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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了三個人,那是齊逸雲、夏天放、齊少去。
祁士傑眼看自己竟然落在人家包圍之中,疾快轉身後退,那知才一轉身,只見丐幫幫主李鐵崖手持打狗棒,一聲不發,一雙稜威炯炯的目光盯著自己瞧來。這幾個人沒有一個好惹的,一對一,中間也許可以勝得過,但如今被他們圍在中間,由此可見對方几人大有非把自己生擒不可,心頭不禁又驚又怒,猛地大喝一聲:“老子和你們拼了。”長劍突然揮起,這一揮,登時激射出一蓬劍雨,朝李鐵崖衝了過去。
李鐵崖洪笑一聲:“來得好。”鑌鐵打狗棒挑處,在身前划起一圈棒影,朝前推出。
這一瞬間,一蓬急驟的劍雨好像灑落在銅盤上一般,但聽一連響起十幾聲清澈的叮叮劍鳴,李鐵崖依然站立如故,祁士傑卻身不由己的後退了一步。他也想乘機突圍,但對面有洞庭釣叟和邵南山,左有松陽子和向風亭,右首有齊逸雲和夏天放,自己幾乎已無路可退,一時不覺橫上了心,口中大喝一聲,奮力直欺而上,長劍揮動,帶起了一道尋丈劍光,宛如耍綵帶一般,朝李鐵崖身前像車輪般輾捲過來,劍勢凌厲無匹。
李鐵崖豈肯退讓,打狗棒同樣急揮而出,一招「千軍辟易」,朝對方劍光橫掃出去。雙方在這一招上都用上了全力,但聽驚天動地的一聲金鐵狂鳴,兩人都被震退出去,但李鐵崖的鑌鐵杖究屬重兵器,佔了便宜,雖被震退,只不過後退了兩步,祁士傑吃了兵刃上的虧,被震得虎口生痛,右臂隱隱發麻,腳下也連退了四步之多。
李鐵崖一部蒼須拂拂自動,嗔目狂笑一聲,喝道:“姓祁的,看你還能接我幾招?”連人帶杖凌空飛撲,杖使「泰山壓頂」,直劈而下。
祁士傑一聲不作,手中長劍連揮,全身劍光繚繞,發如旋風,迎著李鐵崖衝了下去,這一記看去像是和李鐵崖拼上了。但李鐵崖是凌空飛撲過來,勢道甚速,欲罷不能,祁土傑衝上去的人,卻突然身形一矮,一來一往之際,從對方一躍之勢的下面穿了過去。
要知他已被敵人四面圍在中間,而李鐵崖這一飛身騰躍,正好留了一個缺口,他就從這缺口中和李鐵崖交叉而過,脫出身去。站在對面的洞庭釣叟看出祁士傑迎著李鐵崖衝去,就已不對,因為對手飛撲而來,你要和他硬打硬砸,決不會迎著衝上去的,急忙喝道:“這小子想溜了。”
他話聲甫出,祁士傑已經衝去數十丈之外,身如箭射,回頭大笑道:“老子少陪了。”
李鐵崖迅疾落地,轉身喝道:“你給我站住。”但對方人影業已去遠。
李鐵崖氣得跳腳,怒聲道:“這小子滑溜得很,李某等於把他放跑了。”
洞庭釣叟含笑道:“今晚能夠有這樣成果,已經算不錯了。”
這時白繼善、王有福、姜長貴三人早已率同丐幫弟子,把苗天龍十二個徒弟的屍體丟人壕溝之中,推平泥土,掩埋妥當,二十頭虎豹,就讓它留在地上,不用掩埋,明日一朝,附近的獵戶、樵夫發現了,也可以大大的發一筆財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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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採薺叟和苗天龍還在纏鬥之中。採薺叟把一套「東海派劍法」,已練到出神入化之境,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招劍法,從他手中使出,就會化平庸為神奇。
不,他使的還是很普通,至少看去很普通,但在和他動手的人所感受的卻不同了,任你攻勢如何凌厲,招式如何嗔惡,只要和他使出來的極平常的一相接觸,不但攻勢會化解無遺,而且對方的長劍往往會不知從何處來,倏然已到面前,使你每有措手不及之感。
因此這一陣工夫,採薺叟依然從容揮劍,悠然而來,倏然而去,令人無跡可求。他對手獅王苗天龍神色獰厲,一支旱菸管使得快速如電,急驟如雨,只是圍繞著採薺叟猛攻,簡直像一頭瘋獅。
他一身武功,也極為可觀,尤其他獅王之名,乃是善於馴獸得來的,並非因武功成名,能有如此深厚功力,已經是不錯了,就以中原武林人物來衡量,也足可名列在超強高手的名單之中了。這一陣工夫,少說也己超過一頓飯的時間,苗天龍身歷其境,反而不如旁觀者的清楚,他總覺得采薺叟的武功也並沒有比他高。
因為對方對自己的凌厲攻勢,從未正面接過一招,總是躲躲閃閃封解了事,更沒有正式反擊過一劍,這不是攻少守多嗎?只要迅他正面和自己硬打硬砸,自己保管可以勝他。基於這種想法,苗天龍就不住的在採薺叟左右前後,盤旋縱躍,著著進擊,其實他是被採薺叟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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