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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來了。”白仰高雖是打著哈哈,但臉上不禁有著激憤之色,只朝藍布包瞥了一眼,就問道:“見過這個青衣人的,只有丁三少兄一人了?”
丁伯超道:“舍弟成親那晚,在下也見過他。”
白仰高道:“是不是中等身材,險色蒼白,面情冷峭的中年人?”丁伯超、丁季友同聲應「是」。
況南強奇道:“白老哥怎麼會知道的?”
“他昨晚來找過我老化子。”白仰高一手把酒胡蘆推了過去,說道:“你看看這個,他竟然威脅老化子,在我酒葫蘆上留下了掌印。”
況南強聽得一怔,說道:“他來找過白老哥,白老哥和他認識?”
“不認識。”白仰高就把昨晚青衫人找上自己的事說了出來。
況南強取過酒葫蘆,仔細察看了一陣,才朝丁伯超、丁季友兩人推去,一面問道:“這是什麼功夫,竟然能夠在堅厚的鐵葫蘆上,留下三分深的掌印?”
“極似南海離火門的「鑠金掌」,只是老化子也無法確定。”白仰高隨手取起那塊銀牌,反覆看著,搖搖頭道:“老化子從不受人威脅,但實在抱歉,對這塊銀牌的來歷,老化子一點印象也沒有,不過有一點老化子是可以確定的,就是這塊銀牌,是江湖上某一幫派的信物,應該不會錯的了。”
丁季友道:“白大俠認為此人戴了面具嗎?”
白仰高微微一笑道:“老化子在江湖上混了多年,這點眼力,自信還不至於看錯。”
況南強看了丁氏兄弟一眼,說道:“連白老哥這樣見多識廣的人,都不知道這塊銀牌的來歷,江湖上只怕很少有人說得出他們來歷了。”
丁季友憤然道:“他們既然在江湖上出現,我不相信會查不出他們來歷來。”
況南強起身,拱拱手道:“打擾白老哥,咱們告辭。”
白仰高跟著站起,歉然道:“三位遠來,老化子不能提供一點線索,實在抱歉之至,不過他在老化子酒葫蘆上留下這個掌印,對老化子來說,這是相當難堪的事,老化子除非不想在江湖混了,否則非把此人找出來不可。蒙況老弟三位瞧得起我老化子,只要老化子一有訊息,自會通知你況老弟的。”
況南強拱手道:“多謝白老哥。”三人別過白仰高,趕回丁家莊,向丁老爺子覆命。
丁老爺子聽說連丐幫的蒼鷹白仰高都說不出所以然來,只好溫言安慰著老三道:“白仰高既然肯定的說這塊銀牌確是江湖某一幫派的信物,他雖然並不知道,那是因為江湖上每一個幫派都行蹤隱秘,外人不得而知,但只要有這個幫派,他們不會從此絕跡江湖,相信假以時口,總可以查得出來,凡事不可急躁,丁家莊不會因查不出眉目,就此罷休。”
況南強、丁伯超也在旁多方解勸,但丁季友嬌妻被人擄去,連一點線索都找不到,心情如何能夠平靜下來。當天晚上,他留了一封書信,就悄悄離家。直到第二天,丁老爺子才得到訊息,心頭自然十分著急。本來他對老三的機智武功,還可以放得下心,但從況南強三人去找了蒼鷹白仰高回來,得知對方青衫人身手極高,還精擅「鑠金掌」,老三這點武功,和人家相比,簡直是雞蛋碰石頭,不遇上還好,遇上了非吃大虧不可。
丁老爺子這一急,當真非同小可,立即要丁福派人手,四出追蹤,並通知況南強、丁伯超派人協助,分頭尋找,但丁季友離家之後,再也沒有人找得到他的下落。一晃眼就已夏去秋來,臘盡春回,一年過去了。不但被人擄走的三少夫人——祝秋雲沒有一點訊息,就是為了愛妻失蹤,離家出走,到天涯海角去找尋的丁季友,同樣一去杳如黃鶴,再也沒有回來過。
丁家莊似一泓潭水,在一年前,三少夫人被擄失蹤和丁季友的離家出走,譬如潭水中投入了兩顆石子,引起過一陣漣漪,但這一年來,已經漸漸平靜下來,沒有再發生過什麼事故。除了丁老爺子心裡一直惦掛著兒子媳婦,丁家莊可說已經平靜如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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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四月初頭,傍晚時光,初夏天氣,日子漸漸長了,如果是冬天,此刻天早已黑了,但還不到上燈時候。大少夫人姚淑鳳一手攜著四歲的女兒小鳳,剛下樓來,跨進第二進堂屋,春花、春蘭早已在伺候著,準備開晚飯了,只有丁老爺子還沒進來。一陣輕穩的腳步聲,剛到門口,小鳳一下掙脫了娘拉著的手,叫道:“爺爺來了,爺爺。”奔著迎了出去。
丁老爺子呵呵一笑,雙手接住了小鳳,低著頭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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