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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勁裝漢子一抓落空,冷喝道:“小子,你倒滑溜得很。”右手一翻,唰的一聲,長劍迅疾無儔朝丁少秋咽喉點來,這一劍,使得有如毒蛇出穴,又準、又狠、又快。
丁少秋當然更不會把他刺來的一劍放在心上,但對方不問青紅皂白,出手如此毒辣,心頭也不禁有氣,身形又輕輕一側,就避開劍勢,憤然道:“在下和你素不相識,你怎的這般不講理,不問青紅皂白,舉劍就刺。”
那勁裝漢子劍招又落了空,心頭更是憤怒,大聲喝道:“好小子,你還嘴硬,難道你和那小子不是一黨的嗎?”
在他說話之時,另外兩個勁裝漢子從路旁越過丁少秋,截住丁少秋身後退路,其中一個喝道:“小子,你已經無路可逃,乖乖的束手就縛,隨咱們去見師父,聽候發落。”
“笑話,在下為什麼要逃?”丁少秋劍眉微攏,問道:“三位到底是什麼人,在下又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們?”
先前那個為首勁裝漢子眼看丁少秋已被自己三人截住,不怕他逃走,就冷笑一聲道:“好小子,你還裝蒜,你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
丁少秋一怔,哦道:“在下也不知道這錦盒中是什麼東西,這是方才那位兄臺交給在下的,大概是他認錯了人”
為首漢子冷哼道:“這話有誰能信?好,你把東西拿來,隨咱們走。”
丁少秋道:“這錦盒是那兄臺交給在下的,既然認錯了人,自會回來拿,在下怎好交給閣下?”
身後兩個勁裝漢子一言不發,突然同時出手,長劍劍尖朝丁少秋後腰抵來。迎面為首漢子眼看兩個師弟業已出手,也沉笑一聲,左手五指如鉤,使了一記擒拿手法,閃電朝丁少秋拿著錦盒的左手脈門就抓。丁少秋一個輕旋,從三人品字形的包圍中旋了出去。
為首漢子不知他如何脫身出去的,心頭不禁大怒,喝了聲:“師弟,別讓他跑了。”口中喝著,右腕一振,欺身直撲而上,唰唰唰一連三劍,急如星火,搶攻過來。
另外兩名勁裝漢子更不答話,一左一右揮劍攻上,三個人又是品字形把丁少秋圍在中間,三支長劍聯手合擊,舞了個風雨不透,劍光像電閃般劃來劃去,簡直密如風雨,不透絲毫空隙。照說丁少秋應該早已被他們長劍刺上十七八個窟窿了,但他們每一個人心裡有數,自己沒有一劍刺得中對方身子,甚至連對方的衣角都沒沾上一點。
三個勁裝漢子越打越氣,三支長劍也越使越快,每個人心頭都恨不得一劍穿心,把丁少秋刺倒在地上,因此各展所學,幾乎把平日最厲害的拿手絕活都使了出來。
但三支劍使得更快、更凌厲,丁少秋施展開老道長教他的避劍身法,身如游魚,忽順忽逆,在劍與劍的縫隙間閃動,看去,雖然驚險無比,但在一俯一仰,一側一閃之間,從容遊走,雪亮的劍尖,就只毫釐之差,忽前忽後的擦身而過。
就在此時,只聽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徒兒住手。”三個勁裝漢子劍發如風,還是無法得手,聽到這聲沉喝,如響斯應,一齊收住劍勢,託的往後躍退。
他們雖然住手,但為了防範丁少秋乘機逃跑,因此縱已後退,還是品字形的把丁少秋圍在中間。他們劍勢一停,丁少秋也隨著停住,舉目看去,只見兩丈外站著一老一少兩個人。老者鬚眉,扁臉微黑,個子不高,穿著一件灰布青衫,雙目精光炯炯,只是盯著丁少秋打量。
老者身邊是一個紅衣少女,眉目如畫。風姿嫣然,看去不過十六七歲,睜大了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只是盯著丁少秋直瞧,她似乎不相信在三位師哥的這一陣快劍圍攻之下,丁少秋竟然能夠安然無事。三個勁裝漢子看到師父,不覺一起躬下身去,口中叫了聲:“師父。”
為首漢子一指丁少秋道:“這小子”
扁臉老者沒待他說下去,就擺了下手,頷首道:“為師都看到了。”一面目光抬處,朝丁少秋點頭道:“這位小哥好身手,你叫什麼名字?是何人門下?”
丁少秋連忙抱抱拳道:“小可丁少秋,是白鶴門下。”
扁臉老者微哂道:“白鶴門下能接得下老夫三個劣徒快劍圍攻,實在難得的很。”言下之意,白鶴門下弟子是絕不可能接得下他三個門人快劍圍攻的。接著又道:“丁小哥可知你手中錦盒,放的是什麼嗎?”
丁少秋道:“小可不知道”
為首漢子截著道:“師父,這小子明明和那小子是一夥的,那小子被徒兒三人追急了才交給他的”
丁少秋氣憤的道:“在下已經說過,這是剛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