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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他一方面認真傳授六人太清道法,一方面利用舜帝五寶之一的四凶印鎮壓禁制六人元神,並且還說,他們六個作惡多端,將來都要死在峨嵋派得手上,只有跟自己修行正宗的太清道法才能免遭劫難,就算如此,日後也得轉上一劫,否則便會魂飛魄散。軟硬手段兼施,將在三晉大地縱橫多年的六個魔君治得服服帖帖。
這天,那道人忽然從坐忘之中醒來,又觀看天象多日,找來正在山上的黑水神君,說是有一件了不得的寶物將要在北京這邊出世,讓他趕緊過來將之取回,並且嚴令他不許施法擾民,黑水神君剛剛趕到便看到一道血影從紫禁城中飛出,他生怕對方也是來取寶之人,所幸一不做二不休,先將這人殺了再說,正與那白衣女子相鬥之間,被齊星衡趕來,一時大意,竟然幾乎毀去一件寶物,偏偏對方還是許飛孃的弟子,不禁讓他憋氣異常。
黑水神君用最快的時間盤算出對策,伸手向齊星衡一指:“不管你是有心還是無意,今天損壞了一件寶物,我自然不能跟你一個小輩一般見識,不然下次見到何章他們又要被取笑,不過若是就這麼放了你我又心有不甘。不如這樣,我正好來上都尋找一樣東西,你如果在三天之內幫我找到了,今日之事便一筆勾銷,如果找不到,那就休怪我翻臉無情,便是你師父來,我也定要殺你洩憤!”
齊星衡躬身問道:“不知前輩要尋找何物?”
黑水神君用手比量著:“那是這麼大一塊蟠著九條龍的玉佩,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給我找到,然後送到煤山來,我就在煤山等你三天,三天之後你若不至,我便來親手取你首級,就算是你逃回五臺派也難逃一死!”
黑水神君說完把黑袖一抖,與仙劍合一,化成一道烏光往北飛去。
齊星衡皺著眉頭,向他消失的地方望了良久,他倒不是真的害怕到要幫黑水神君尋找寶物,只是想起朱厚燳身上所佩戴的那枚玉佩,上面正好是九龍蟠繞,不知道是不是那東西,如果真是什麼了不得的寶物,他倒是很想先弄來據為己有。
第二天,齊星衡便聽見街上傳說,京城內出現了一個吸血惡鬼,一夜之間,好幾個衙門值夜的衙役都被吸乾精血而死,甚至連鎮撫司的錦衣衛也死了許多,城中百姓風聲鶴唳,人人自危,齊星衡知道定然都是那白衣女子乾的,他權衡再三,最終決定還是以朱厚燳的事情為主,如果有時間再利用“淨血通靈大法”尋找到她。
晚上,到了和朱厚燳約定的時候,齊星衡來到太子寢宮,看見朱厚燳在床上面朝裡躺著,兩個宮女在外房等著服侍,香爐之中,幽味緲緲。
齊星衡隱在遁光之中,還沒等進屋就發覺了床上的人並不是朱厚燳,他淡淡一笑,取出一張替身符,塗了一滴血在上面,唸了一段咒語,揚手拋下,輕喝一聲:“疾!”
只聽一聲雷響,如潮般血氣從天噴湧飛落,裡面現出一個身著道服的少年道士,手持拂塵,大步向屋內走去,剛邁出半步,周圍猛地一聲喊,竄出幾十名錦衣衛,手拿鋼尺、鐵鎖、秀春刀,呼啦一下,圍攏上來。
齊星衡在外面取出五雷鏡,一口氣噴在上面,鏡上波光轉動,現出朱厚燳的影響來,齊星衡略看了一下,辨出方向,把身子一晃,血影轉折,向乾清宮飛來。
這乾清宮是皇帝寢宮,齊星衡到這裡一看,朱厚燳果然在這裡,非但是他,就連他老爹孝宗皇帝也在,兩旁幾十個錦衣衛高手保護著,屋內點滿了燈燭火把,照得與白天一樣。
朱厚燳並沒有按照約定的那樣在東宮等他,相反還佈下了大量的錦衣衛高手等著抓他,不過齊星衡並沒有因此生氣,在他看來,一個陌生人僅白話幾句就要把自己親兒子帶走,那是任何一個父母都不會同意的,更何況這孩子還是一國的儲君。
齊星衡在屋外,將兩手一搓,掌心溢位絲絲血氣,用力握拳,然後展開,手掌上已經靜靜地躺了幾百枚牛毛般細的血針,齊星衡左手掐了個靈訣,向屋內一指,口中鼓著一口氣吹過去,那些牛毛血針被他一口吹動,彷彿離膛的子彈,飛速激射出去,“嗖嗖嗖”一陣細密的破風聲響過,乾清宮內已經是漆黑一片,牛毛血針已經將宮內的所有蠟燭打滅。
齊星衡趁著屋內一陣慌亂,化成一道血光遁入,那孝宗皇帝朱祐樘正將朱厚燳摟在懷裡,他左手食指和中指間夾了一枚血針,揚手刺入朱祐樘胸口要穴,朱祐樘立即悶哼一聲,軟倒在座位上,齊星衡伸手抓過朱厚燳肩膀,帶著他向後遁走。
飛到院裡,齊星衡高聲說道:“陛下不必著急,貧道只是帶著太子出去轉轉,後年五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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