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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軟乏得很。”
靈心一聽懷疑道:“我先前在嶽仙長跟前時,就聽說那胡式最為淫蕩不堪,修煉那迷魂秘法,出門行走時專門**良家少女,他在現在對你施法,有沒有”
那叫小茜的姑娘頓時慌張回答:“沒有沒有,上面有掌教祖師的法規,下有嶽師叔的監督管教,他怎敢”
“怎麼不敢!”靈心鄙夷道,“現在的五臺派,上樑不正下樑歪,你也休說掌教祖師,就連他自己也被一個狐狸精勾搭著,躲在華山金牛洞不願回來,現在就連許飛娘都怠慢了呢,這五臺山上,好色之徒還少了?恐怕是上行下效不行,你得給我檢查檢查。”說著,屋裡便傳來一陣撕扯掙扎的聲音。
第四回獨木難支五臺初傾(下)
齊星衡雖然在清曉那裡休息了一夜,但此時仍是身心俱疲,只想找一個地方好好地睡上一覺,這時在門外聽得無聊,正想進屋將他們攆出來,忽然聽見屋內靈心一聲驚呼,隨後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音:“你,你果然已經被那畜生給害了!”
屋裡小茜嚶嚶哭泣,靈心大聲道:“小茜,你我二人從去年便相好,我們還約定將來共同修真,齊登仙界,若不是為此我早就下山回家了,那畜生侮辱了你那就是讓我當王八,咱們雖然只是服侍他們的童子,但也不能任他這麼欺負,走,我帶你去嶽仙長那裡討個說法去!”
靈心要拉扯小茜出來,卻被美人拽住:“不可!他是仙人,我們只是凡人,即便告到了嶽仙長那裡,恐怕他也會為了保全五臺派的顏面壓下此事,如果被師父反咬一口,我們恐怕無葬身之地了!”
靈心一驚,二人漠然不語,忽然又回頭對小茜說:“你,你怎麼就被他給糟蹋了呢!”說話之時,有些氣急敗壞。
小茜才反應過來,哭問:“你不是,你不是嫌棄我了?”
齊星衡想房中小茜應該穿好衣服,正要進去,忽然門外進來一個十三四歲的道童,一進門看到齊星衡,立即上前請安施禮:“喲,師叔怎地如此狼狽?這大清早的站在院中?”
一句話連屋裡的人都驚動了,齊星衡不認識他:“哦,我剛從山下回來,你是”
那小道童嬉皮笑臉地說道:“我叫胡靈,是火翼金剛胡仙長的遠房侄孫,這次是特意奉了我叔爺之命來找小茜丫頭的。”
齊星衡想了想又問:“你怎麼知道他在我這裡啊?”
胡靈一雙眼睛都眯縫成了月牙:“他和師叔您院中的靈心勾搭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平時換班,不見了人影,十有八九就是來找靈心。”
這時屋內走出一個少女,只有十四五歲模樣,此時梨花帶雨,兩眼哭得跟桃一樣,滿面委屈,先來給齊星衡行禮,然後向胡靈說:“師弟莫要胡說,我只不過是見齊仙長院裡金蓮花生得好,特意過來瞧瞧。”
胡靈嘴上卻不饒人:“也不知是看花還是看人呢,竟然跑到屋裡去看人家的金蓮花。”頓了一下,又說道,“叔爺既然已經準備將你許配給我,日後行事也要檢點著點,我們胡家雖然不是什麼望族,但最少也是書香門第,可不能失了規矩!”
小茜身子一震,沒有在言語,低著頭走出院子,那胡靈又衝齊星衡躬身施禮,然後朝房裡揚聲說道:“小茜姑娘雖然沒有仙緣,但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就能配得上的,日後行事,還是收了那份想吃天鵝肉的心思吧!”說完轉身跳出門檻,揚長而去。
齊星衡皺著眉,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思,邁步進屋,還沒等跨進門檻,就見到一個茶杯從東屋裡面飛出來,狠狠摔在地上,他身為二十一世紀得人,本就沒有被人伺候的習慣,這時也拿不起主人的架子,索性不理,轉身進了西屋休息練功不提。
那白玉雪參膏果然藥效非凡,轉過天來,身上的傷口盡皆癒合,對著鏡子,撫摸著身後的那一條長長地刀傷,齊星衡兀自心有餘悸。本來以為自己修煉仙法,有諾大的能耐,沒想到在兩軍陣中竟然也翻不起一朵浪花,想想那司徒定一家也不知道如何了,不過十有八九是凶多吉少。
這天又到了嶽琴濱開講的日子,他早上起來,收拾妥當,趕來聽講。
剛出了普濟寺,便遇到那火翼金剛胡式迎面走來,他入門較晚,雖然是太乙混元祖師的徒弟,但這時混元祖師已經不再親自授徒,所以他也要跟三代弟子一般,來觀中聽講。
一見齊星衡,賊眉鼠眼的胡式立即笑眯眯地走過來:“師侄上山數月,過得可好啊?”
齊星衡連忙施禮回答:“勞師叔費心了,這五臺山風水養人,小侄過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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