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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這幾位禮部官員這些天連日趕路,心裡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不敢對未來皇帝的“寶哥”發難,現在終於找了個由口,大肆攻擊起齊星衡“目無君父”“不知禮儀”“形同禽獸”。
看著齊星衡的眼光越來越冷,朱厚熜搶在宋寶書前面說:“齊仙長也是一番好意,只是錯把孤當做毫不懂事的孩童,這糖人孤不能吃,但也不可拂了齊仙長的好意,這樣罷,兩位千里迢迢從京城趕來迎駕,勞苦功高,這兩個糖人就給你們吧!”
得到糖人的兩個官員聽了,立即跪地叩謝皇恩,激動地熱淚盈眶,將糖人捧著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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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嘉靖進京(下)
進城之後,官員們立即去找巡撫等一幫大大小小官運趕來接駕,雖然現在朱厚熜還沒有當上皇帝,但是在這些官員之中已經是與皇帝無異了,等日後到了京城,那自己可是從龍之功,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當地官員門聽了也不敢怠慢,在巡撫家裡準備好了三個大院子給朱厚熜等人居住,然後提著厚禮前來拜見,就連朱天權也有人給送禮物。
齊星衡雖然隱隱感覺這一路將要不太平,不過宋寶書卻覺得有這麼多高人護送,就算是關外三佛或者是哪個山頭的大王來了也不會出現什麼意外,而開封本地的白蓮教則根本沒有放在他的眼裡。
晚上宋寶書領著谷辰和朱厚熜住在中間的院子裡,齊星衡和朱天權則是住在東跨院,那些官員和侍衛住在西跨院。
齊星衡雖然不會推算,但也預感到當晚要出事,他靜靜地盤膝坐在竹蓆上,等到夜裡子時剛過,忽然嗅到一股血氣,頓時吃了一驚,莫非是慕容九來了!
剛一起身,便聽見隔壁院子裡宋寶書的喝聲,他急忙出門,只見月亮下,一道淡淡的血光從月亮門下鑽過來,迅速向這邊飛來,齊星衡認出那是本門的血光遁影,急忙劈手將碧血神雷打出。
三道手臂粗的血雷當頭劈落,那道血影見了也是一愣,稍一停頓,便折而向南,順著花牆掠走。
宋寶書這時也追到這裡,揚手就是兩道玉清神雷,密密麻麻組成一道電網往血影,這時朱天權也放出天權神劍,化作一道精芒攔住血影去路。
那人在《煉血真經》上的造詣似乎極為深厚,必齊星衡還要高出一大截,猛地散成三道血線,分成三個方向射出,齊星衡認出這一手叫做“化血分光大法”需要將真經修煉到第六層才能夠使用出來的道法,急忙叫道:“每人負責攔截一道血線,不可讓他走了!”
將五雷鏡取出,當頭一照,發出五方神雷打去,將一道血線震散,朱天權也用劍光絞碎一條,唯獨衝向宋寶書的那一道最是狡猾,竟然忽地轉向,順著天權神劍的底下飛走。
“沒用地東西!”宋寶書劈頭罵了朱天權一句,雙手虛抓,片刻之間佈下雲雷仙陣,將那道血線困在裡面,然後將雷陣引爆,把血線炸碎。
還來不及高興,齊星衡往回一指:“不好!”其餘二人回頭觀看,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此時朱厚熜所居住的房頂上已經聚攏了一片濃濃的血雲,正在緩緩壓下,都快要貼在房頂上,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個白衣女子印在血雲之中。
齊星衡知道那血雨一旦落下,朱厚熜所在的那個院子就要被全部腐蝕溶化,他不敢等對方發動,急衝宋寶書叫道:“你快讓谷辰把世子搶出來!”同時舉起五雷鏡將血雲的影響落在其中。
宋寶書這時急忙呼叫谷辰,哪知連叫數聲,都沒有回覆,就在這時,那白衣女子已經發雷震動血雲,黃豆粒大小的血滴噼噼啪啪濺落,所到之處,土溶石銷,一座大好豪宅轉眼之間便融化在血水之中。
宋寶書驚叫一聲:“世子!”不過一切地衝過去,還未到近前,便看到原地建築全部消失,只剩下一片五彩豪光立在那裡,原來是小太監穆糖在危急時刻用拂塵將自己和朱厚熜護住。
穆糖那拂塵有個名字,叫做天道拂塵,又叫五光拂塵,能放出五彩豪光,攻守皆宜。
天上的白衣女子一聲尖叫,越發地鼓盪血雲,催落血雨,並且將四面八方全部用血光遁住,以防止敵人逃走。
眼看著拂塵上的光芒越來越弱,穆糖也頂得吃力,他忽然將拂塵一甩,飛起兩道彩光,向上飛去,將血雲衝開一條道路,隱約看見雲中立著一個白衣女子,連忙把補天石取出來,劈手打去。
那女子剛消滅掉兩道拂塵光芒,猛然間眼前光芒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