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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眼忿忿地瞪著她。
迷迭遺憾地撒著芳唇,“噴,功虧一簣,”眼看盟主之位就要到手了,他偏偏挑在這時出場攪局。
西門烈氣炸地指著她的鼻尖,“你居然把我藏在枯井裡整整快一天!”
都怪那個對她言聽計從的丹鳳,在遍尋不著府中有哪處是能藏人,並無人能找著的地方後,就以愈是危險的地方也愈安全的原則,將他給藏在府中大門不遠處的一座枯井裡,狠心的讓他在又小又窄又泛著臭味的枯井裡,蜷著被綁牢的四肢,難受地卡在裡頭,在夜一果接受夜露的滋潤,在日出後又接受烈日曝曬的煎熬,並且還要忍著腹中鼓譟個不停的飢鳴。
好狠心的女人啊,雖然不是迷迭指定要將他藏在那裡的,可是丹鳳那樣藏他,她居然也不反對,遠在今晨準備出發來會場時,特地到井前跟他打招呼,叫他再忍耐點,說她很快就會放他出來,完全無視於不能動彈又無法出聲的他,那雙眼裡發出的求援訊號。
“按照我的計劃,你應該被藏到今晚的,”迷迭秀氣地將劍尖指在地上,低首問著臺下的他:“是誰找到你的?”是哪個討厭鬼壞了她的大計?
西門烈邊吼邊踱上臺,“阿爍叫我爹把整座府都翻了過來才找到我!”
“都是丹鳳不好,她該把你藏得更隱密的。”她回看丹鳳一眼,眼底有著淡淡的不滿。
“小姐”丹鳳愧疚地垂下頭。
“也罷。”迷迭嘆了口氣,把杏眸轉回西門烈的身上,“我就換個方式來打敗你。”
“打敗我?”西門烈不以為然地自袖中抽出判官筆。
“別大小看我,你休想讓我的這支筆寫下一個敗字。”她以為他像前頭的那些人那麼好打發?
迷迭在他動手前揚起皓腕,“先等一下。”
西門烈不解地看她放下了手中的長劍,一臉擔憂走至他的面前,關懷地檢查著他的身子。
“綁了你這麼久,你疼不疼?”她心疼地仰起頭問:“有哪不舒服嗎?我先幫你揉揉。”
“我”
面對著她那雙柔情四溢的杏眸,西門烈的話梗在喉間,先前腹內所有的火氣霎時煙消雲散,一改前態地又被她軟下心腸,動容地看著她的一雙小手輕柔地為他按摩著還有些酸的四肢。
“看你,連唇都乾了,你一定都沒喝水或是先充飢就趕來是不是?”她不捨地撫著他略微乾澀的唇,轉身急急朝丹鳳招手,“丹鳳,拿水來!”
“慢著,水裡頭會不會有毒?”在丹鳳取來一壺泉水,倒了一杯看似清冽的水至他的面前時,他疑心很重地盯著著那杯水。
迷迭好笑地看著他緊緊蹙眉的模樣,“我才不會對你下毒,毒死你,我不就沒相公了?”
“真的沒在水裡動手腳?”雖然她不會說謊,但不代表在這種節骨眼上她不會耍手段。
“真的。”迷迭邊說邊仰首飲盡那杯要給他的水,然後再用相同的杯子倒了一杯給他,以示她的清白。
他也覺得是自己大多心了,“好吧”
“南宮姑娘,請你注意一下時辰,”主司武判的裁判官,忍不住要提醒一下她已佔去多少時間。
迷迭不平地為西門烈抱怨,“先讓他休息一下嘛,他這麼累這麼喘,怎能發揮他的實力。 ”
“迷迭,我休息夠了。”總覺得好像哪裹不對勁,又說不上來的西門烈,決定趕在她又對他動什麼手腳前,先快點和她一較高下。
她偏著螓首笑問:“那我們可以開始羅?”
“可以。”西門烈朝她頷首,並不放心地對她叮嚀。
“我先說,我不會手下留情,所以你要小心,”
“那是最好不過了。”她露出讓人百思不解的燦笑,轉身拾起地上的劍。
當判官筆兇猛地擊上迷迭手中的長劍時,己有心理準備的迷迭,還是被西門烈震退了數步,她勉強定下心神,再揚劍與他拆招,但西門烈破押而出的實力,卻讓她忙得沒空攻擊,只能護己地守住防勢。
苗頭不對,迷迭當下改變堅守的防勢,微側著身子,一手揚高長劍,邊快速旋轉著身子朝他邁迸,邊借轉勁甩力重擊他手中的判官筆,而執筆靈巧的西門烈,卻不慌不忙地擋下她的劍,並在手起手落間以鋒利的筆尖劃破她靠近頸問的衣衫。
迷迭低首看著自己被劃破的衣裳,面容上淡淡浮起一抹滿足的笑意。
“我終於知道你的功夫有多深了,”不須與他打完全場,現在她就可以知道南宮徹所說的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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