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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氣體,劍尖朝上,立在右手邊。
齊星衡對著鬼鄰劍深吸三口氣,氣息悠長,轉而噴在伏仙劍上;繼而,從伏仙劍上又吞了七口純陽仙氣,再緊扣牙關,對著鬼鄰劍從牙縫中輕輕吐出。
他一邊對著雙劍吐納呼吸,一邊用混元秘法調節體內真氣與之混合,一點一點與飛劍只見產生“感應”,這樣只需七七四十九日,這兩口飛劍就能被他運轉自如,如臂使指。
齊星衡靜中煉劍,一連三天,直到第四日夜裡方才完成第一步驟,緩緩收功,將雙劍放回乾坤袋中,心中又想起傅時樂和雷起龍,便想先過去看看,順便讓雜役道士送些飯食過去一起吃點算了。
來到後院禪房,卻不見二人,齊星衡心想,是不是兩人不想在五臺山住著,已經離開了。找個小道士一打聽,才知道,這兩人這幾天每天都去普濟寺大殿內的文殊菩薩像前跪拜禱告,這時正是拜菩薩去了。
雖然佛道殊途,但文殊菩薩也是有大智慧的人,太乙混元祖師等人住在五臺山,卻不破壞文殊菩薩的道場,普濟寺也是每天都有小道士打掃,只是沒有僧侶主持罷了。
來到前大殿,還沒跨進門檻,便感覺到一股無匹的氣勢迎面壓來,齊星衡心中一驚,連退三步,抬頭一看,那文殊菩薩金身竟然放出佛光,彷彿活過來一般,坐下青獅也瞪起一雙大眼,金光直射出一丈多遠。
大殿之中忽然響起一個寶相莊嚴的聲音:“齊道友不必驚慌,我當年與乃師也算故人,今日我顯聖收徒,還請齊道友進來觀禮。”
第七回許飛娘開闢五雲步(上)
齊星衡驚魂未定,緩步入內,又依著晚輩禮節對著文殊菩薩拜了三拜,然後退在一旁,心中暗自盤算:文殊菩薩說我師父是他的故人,自然不是指許飛娘而是我在東海遇到的那個道士了,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竟然跟文殊菩薩相識。
再看那傅時樂正盤膝坐在佛像前,光著上身,單用一隻手立在胸前,閉目不語,雷起龍規規矩矩地在一側跪著,看到眼前景象,也是驚詫莫名。
文殊菩薩嘰裡咕嚕用梵文唸了一段什麼經,然後又出言說了幾段楔子:“願我命終'Qisuu奇‘書‘網'時,滅除諸障礙,面見阿彌陀,往生安樂剎。生彼佛國已,成滿諸大願,阿彌陀如來,現前授我記。嚴淨普賢行,滿足文殊願,盡未來際劫,究竟菩薩行。”
傅時樂也口誦佛號相應,文殊菩薩說道:“傅時樂,你入我佛門,皈依三定,受持五戒,修大功德,得大智慧,普度世人,現在為師就為你剃度。”說完又送一首楔子,“一念淨心即菩提,勝造恆沙七寶塔,寶塔畢竟碎為塵,一念淨心成正覺。從此你法號便喚作淨心,日後須要戒驕戒躁,不可與人爭勝,便如築那恆沙寶塔,最終皆化為塵。”
傅時樂磕頭拜受。
文殊菩薩又一揚手,飛下三點精光,落地化為三本金頁佛經,在傅時樂面前一字排開:“我佛在西方,觀東土紅塵之中有萬丈殺氣沖天而起,神仙犯了殺劫,正逢大明氣數將近,四教共押封神榜,教下門人盡在劫中,我佛教門人,功德不厚者上榜,不能明性者上榜,不守戒律者上榜,不了因果者上榜,爾要謹記。”
傅時樂再次磕頭拜謝,忽然問道:“菩薩師父,我這左手殘疾,修佛可能復原否?”
“咄!”文殊菩薩雙眼之中直射出兩道金光,做怒目狀,“菩薩畏因,世人畏果,你不明因果,兀自貪戀皮囊迷障,焉能明心見性?你如能見本心,身體自然康健,否則五衰果報,不能逃脫!”
傅時樂被金光入腦,彷彿當頭棒喝,目瞪口呆,內心深處彷彿有那麼一絲明悟,又聽文殊菩薩說:“大明朝氣數將近,有龍脈興於關外,你可持我三卷經書趕往遼東鹿鼎山,那裡還有你的兩位佛門師兄弟等你,你三人在山上結草為廟,研習佛法,等日後扶保人間真主入關,可得大功德,切記,勸阻明君,不可多做殺戮,凡是為善人間,必得福報,此乃我佛門氣運大事,萬不可疏忽了事。”
傅時樂領了法旨,又指著雷起龍拜求道:“我這兄弟這一年多來與我相依為命,懇請菩薩也收他入門。”
文殊菩薩說道:“雷施主緣分天定,此生與我佛無緣,他自有自己的緣法,不可強求。”說完又囑咐了幾句,然後金光又閃了幾閃,陡然散去,恢復成了原本的泥塑雕像模樣。
佛光剛剛散去,還在南臺山上的嶽琴濱、許飛娘、蔣三姑和何章、還有一個芙蓉尊者孫福一起闖了進來,原來剛才文殊菩薩顯聖,光芒何止萬丈,夜空之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