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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璵,哥哥可以叫我魚魚呢!”(書友“上官珊瑚”飾)
第二回白蓮聖女(上)
宋寶書皺眉問道:“白蓮聖女?哼,你來這裡要幹什麼?”
虞璵笑道:“我奉無生聖母法旨,來殺你懷裡那人。”
宋寶書冷聲道:“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右手一推,先放出雲雷仙陣,數百顆乳白色的雷珠懸浮於空。
虞璵看出他雷陣厲害,根本不與之硬拼,把身子一展,全身都散成一片魔光,宋寶書正要抱著朱厚熜退走,忽然周圍魔光天降,落地化作六個醜陋的魔頭,他怒道:“不知死的東西!”劈手把玉清神雷亂放。
六個魔頭將宋寶書圍在中央,正與雷光僵持著,忽然腳下騰起一片血紅色的魔煞,他認出是阿修羅魔門秘法,急忙用玉清仙符護住腳下,抱著朱厚熜往上升起,猛然間頭頂上鈴音又響,只數聲,他手裡的玉清仙符立即“啪”地一聲,碎成數片。
虛空之中響起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六個魔頭連同腳下的阿修羅血煞同時發威,頭頂上又有無數片白色蓮花瓣如雪般落下,宋寶書被魔光沾身,悶哼一聲,急忙施展玉清仙法之中的三光化劫之法,衝破魔障逃了出來,卻把幾乎昏迷的朱厚熜落在了魔霧之中!
三道青光落地一斂,宋寶書在遠處現出身形,已是被三縷魔煞纏身,雙眼瞳仁都變成了血色,他見魔光收斂,虞璵站在原地,朱厚熜正被她抱在懷裡,急忙叫道:“不許傷害世子!”剛邁出一步,膝蓋一軟,差點跪在地上,激靈靈打了個寒顫,竟是一時說不出話來。
虞璵將朱厚熜抱在懷裡,嬌笑道:“這小子是聖母法旨中必殺之人,所以就對不起了哦!”伸出一隻白嫩的小手按在朱厚熜胸口,只待一發力就將他震得魂飛魄散,全身化作膿血。
“咔噠”虞璵勁力初吐,便聽朱厚熜懷中一聲輕響,卻是宋寶書給他用來護身的玉清仙符碎掉了,她皺了皺眉,低頭一看,卻見月光下,朱厚熜劍眉微蹙,雙目緊閉,原本白皙英俊的臉上潮紅一片,兩隻手攥得緊緊地,此時他高燒不退,只是痛得在夢中喊“媽媽”,她心中一軟,這一掌竟然按不下去。
這時齊星衡又用鍊鋼柔將三塗僧的三環禪杖毀去,遠處被引走的谷辰也發出驚天長嘯,虞璵抬手一指,射出數道魔影,打向飛來的齊星衡,起在空中,嬌喝一聲:“朱厚熜已經拿到,大家速撤!”
齊星衡將五雷鏡一震,擊散魔光,他原本打算輕易不使用太陰星落幡,而是把它當做一件殺手鐧來用,原先料想憑藉宋寶書、谷辰和穆糖三人定能保護朱厚熜周全,所以並沒有出此寶,這時見到朱厚熜竟然被人擄走,他氣得一跺腳,索性收了五雷鏡,將太陰星落幡取出,迎風一晃,漲到三丈多高,對著虞璵奮力揮去。
虞璵乍然見到一道通天惡煞撲面捲來,頓時嚇了一跳,右手仍舊抱著朱厚熜,左手向下虛抓,攝起三個白蓮教眾,往幡中投去,同時腳腕上鈴聲急響,稍緩神幡攻勢,然後一頓足,帶著朱厚熜化一道金光飛走。
朱厚熜可以說是大家公認的大明繼續中興的希望,因為他這一輩兄弟裡,只有他最適合做皇帝,齊星衡見他被捉走,眼都紅了,施展血光遁影在後緊追不捨,只是虞璵使用的是正宗的智慧佛光,心光空遁,乃是大勢至菩薩的道統,所謂心光空遁,遁入虛空,不但快速無比,而且善於藏匿隱形,時隱時現,任是多麼高強的搜尋法術也找尋不到,齊星衡雖然感知能力極強,但追出不到千里,也給追的丟了。
第二天早上,已經是追到了洞庭湖畔,齊星衡正在四處尋找,忽然君山方向飛來一道劍光,眨眼間便到近前,正是華山派風娘子趙金珍,尖聲喊道:“師弟快動手!敵人厲害!”
齊星衡還從未見過她如此驚慌失措的樣子,看到她身後緊跟著飛來一道紅黃兩色光華,離著老遠,便放出萬點針芒,彷彿豔陽照耀,刺人雙眼,鋪天蓋地落下,齊星衡暗罵一聲狠毒,將五雷鏡祭起,那寶鏡上光芒一轉,萬點針芒被吸附在鏡上,電光一起,盡皆化作粉碎。
“惡人竟敢毀我寶物!”來人催動雙劍,並行斬來。
趙金珍喝道:“那人乃是一位十惡不赦的傢伙,屢次羞辱與我,師弟不必容情!”說完也把飛劍放出來。
齊星衡心想來人竟然連趙金珍也敢調戲,著實令人敬佩,他手上也再不容情,晃動寶鏡調動五方神雷,伸手一指,只見五道閃電從四面八方聚攏過來,在那人身上合成一個閃電光球,轟隆隆數下,便將那人炸成齏粉。
“數年不見,師弟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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