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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之後,因為許飛娘已經失寵,也不把齊星衡放在眼裡,帶著自己和胡式兩院弟子二十多人就浩浩蕩蕩殺過來,仗著自己輩分大,站在院門外就高喊:“齊星衡!快點把傅小禿驢留下的那小娃娃交出來!”
齊星衡當時正在屋裡嘗試著用《煉血真經》上面的煉器手法祭煉五雷鏡,聞言一皺眉,雷起龍早已經衝了出去,對著孫福大聲喊:“不許你辱罵我傅大哥!”
孫福一看他出來,獰笑一聲:“好哇,你這小崽子,以為有人護著你道爺就動不了你了麼?哈哈,我那血嬰迷魂瓶正缺一主魂,你小子根骨正好!”說完就命身後一個弟子過去抓人。
雷起龍雖然人小,但最起碼也是在“外面”混了許多年了,雖然莽撞地跑出來,但卻也不是沒有絲毫準備,眼見一個年輕道士來抓自己,立即抱住了對方的手臂,藏在袖裡的剪刀狠狠地在對方手掌心紮了一個血窟窿,然後掉頭撒腿就跑!
第七回許飛娘開闢五雲步(下)
孫福等人誰也沒有想到,自己堂堂劍仙弟子,竟然會被一個七八歲大不會絲毫法力的孩子傷到,不由得惱羞成怒,那孫福大喝一聲:“小畜生,看你今天還往哪裡跑!”一揮袖,便甩出一道黑風,直向雷起龍背後捲去。
孫福這黑風也頗為厲害,內含迷魂神煙,便是有些道基的被那風吹到也要心神入腎,昏迷不醒,自以為這下還不手到擒來,哪知道那黑風吹到雷起龍背後三尺之處,忽然憑空現出一點血紅,向外一斬,分出陰陽氣血,相互絞動,化成一幅臉盆大小的太極圖,緩緩轉動,將黑風擋住。
孫福上山時間也不長,修煉又專挑旁門左道,齊星衡仗著自己修煉的是截教前輩心法,竟然跟他拼了個勢均力敵,只見血太極不住轉動,無論孫福怎樣催動,都不能讓那黑風再前進一步。
“孫師叔乃是前輩高人,怎麼跟一個小孩子過不去?”齊星衡皺著眉從屋裡走出來。
孫福大怒:“你小子還知道我是你師叔?哼哼,那還不快把你身後那個小崽子捉了給我送過來!”
齊星衡心中惱怒:“他是我院中道童,已經稟明嶽師叔了,即便犯了什麼錯也自有執事師叔、師兄責罰,師叔無權來我院裡抓人,再要胡攪蠻纏,休怪師侄不講情面!”
“哇呀呀!”孫福怒極而笑,“小畜生,你對師叔不敬那就是欺師滅祖,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是怎麼不講情面的!”他把手腕一翻,一道青色劍光陡然閃開,把半個院子都映上一層青色,矯矯如魚,向齊星衡刺去。
太乙混元祖師對自己的這些弟子可真是不錯,就孫福、胡式這等貨色入門之後也送一柄品質極為不錯的飛劍。
這孫福雖然怒極,但還沒有喪失理智,他的芙蓉劍目標不是齊星衡,而是站在他身後對他怒目而視的雷起龍,他飛劍迅如雷電,雷起龍還沒反應過來,便已經射到胸前。
就在間不容髮之際,齊星衡伸手在雷起龍肩膀上推了一下,孫福劍光過處,眼看著雷起龍被齊胸斬斷,還來不及高興,就看那“雷起龍”彷彿一個盛裝著血液的皮囊,被飛劍斬開之後,裡面血液四下飛濺,遍地橫流。
齊星衡雙手一伸一引,無論是空中還是地上的鮮血都被他攏在一起,雙掌憑空相對一揉,混元真氣從勞宮穴爆出,與鮮血在雙掌之間結成一個太極圖,他向孫福沉聲說:“孫師叔!我本來不願意與你動手,但你欺人太甚,今後落下什麼殘疾,諸如被毀容什麼的也都是你們咎由自取!”
齊星衡雙腕一頓,血太極瞬間消失,從他雙臂吸入,轉而又在背後現出一道血氣,緊接著紅光閃動,迅速凝結成十二柄血劍,那血劍都有三尺多長,劍尖朝外,劍柄朝裡,組成一個半圓,在齊星衡背後彷彿孔雀開屏一般排開。
孫福雖然不清楚他要施展什麼法術,但覺察到不妙,急忙取出一個紅色的玉屏,開啟瓶塞,手掐劍訣向那瓶一指,瓶口立即噴出一道黑氣,濃稠如墨,向四周擴散開來。
與此同時,齊星衡也輕喝一聲,背後十二柄血劍劃出道道紅光向前激射,穿入重重黑煞之中,齊星衡院裡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黑煞之中又有鬼影晃動,鼻中有暗香浮動,知道不好,一手取出五雷鏡,一手拉過雷起龍快速向屋裡退去,他身上有上清神符護身,黑煞和鬼影皆不能近身。
齊星衡用五雷鏡破開一條道路,將雷起龍送進屋裡,告訴他:“你在這裡不要亂跑,看我去將他趕走!”
齊星衡十二柄血劍射出,傷了數名道士,就連孫福左頰上也被煉血灼出一個血坑,嗞嗞作響,冒著白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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