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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奔封神臺去了。
李中興和僧清華向西飛逃,正被從瘟癀傘中破禁而出的李漁堵住,先祭起七星針,將李中興雙眼和泥丸宮攝住,隨後一劍斬殺,僧清華大喝一聲,從旁偷襲,猛然間眼前隱形亂閃,渾身劇痛,一聲慘叫,死於非命,確實被四十九根大衍神針穿身而死。
這時,因為大陣被破,除了單明軒手中的主傘,其餘的都威力大減,被困於北殿的雲無心奮力斬破壓在身上的瘟癀傘,飛躍出困,還在空中,手中的北辰天狼劍接到了天上北斗七星射下的星辰之力,劍上光芒大作,星光飈射,斬向八卦臺上的鳩無鹽,鳩無鹽卻也不懼,射出兩道魔光反擊。
東殿裡忽然傳來一聲怒喝,和一陣哭聲,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單明軒突然出現在空中,用手捂著胸口,單腿跪在地上。
在他身後,天蠶仙娘披頭散髮地爬過去,抱著單明軒的腰哭道:“軒哥,你不能走啊,咱們的孩兒被他們殺死了,你怎麼能扔下我們母子一個人走呢?”忽然神經質一樣尖聲叫道,“你是不是嫌我體內蠱神死了,沒有用了,就想做那負心漢?”
單明軒一腳將他蹬開,怒罵道:“臭婊子!現在這時候還摻雜不清!”說完又要借遁而起,忽然胸口又是一陣劇痛,同時全身骨頭縫裡都好像有幾萬只螞蟻在噬咬,他翻滾在地,連抓再撓,瞪大了眼睛,“臭婊子,你對我做了什麼?”
天蠶仙娘面色悽慘,又帶著幾分惡毒地笑道:“當然是下了同心蠱了,嗬嗬嗬,你我夫妻二人同心,橫行天下,逍遙自在,這是當時你跟我說的,你若對我變心,或者棄我不顧,都要受那萬蟻噬心的酷刑,若是我死了,你自然也不能獨活!”
這時周圍的人都一個個圍聚過來,那旗凌忽然跳到圈中,擋在單明軒身前,他先前被太陰星落幡中的太陰神火燒化了一條左臂,並且火毒攻心,已是受了重傷,這是單腿跪在地上,緊咬牙關,將一把砍刀橫在身前:“不許你們碰軒哥!”
白玠說道:“旗凌,你本性不惡,也沒做過什麼錯事,只要你低頭認錯,我們今天可以留你一條性命。”
旗凌“呸”了一聲:“何為善?何為惡?你們說善就是善,你們說惡便是惡麼?連老君都說‘天下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你們憑什麼一言斷人善惡?”
白玠默然,季衡在一旁說道:“善惡先擱一邊,你難道就能眼睜睜地看著千萬同胞死於瘟疫,受外族凌辱踐踏麼?”
“哼!”旗凌鼻子裡都流出血來,他喘著粗氣道,“從我出生到現在,還沒有感覺到哪位‘同胞’給過我什麼好處,當日在醫院裡,不就是這些同胞們眼睜睜地要看著我死於疾病麼?到了這裡,我被賣到勾欄裡去當相公,這些同胞們在我身上留下來的傷痕可比那些外族韃子留下的多,當初是軒哥將我救出來,我自然知道,他對我是善的,你們對我是惡的!”
白玠聽得直皺眉:“這孩子怎麼還說不聽了。”正要繼續勸說,忽聽旗凌一聲怒吼,嘭地一聲,把身子爆成一團血霧,其中傳來一聲帶著哭腔的叫喊:“軒哥蠶嫂快走,小弟跟他們拼了!”
季衡陡然臉色一變:“快點阻止他,他要把瘟黃陣聚集的瘟癀之氣釋放出去!”
齊星衡大怒,揚手丟擲一道血練,落在地上,迅速長大,化成一條長達數十里的血河,滔滔血漿,狂噴洶湧,首尾相連,將整個瘟癀大陣圈住,隨後再次吐出神農金丹,光芒照耀之下,瘟癀之氣紛紛土崩瓦解,煙消霧散。
白玠對天蠶仙娘夫妻恨之入骨,一直在注視著他們,忽然看到血霧之中飛出一道金光,他立即把早就準備好的破天皇極大衍弩發射出去,這次又是三箭齊發,那單明軒急忙用瘟癀傘護身,前面兩隻箭打在傘上,都不能突破,被他趁機逃走,只第三隻弩箭將天蠶仙孃的頭顱射爆,她連叫都沒叫出一聲,上半截身子便爆炸成一團肉泥。
天蠶仙娘身子還未墜地,前方便又傳來單明軒的一聲慘叫,原來是天蠶仙娘一死,他體內的同心蠱立即發作,將他五臟腦漿俱都啃噬乾淨,緊跟著又來吃他的元神,卻因他是封神榜上有名的惡煞,受封神榜保護,飛起在空,與天蠶仙娘一起,趕奔封神臺去了。
“饒命啊,各位兄弟,別殺我,我不想死!”看到就連最厲害的單明軒都死了,裘昆終於知道自己的處境,也顧不得臉面,跪在地上哭求饒命,“怎麼說我也是一個漢人,我也是‘同胞’啊,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求哥哥姐姐們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以後一定重新做人,幫著大明朝,打努爾哈赤”
青竹仙子公孫如因為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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