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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燳終於妥協,拜在齊星衡門下,成了他第二個徒弟,齊星衡才傳授他五臺派道法。
這朱厚燳也真能玩,帶著雷起龍兩個在一個山谷裡面設下禁制,然後捉來各種飛禽走獸養在裡面,有的養在峭壁之上,有的養在翠綠林中,上有云海漫漫,下有清泉潺潺,何處曲折、何處坦蕩,何處引水,何處修亭,奇松怪石俱是設計得獨具匠心,齊星衡看過之後歎為觀止,這朱厚燳如果到現在去,設計這麼一個園林式的動物園,那將是舉世無二的!
真的是迎了那句話:你給孩子一個機會,他會給你創造一個奇蹟。
光陰似箭,歲月匆匆,轉眼間已經是弘治十八年的五月,這一日,齊星衡忽然把朱厚燳叫過來:“燳兒,我帶你出來轉眼之間已有兩年,想必你家裡人都在想念著你,你去收拾一下,今天我就帶你回北京看望你的父母。”
“真的?”這兩年裡,朱厚燳長高了不少,說話聲音也到了變聲期,唇邊也長出了細細的絨毛,只是常年呆在山中,飢餐野果,渴飲清泉,越發生得俊秀挺拔,雙目有神。
接下來雷起龍很是熱心地幫忙收拾,不但摘了許多山中的野果,還把他自己煉製出來的一些小玩意和做出來的小點心給包了不少,帶給朱伯父,朱厚燳拉著他的手說:“好兄弟,可惜你要照顧小金蟬不能跟我們一起去,等過幾年蟬弟長大了,我們全家一起去,我領你去紫禁城玩。”
帶著整整兩大包東西,齊星衡和朱厚燳上路了,二人借血遁飛行,到達北京時已經是傍晚時分,齊星衡直接帶著朱厚燳落在當初的太子寢宮之中,兩個打掃的宮女見了,嚇得幾乎當場暈倒,齊星衡向朱厚燳說道:“現在到了你家,給我找一處靜室,我等你七天,然後我們就走,其他時間,不要來打擾我。”
朱厚燳將自己的寢宮東面一處小院給他,然後便去乾清宮找他老爹了,失蹤了兩年的太子忽然回宮,朝中不亞於發生一場超級地震,其中熱鬧自不細說。
單表齊星衡這兩年來潛心修煉,功行又精進了不少,俗話說“居移氣;養移體”,他今年已是二十一歲,比初來此地時穩重多了,多年深山潛修,已經適應並且喜歡了情景恬淡的氣氛,送走朱厚燳,他在床上盤膝閉目,不過是便以是坐忘去了。
第四回偷天換日(下)
齊星衡對歷史上的弘治皇帝並不怎樣瞭解,他修煉《神農經》,精通醫術,上次來時,便看出朱祐樘已經是多年積勞,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當初他留下雲海飄渺丸穩定了他的病情,推算之下,也就是這個月,朱祐樘必定駕鶴西去,所以才在五月初帶著朱厚燳回來省親。
看到自己唯一的兒子去而復還,朱祐樘幾乎哭得泣不成聲,滿朝文武看著儲君還朝,大明朝“後繼有人”,也無不拍掌相慶,還有人當場上奏,要大赦天下,以慶祝這一喜慶的日子。
第二天朱厚燳來代替皇上請師赴宴,齊星衡看他已經卸了道裝,頭戴翼善冠,身穿赤色盤領窄袖金線蟠龍袍,玉帶皮靴打扮的俊俏無比,齊星衡心中略有不滿:“我喜歡清靜,見不慣繁冗禮節,你帶我向你父親問好,吃飯就免了吧。”
朱厚燳再三請求,又請了弘治皇帝的聖旨,免除一切禮節,並且遣散外人,僅皇帝、朱厚燳和他三人,其餘大學士李東陽幾位閣老作陪,齊星衡這才答應。
當晚弘治皇帝在乾清宮擺宴,齊星衡身披白鶴仙氅,頭戴碧玉冠,手裡拿著一柄拂塵,飄然赴會,見了弘治皇帝,稽首道:“陛下,貧道稽首了。”
“你大膽!”齊星衡話音剛落,一旁就蹦起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子,手指著齊星衡大聲數落他無父無君,無法無天,又說什麼人與禽獸的區別就是在乎禮數,齊星衡不尊禮數,簡直禽獸不如。
齊星衡聽他喝罵,也不動氣,只是看著弘治皇帝,兩年未見,朱祐樘的臉色愈加的不好,看他病入膏肓,兩眼無神,幾乎已經是到了彌留之際,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朱厚燳,頓時醒悟過來,雖然有自己的雲海仙緲丸滋補身體,但自己帶走了朱厚燳,朱祐樘失子之痛更勝於病,這兩年來連頭髮都已花白了。
“免了!”朱祐樘開口制止那還在狂噴唾沫星子的老頭,略有些慵懶地說道,“此次請齊仙長來,只是代表他這兩年對皇兒的照顧之情,只算作是家宴,一切禮節能免則免。”
那老頭當場反駁:“不可!面君行禮乃關乎人倫大節,豈能便廢?此妖人擄劫太子在先,又君前無禮,此乃欺君之罪”
齊星衡聽他說得心頭也是有氣,將拂塵一甩,冷笑道:“也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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