太曦正色的對焦勖道:“我在上海也會同樣訓練一隻同等規模的新軍,我會將這隻部隊交與沈壽崇沈都司去帶,一年過後,我會讓你們兩旅新軍打一場對抗賽,到時你如果成績太糟糕,可別怪我不客氣!”。
焦勖傲然的瞟了旁邊的沈壽崇一眼,信誓旦旦對著楊太曦高聲道:“小人到時必將讓沈公子知道什麼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失敗的滋味是什麼!”。沈壽崇在座位上聽得微微一笑,沒有答腔。在座的眾人除湯若望以外都不由搖了搖頭,對焦勖的囂張態度大感不習慣。
第五十一章 一球抵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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