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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奈何橋,又有望鄉臺,齊星衡站在臺上,忽聽到背後人聲鼎沸,車來車往,他回頭一看,頓時驚呆了,原來在他視線裡,如海市蜃樓一般出現了他小時候的畫面,在那個遍佈鋼筋水泥,充斥著汽笛油煙的大都市裡,他從剛出生開始,牙牙學語、蹣跚學步,一直到後來上學,父母二人由開始的恩愛,到後來感情一步步惡化。
看著看著,眼淚就忍不住地流了出來,不過齊星衡現在可不比當初在西崑崙七苦洞中時候,只一刻便擦去眼淚,又恢復了原來的心境,驅船下了望鄉臺,又看到三生石、三塗河、輪迴臺。
過了輪迴臺,便又是一片漆黑,再無景物,重又歸於混沌。
齊星衡折回來,途中看到一塊漆黑的石頭,剛一靠近,便被吸入,周圍景物迅速變換,良久,落入一處宮殿之中。
齊星衡仍舊驅船行進,連見十座殿堂,自思:這裡雖然看上去與地府相似,但並不見一個鬼魂,十殿之上也沒有閻王、判官等神,應該是幡中世界,用陣法演化出來,只是為何自己走了這麼長時間都不見陣法運作,難不成這鬼門關、奈何橋,三塗河都是迷惑人的環境不成。
他正揣摩著,忽然周圍空間一陣陣扭曲,產生無數壓力落在寶船之上,佛光一陣盪漾,齊星衡急忙運功催動,只是空中壓力巨大,都向中央擠壓過來,砰地一聲,佛光破裂,白骨寶船直跌下去,緊接著五雲神火鍾也被壓得“噗嗤”一下,火光盡散。
齊星衡哇地一下,噴出一大口鮮血來,他連忙使用血光遁影,卻被周圍巨力重重壓住,血光即破,隨後,空間彷彿瞬間凝固,齊星衡全身都被封在其中,再難懂分毫。
齊星衡此時一身道法皆不能施展,連挪一下小指都不能夠,他幾乎徹底絕望。
便在這時,大殿上憑空躥下兩道綠光,還離著老遠,齊星衡便覺冰寒刺骨,幾乎凍斃,認出來這就是與太陽神焰齊名的太陰神火,只要沾上一點,也要被全身燒成飛灰。
很快,兩道太陰神火便飛到齊星衡腳上,纏繞而上,只一下,便把齊星衡身體燒成飛灰,僅剩頭顱,不過腹內一顆神農金丹卻不消散,反而大放金光,將兩道陰火強行攝住。
齊星衡本來已經認定自己必死無疑,沒想到體內神農金丹卻不懼那太陰神火,而自己全身都被燒成飛灰,煉乾坤袋也不能避免,裡面的寶物丹藥差一點的皆被燒燬,僅有數件至寶保留了下來。
當初齊星衡在月兒島連山寶庫曾經用甘道清的八元鼎收到了不少太陽神焰,之後禁制儲存起來,留著以後煉製一件寶物,這時外面禁制都被太陰神火燒碎,裡面的太陽神焰猛地竄起來。
以齊星衡現在的實力,神農金丹也只能暫時壓制那太陰神火,時間長了,也免不了被那陰火燒得魂飛魄散,哪知這時飛出至剛至陽的太陽神焰,二者一陰一陽,相互一碰,立即狠鬥起來。
只見三道火焰在齊星衡身下相互角逐相鬥,齊星衡趁這功夫,急忙默運《神農經》上的“金丹塑體真訣”,把一顆神丹催動得滴溜溜轉動飛快,這神訣是需要《神農經》修煉到第六層才能夠掌握的,齊星衡煉化了連山大師的仙丹之後,所化藥力大多用來培育者神農金丹,此時雖然根基不穩,有些小牛拉大車的意味,但他也顧不得了,拼命施展出來。
金丹轉動,雖然沒有身體,真氣卻依舊按照原來的路線運轉不休,氣分陰陽,演化金木水火土五行,應在人身上便是心肝脾肺腎,五臟既全,又生六腑,最後生長骨骼、皮肉。
齊星衡用了整整三百六十五天才把化去的身體重新補全,此時那太陰神火與太陽神焰還在互相爭鬥不休,這兩種至陰至陽的神火,齊星衡是一樣也不敢碰,他也是僥倖,第一是這神幡無人掌控,否則別說只有這麼一道太陽神火,便是把連山寶庫門口的兩個石人搬來也是無濟於事,第二是先前收的太陽神焰正好跟這太陰神火構成一個平衡,互相之間誰也奈何不了誰,才給了他可乘之機。
齊星衡覺得那太陽神焰是自己帶來的,心想先把他煉化了,然後就有了對付那太陰神火的本錢,他用煉血真經上的煉器法門去攝那太陽神焰,哪知那神焰絲毫不認為他是自己的主人,火焰往上一卷,便將他的身軀二度燒成飛灰,多虧神農金丹發作和太陰神火的趕來才給他剩了一個腦袋。
這一次,齊星衡花費了二百多天才又把身體重新生長完全,他又以為太陽火焰爆裂,太陰火焰陰柔,於是又去收攝那太陰神火,結果又被那火把身體燒燬。
接下來,他用盡各種方法去祭煉那兩種火焰,一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