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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操,還記的我嗎?”這人妖一付嗓音極為純正,根本聽不出她是個男人,她雖幹著這事,身上的長衫未脫,可見只是一時興起顧不上脫了吧。
美女浪笑道:“花大姐喔你還吃什麼醋嘛紫香二十年前就和你,好上了耶給他當娘都有富裕,啊。”
窗外二女漸漸沉不住氣了,怎麼說都是未經人事的閨女,哪受的了這般剌激,不知是哪一個分神之下,內息頓止,發出了一聲微不可查的呻吟。
花豔奴仍大力的抽送著,手指捅了捅紫香,朝她看打了個眼色。
這二人都是魔功蓋世的老魔,那絲聲音自逃過她們的敏銳聽覺。
“好姐姐別插了屁眼兒要暴了嘛休,息一下吧”嘴裡說著,無息無聲的竄起來,披上了衣服。
外邊二女不知該如何是好,衝進去吧,又怕羞,就此走了吧,又可惜,正互相打眼色詢問之際。
異變突起。
木製的窗框和樓板突的發出一聲暴響,四分五裂,一隻纖纖玉足已赫然出現在左邊黑行女的面前。
毫無先兆之下,她不由肝膽俱裂,亡魂大冒。
凌凜的殺氣割膚剌骨,撲面先至。
而另一黑行女驚呼未出,一道銀光已從破裂的碎木屑中悄然朔至,直貫她的頸項,劍上的罡氣令人心寒。
二女終究是罕有的高手。在全防備之下,奮身橫穩,避開了要害,同時捱了一劍一腳,二人撞在了一起,立告負傷。
而於此同時兩道匹練橫空捲起,封住了要從破壁衝出的花豔奴二人。
‘咦’,在一聲驚咦聲中劍被纖手彈開。
二女都口血狂噴,得此一頓的緩勢,攜手奮力激射下樓。
“還是高手呢,看不出來。”花豔妖冷哧一聲,身子如影附形般跟著下了樓,紫香也持劍飄然而下。
身子甫一落地,都五臟震動,口血之吐,出道至今,未象今夜般慘敗過,而且慘受了襲擊,只能說在心神受擾下才有此結果的,二人傷的何等相似,一左乳受了一腳,一右乳給穿了一劍。
這已算萬幸了,不是本身修為高絕現在就橫屍廊道了。
高樓墜下是傷上加傷,尤其左乳捱了一腳的那個面色死灰,眸光散亂,離心房太近,估計心脈受損了,她奮力將同伴推入花叢,“珏兒快走,姐不行了。你”被叫珏兒的那個,掩著血流如注的右乳傷口,卻從花叢中撲出,緊緊抱住她姐,“姐,我們死在一起吧,真沒想到我們會遭此敗跡,丟光了咱們兩家的臉啊。”
“傻丫頭你,怎麼哎,”那女子喘息萎頓在珏兒懷中,又咳出鮮血。
花豔奴輕搖蓮步在二女丈許外停下,目中泛起淫虐的光芒,冷哼道:“你們倆小娃娃不知天高地厚,找你花奶奶是想挨杵的嗎?乖乖交代你們的來路,交代的好一會杵的你的爽些,不然哼。”她邊說邊抖開袍擺,纖手捋著那粗如兒臂的挺硬男陽淫邪的朝二女甩了兩下。
二人正是午時扮男裝的那對互稱姐妹的女子。
“啊。”驚叫聲中,二女都垂頭避目,還是首次這麼真切的看到一條如此醜陋嚇人的東西呢,都心跳如狂,呼吸急促,而且是長在女人的身上,真是詭異萬分。
只穿著一襲薄紗的紫香從左側走出,浪笑道:“喲,這兩張臉蛋兒還真不錯呢,花姐,我們下手重了些,不然這牡丹樓上又多了兩位名妓。”
“不要臉,要殺就殺,少在姑奶奶面前放屁。”那珏兒對紫香怒目而視,恨的牙根發癢。
“小丫頭彆嘴硬,看我姐姐的棒棒夠不夠粗啊,哼,搞死你個小騷貨。”
紫香言到最後語氣轉厲。
就在這一刻,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你們兩個不臉的東西,欺負起小女娃來了,太爺倒想見見這人妖的東西有多粗呢。”
東北方花叢緩緩走出個裹在大血紅袍中的鬼臉人來,面上兩顆獠牙隨著說話上下晃動,活靈活現,陰森之氣充溢園內,給人以說不出的詭異震憾之感。
“啊,血魅。”連花豔奴都驚撥出聲。
前兩日‘金刀門’給血魅大鬧的事,早轟傳武林了,花豔奴自問一身修為或許和金刀張沛不相伯仲,但絕非這恐怖人物的對手,怎麼能不驚呢。
牡丹樓主杜紫香亦花容大變,撮唇低嘯一聲,和花豔奴靠在了一起。
我施施然行至重傷的二女身邊,十指飛彈,二女連聲悶哼。隨即臉上的痛苦大減。
衣襟破風聲漸近,紫香這賤貨招來援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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