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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破的地方。
殺了歐陽冥羽,得了他身上的九天元陽尺和《夸父星落經》,齊星衡心中沒有半分喜悅,反而情緒低沉,不在去他處觀賞,徑直回了聖泉峰。
剛才大戰之時,峰上又來了幾位客人,分別是天狐寶相夫人帶著兩個女兒、妙真觀嚴人英、五臺派萬妙仙姑許飛娘和長春無憂崖極樂童子李靜虛。
齊星衡先去拜見許飛娘,此時他雖然不是五臺派弟子,但許飛娘向來對他不錯,逐出五臺派她也是很不願意,所以齊星衡對她心中除了感激到沒有什麼成見,畢竟是自己從前的師父,所以第一個先來拜她。
許飛娘見齊星衡現在不但道法高強,更闖下了這一番基業,心中也很欣慰,見他不忘本,心中也很高興,把自己煉製的幾瓶丹藥和十幾件不錯的法寶都拿出來,分賞給雷起龍等三個弟子。
緊接著,齊星衡又分別見過寶相夫人和嚴人英,最後才來到李靜虛跟前,笑道:“極樂小朋友,好久不見啊!”
一句話差點把周圍幾個人給嚇死。李靜虛在修真界那是和長眉真人同輩人物,道家之中數一數二的高手,修煉的又是玄門正宗,如果不是被徒弟拖累,早就飛昇而去,就算是宇宙六怪比其他也有所不如,雖然常以童兒之貌行走於世,卻從來沒有人敢小瞧與他,齊星衡這樣跟他說話,豈不是壽星老上吊——嫌自己命長麼?
寶相夫人與秦漁相愛,算起來還是李靜虛的徒弟媳婦,嚴人英是晚輩,許飛娘雖然不屑峨眉,但對這位極了真人還是敬佩有加的,聽到齊星衡說話無理,三人俱都變了臉色,正要求情,卻見李靜虛淡淡一笑:“是啊,多日不見,齊道友越發的神采了,只是我那寶兒弟子卻正處劫中,此一次我多年心血毀於一旦,道友可想過如何補救?”
第九回封神榜出(上)
聽到對方提起下落未知的血寶兒,齊星衡連忙問:“你知道他現在在哪?”
李靜虛略有些頹然地點點頭:“長眉真人有一位師弟,名叫鄧隱,昔年也是我輩中人,後來因為一部魔經而墮入魔道,寶兒現如今就在他那裡。”
“血神子鄧隱?”甘道清、蔣鈺鋒等人聞言俱都驚撥出聲。
“不錯。”李靜虛想起當年與鄧隱相交,山中授琴時的情景,嘆氣道,“寶兒乃是秉天地怨氣所生,本不該有靈智,他那蝕星盤內含無窮怨煞,在崑崙山與人爭鬥時動用此寶,被附近幾個老魔察覺,因他體質特殊,都要強擄回去,唯獨我那位鄧大哥下手最快,將他們母女三人擄去魔宮。”
“那金蟬也已經入了魔宮?”
“其時正好有一位東海高人路過,匆忙間將金蟬救下。”李靜虛頗是無奈,“你不用擔心,他們三人誰也不會有性命之憂,我只是擔心寶兒魔性一旦被人引誘,發作起來,到時候恐怕又是人間的一大浩劫。”
“沒那麼嚴重吧!”齊星衡一下子跳起來,“別說是你,就算是我出手也能輕易將他制住。”
“你可是教給他你修煉的那煉血法門了?”
“是啊,我所會的五臺、神農、煉血三派道法,最適合寶兒的就是《煉血真經》了,他修煉起來簡直就是進步神速,一日千里!”
“壞就壞在這裡了!”李靜虛小臉之上滿是苦惱,一副幼童模樣,卻偏偏老氣橫秋,“我那位鄧大哥修煉的血神經乃是天下一等一的魔功,修煉之時須將渾身人皮生生剝下,最後全身連成一道血影,遇到人時只要合身一撲,便能將那人的精魄吞噬一空,你這煉血神功與那血神經相輔相成,魔教神功與截教大法合練,我實在是想不出天地之間還有什麼能夠製得住他!”忽然一頓,喃喃道,“或許打神鞭可以”
齊星衡可不管什麼浩劫不浩劫,一把抓過李靜虛肩膀:“你說寶兒也要剝皮煉那勞什子魔功?”
李靜虛苦笑:“如果我推算得不錯的話,恐怕他現在已經練完第一重功法了。”
旁邊一直跟弟弟敘舊的甘道清忽然悠悠說道:“唯今之計,只有立即找上門去,趁他氣候未成之時毀去,否則將來”
“放屁!”齊星衡還是頭一次在眾人面前爆粗口,“寶兒身體裡流淌的是我的血!誰敢動他,老子乾死他全家!”
甘道清把臉往下一沉,就要發作,卻被一直坐在那裡喝茶的艾誠凌勸住。
李靜虛接著說道:“鄧隱因為修煉魔功,被長眉真人禁錮在崑崙山,雖然不能遠行,一身魔道雙修,通天徹地的神通卻是高深莫測,就算是我們趕去,恐怕也是無濟於事。”
蔣鈺鋒忽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