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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被金蠶蠱困住的那人逐漸不支,劍光越來越弱,頭頂上忽然飛來一個面色兇惡的中年道士,一揮手,落下數十道神雷閃電,在寂靜的夜空之下,炸得轟隆隆亂響,金蠶蠱雖然不怕,但包圍圈仍然出了一個缺口,被裡面那人飛出來。
這兩個道士都是武當派的長老,先前那個叫李琴生,後來的這位叫做林莽,兩人看惡蠱厲害,齊喝一聲,雙劍並行,向東邊退去,季衡看出他們是要引誘自己追趕,算計殺死金蠶蠱,也不上當,徑直招回金蠶蠱。
他把手一揚,飛起黃道法輪,在空中發出耀眼金光,彩芒亂舞,將夜幕映得光怪陸離,只見那輪迅速變大,將全程罩住,中央一座彎彎曲曲的金橋,橫貫南北。
此時黃道法輪之中的十二宮已經裝滿了毒物,排成一個圓圈,圍在城池周圍,先前幾次他都是這麼抵擋住的,哪知今天不同。
黑暗之中,劍光連閃,又飛來十餘人,分別從四面八方,包圍攻打。
季衡把十二宮全部開啟,裡面毒物嘶吼著紛紛飛出。
在南邊,方仁跟冷幽蘭鬥法,二人毒霧對血焰,魔功拼瘟癀,一時間竟然打了個旗鼓相當,冷幽蘭數次突進都被擋了回來,心中惱怒,喝罵道:“方仁!大明朝氣數已盡,大清順天而生,此乃定數!你倒行逆施,助紂為虐,小心報應就在眼前。”
方仁此時已經練就萬毒之體,魔火陰煞不能傷他,聞言冷笑:“你個千人上、萬人騎的公共汽車也配說我?連你這種貨色也敢跟我來講順天逆天,真乃天之大不幸!”
冷幽蘭怒罵道:“死到眼前還不自知,仗著你那點下毒的功夫就敢橫行無忌?我是愛惜你的人,才廢了這許多口舌,否則等瘟癀傘降臨,你難免身化劫灰之厄!”
“瘟癀傘?”方仁大驚,瘟癀傘就是瘟神的封神法器,呂嶽當初臨走時,曾對他們十二個是兄弟說過,日後誰取了瘟癀傘,將來誰就是主掌瘟癀之昊天大帝,只是此傘藏在九龍島的岩漿毒穴之中,又不需憑藉法寶,全憑功力,誰也難取,他和季衡謀劃數十年,直到前些時才準備充分,正要回島上去取寶,結果遼東發生瘟疫,二人被請到這來,本想等此間事情一了,就立即回島的,這時乍然聽見,立是又驚又急。
“瘟癀傘還在九龍的龍穴之中,你提它作甚?”
“哈哈哈!”冷幽蘭極為囂張地大笑,“實話告訴你,單明軒早已經將瘟癀傘拿到手了,你和季衡那小子如果再執迷不悟,今天就是你倆喪命之時!”
“完了!”一聽說取傘之人是單明軒,方仁只覺眼前一黑,心中充滿了絕望!
第二回瘟癀寶傘(下)
瘟癀傘,瘟部鼻祖瘟癀昊天大帝呂嶽所持法器,當年封神大戰,呂嶽曾花許多年苦功辛苦煉成,在穿雲關下襬瘟癀大陣,使姜太公受那百日之災。
手持此寶,可以免疫一切瘟毒邪術,所以一旦有那個人得了,那麼對於九龍島其他十一位同門便是絕對性的剋制,例如方仁和季衡遇上,非但一身道術發揮不了作用,連那些毒物也都受不住寶傘一擊,如被收入傘中,便是方仁的萬毒之體也經受不住一時三刻便化成飛灰。
令方仁絕望的不是這個,而是此傘的瘟癀力量,憑此傘施展瘟癀秘術,頃刻之間方圓三百里之內,無論人畜仙凡,全要中招,連拜七天,立成地獄死地!
而單明軒此人放人也是深知,不但心胸狹窄,剛愎自用,而且喜怒無常,不問正邪,若是他得了瘟癀傘,九龍島與他不對付的幾個同門遭劫上榜倒是小事,最怕的就是他手持瘟癀傘跑到中原區亂搞一番,到時生靈塗炭,天下休矣!
聽冷幽蘭說完,方仁又急又驚,駭得手足冰冷,冷幽蘭趁他一時疏忽,化成一道魔光飛過。
齊星衡聽見南邊呼啦一聲響,冷幽蘭已經越過方仁,飛入城中。
她平身懸在天上,背後燃燒著一團殷紅如血的魔焰,雙手掐訣,猛地展開,背後魔焰騰地燃起,彷彿孔雀開屏一樣,成扇子面展開,又似鳳凰涅槃,身子向上升起,那片魔火輕輕抖動,一團團拳頭大的魔焰如雪般四下飛濺。
“魔女休要傷人!”齊金蟬和楊通震見她要放火燒營,清喝一聲,飛上來。
金蟬摘下脖子上帶著的煩惱圈,劈手擲出,那圈化作一道暗色光環,在空中滴溜溜旋轉不休,帶有無上吸力,空中魔火血焰如子戀母,前仆後繼,爭相湧至,頃刻之間全部被攝入圈中,收得乾乾淨淨。
這煩惱圈是連山大師所練十三件旁門至寶之一,擁有無窮妙用,金蟬伸手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