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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
衝著兩人裂嘴笑道:“小老兒喝了幾口,就喜歡找個清靜的地方躺下來睡上一覺,你們請坐,小老兒正好要下去了,失陪。”口中說著,踉踉蹌蹌的從石級下去。這人看去五十出頭,六十不到,穿一件髒兮兮的藍布大褂,一身都是酒氣,令人慾嘔。
李飛虹掩掩鼻子,說道:“碰上一個酒鬼,酒氣薰人,好惡心。”
突聽耳邊響起一個尖細的聲音說道:“糟老頭自然沒有小夥子吃香了。”
李飛虹急忙回頭看去,那小老頭早已下去了,身邊那有什麼人影?心中暗暗感到奇怪,問道:“丁兄,你可曾聽到有人說話嗎?”
丁少秋道:“沒有呀,這裡只有你我兩人,那有什麼人說話?”
李飛虹道:“剛才我好像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說話。”
丁少秋問道:“你聽到有人說了些什麼?”
李飛虹臉上微微一紅。他自然不肯說出來,只是搖搖頭道:“我沒聽清楚,所以才問你的呀,你沒聽見,那就算了。”他在神龕前面席地坐下,一面用手拍拍地上,又道:“丁兄,你也坐下來,我們先休息一會。”
丁少秋依言在他對面坐下,望著李飛虹道:“李兄,兄弟有一件事,不知你的意下如何?”
李飛虹笑道:“你沒說出來,我怎麼知道呢?”
丁少秋道:“我們一見如故,兄弟是想和李兄結為兄弟”
李飛虹臉上乍現喜容,欣然道:“丁兄說的正合我意,小弟早就想到了,只怕丁兄會不同意,所以一直不敢說出來。”
“那就好。”丁少秋道:“我們先敘敘年庚,兄弟今年十八,正月十二午時生,李兄呢?”
李飛虹道:“那就比我大了,你是我大哥了,我是十一月生的。”
丁少秋道:“我們同年。”
李飛虹道:“但你足足大了我十個月。”
丁少秋從地上一躍而起,說道:“不知這神龕裡供的是什麼神祗,來,我們就在神前結為兄弟,叩幾個頭,請神祗作證。”李飛虹跟著躍起,面向神龕,神色莊重的和丁少秋並肩站定,一起跪拜下去,叩了幾個頭。
丁少秋仰臉道:“弟子丁少秋和李飛虹結為兄弟,今後同甘共苦,生死與共,請神明為證,如背誓言,天人共棄。”說罷,又拜了幾拜,才一同站起。
李飛虹朝丁少秋恭恭敬敬的拜了下去,說道:“大哥請受小弟一拜。”
“哈哈,賢弟,現在我們是兄弟了,還和愚兄客氣什麼?”丁少秋口中說著,雙手一伸,握住李飛虹的雙手,把他拉了起來。
“嘻嘻,瞧你們這般模樣,真是相敬如賓。”一個尖細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來,丁少秋、李飛虹反應極快,急忙轉過身去,身後連個鬼影子也沒有。
丁少秋道:“這人口音,好像就是剛才下去的那位老丈。”
李飛虹道:“他明明在我們身後說話,人到那裡去了呢?”
“嘻嘻,小老兒不就在這裡嗎?”那尖細聲音又從兩人身後傳來。
兩人急忙又轉過身去,只見剛才已經下塔而去的藍褂小老頭這時不是就在神龕前面席地而坐,雙手捧著一把大酒壺,仰起頭,嘴對嘴咕咕喝著酒。看到兩人轉過身來,才放下酒壺,用袖底抹抹嘴角,嘻的笑道:“小老兒沒打擾二位小哥的清興吧?”
“怎麼會呢?”丁少秋含笑道:“老丈剛才不是已經下塔去了嗎?這樣快就回來了?”
藍褂小老頭笑嘻嘻的道:“小老兒是沒有酒喝,找酒去的,這幾天道觀裡為了招待各方來賓。準備不少缸好酒,去倒上一兩壺,真是方便得很,弄到了酒,自然要回到上面來喝比較清靜,眼不見俗人,心頭就減少許多俗慮,喝起酒來,就爽快多了。”
丁少秋道:“老丈真是妙語如珠,在下還未請教老丈如何稱呼?”
“啊,嘻嘻,呵呵。”藍褂小老頭眯起一對小眼睛,笑得十分開心,口沫橫飛的道:“小哥果然不是俗人,但老丈二字叫不得,小老兒要在老字上面加一個小字,就是希望返老還童之意,小哥叫我老丈,老而稱丈,豈非老上加老了?這個萬萬使不得,嘻嘻,你們兩個方才不是對神結義,叫著大哥,賢弟嗎?這樣吧,咱們一見如故,蠻投緣的,你們兩個就叫小老兒一聲老哥哥吧。”
丁少秋連忙拱手道:“這個如何使得?”
就在他說話之時,李飛虹耳邊響起了極細的聲音說道:“你大哥有點傻呼呼的,既拘束、又固執,你是小鐵的嘻嘻,你叫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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