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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只見和姬夫人站在一起的言鳳姑迎著丁少秋走來,她一張尖瘦臉上流露著微笑,柔聲叫道:“丁少秋。”
丁少秋縱然不認識言鳳姑,但今晚這青衣婦人曾問過自己的話,自然記得,目光投去,只覺她臉上笑意甚濃,卻笑得十分詭異,尤其她一雙眼睛中,閃著深邃而詭秘的神光。他心中一驚,運起「乾天真氣」,冷然道:“你叫我有什麼事?”
言鳳姑臉上笑意更濃,眼中閃爍的神光更深邃,更奇幻莫測,一直走到丁少秋身前八尺來遠,才柔聲道:“丁少秋,這裡不關你的事,你可以走了。”她話聲雖柔,卻有著一種命令的口吻,會使你在潛意識中,好像非聽她的不可。
丁少秋看她在說話之時,忽而臉上流露詭笑,忽而眼中神光變幻不定,忽而又舉手在自己面前晃動,似是有意吸引自己注意一般,心中暗暗忖道:“她這般舉動,莫非又在暗中使迷藥了?”一念及此,不覺目光一注,冷然喝道:“你又在使什麼詭計了?”他目光這一注,神光暴射,精芒如電。
言鳳姑猛吃一驚,急忙收回凝視著他的目光,腳下也起緊疾退了兩步,駭然道:“你練的是什麼功夫?”據她所知,普天之下只有練離火門三陽神功的人,才不怕攝心巫術,她怎知丁少秋練的「乾天真氣」,還要勝過離火門的三陽神功呢。
施展攝心巫術,必須全神貫注,把對方的意志,漸漸引入歧路,才能接受施術的人的控制,但如果在施術之時,不能控制對方意志,遭到反擊,就會傷害到施術的人,這和你以掌力劈擊敵人之時,被敵人內力反震一樣。丁少秋練的「乾天真氣」,專破一切旁門陰功,只是他初學乍練,和對敵經驗不足,才沒有施以反擊。
丁少秋大笑道:“你黔驢技窮了吧?”
言鳳姑臉色倏沉,冷峭的道:“姓丁的小子,你少張狂,看老孃會收拾不了你?”話聲出口,人已隨著直欺而上,左手先揚,伸出食中二指朝丁少秋兩眼之間輕輕晃動,右手突出,狀若雞爪,比閃電還快朝丁少秋左肋間三處要穴抓來。
這一記,她左手使的依然是巫術手法,旨在引人注意,抓出的右手才是她真正的目的,乘機拿人。丁少秋早就注意著她,這時驟見她欺來,出手就抓,心中也不期有些緊張,他沒有和人動手的經驗,看人家出手,每一式都好像十分凌厲,匆忙之間,雙肩一晃,就閃了開去。
言鳳姑在辰州言門中,可算得是前幾名的高手。辰州言門,雖然只是江湖上一個小門派,但一向以正派自居。言鳳姑三十九歲死了丈夫,就和排教一名柁主姘居,辰州言門既以正派自居,自是瞧不起旁門左道的排教,對言鳳姑此舉自然也深感不齒。言鳳姑一怒之下,就投到早年手帕交姬夫人這裡,成為姬夫人的心腹。
這時眼看丁少秋從自己一記擒拿手下閃出,那還和他客氣,雙手疾發,宛如亂彈瑟琶,使的正是言門七十二瑟琶手,專取敵人七十二處穴道,突穴截脈,快速凌厲,使人目不暇接。丁少秋被她逼得著著後退,一連退了四五步之後,才轉身亮掌,雙手揚處,施展開「白鶴掌法」,一路和她對拆下去。
直到十數招以後,方始發現人家攻勢雖然快速凌厲,以自己所學,已足可應付,不必心存怯念,一念及此,但覺膽氣為之一壯,舉手投足,就不再有縛手縛腳之感,「白鶴掌法」中一掌一爪,也頗感靈活,立時把言鳳姑的一輪攻勢壓了下去。
言鳳姑那會把一個白鶴門的門人放在眼裡,但經過這一陣纏鬥,發覺丁少秋在初交手之際,掌法拳路顯然十分生疏,經過這十幾招下來,比方才運用靈活多了,這小子竟然利用自已給他喂招。言鳳姑這一怒之下口中冷嘿一聲,左手突出,剎那之間,整支手掌紅如硃砂,閃電般朝丁少秋當胸印去。
辰州言門馳譽武林的「硃砂掌」,擊中人身,外傷較輕,內傷較重,是一種純以陽剛內勁傷人內腑的掌力。丁少秋從未聽說過「硃砂掌」這類名稱,乍見對方手掌一片硃紅,朝自己當胸拍來,心頭不由暗暗吃驚,不敢和她硬接,急忙吸氣後退。言鳳姑使出「硃砂掌」來,豈容你退避,右足很快跨上一步,左手原式不變,追擊而上。丁少秋被逼得又後退了一步,這一步已經退到牆下。
言鳳姑冷冷一笑道:“姓丁的小子,看你還退到那裡去?”隨著話聲,如影隨形般逼了上來,一支硃紅刺目的手掌,距離丁少秋前胸只不過四五尺光景了。
丁少秋退無可退,聞言不覺氣道:“在下接你一掌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