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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天遊道:“老哥哥叫我叫他老哥哥就好,還要我保護門主”
剛說到這裡,只聽老哥哥尖沙的聲音大聲說道:“我老人家手痠了,就饒了你們吧,回去替我捎個口信給七郡主,別再叫人來煩我老人家,下次就沒有這樣便宜了,你們去吧。”玉皇殿前面三個起落如飛的人,隨著話聲果然停止下來。
盛世民等三人雖然各有一身極高的武功,但在這樣毫無掙扎餘地的被釣絲一上一下的摔了足足一盞熱茶工夫,早已跌跌撞撞摔得頭昏眼花,大汗淋漓,這一停頓下來,那還支援得住,一個個精疲力竭,雙腿一軟,踣地不起,只是喘氣。聽了老哥哥的活,那敢吭上半句,稍事調息,才撐著站起,狼狽的離去。
李飛虹叫道:“老哥哥,你現在可以下來了?”老哥哥沒有作聲。
李飛虹又叫道:“老哥哥,我叫你你聽到沒有?怎麼不出聲呢?”老哥哥依然沒有回答。
逢天遊道:“老哥哥可能已經走了,門主,我們也該走了。”
李飛虹道:“你在這裡等我,我進去取一件東西就來。”
逢天遊頷首道:“門主那就快去快來。”
李飛虹點點頭,急步往裡行去,穿過大殿,來至第二進的左首配殿,那是天師殿,她一直走到神龕前面,伸手從天師神像的坐位取出一個小小紙包,揣入懷中。
這一剎那,心頭不覺一黯,忖道:“昨晚臨走之時,不是自己太過小心,怕一時不慎,把九九丹失落了,才藏在天師神像座下,如果帶在身邊,也許會治得好師父的傷。”想到這裡,不禁潸然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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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丁少秋跟隨青衣人下了篷船,原先只當是渡個江而已,那知足足在船上待了三天三晚,直到第四天中午時光,才離船上岸,已在一處荒涼的山區之中,但見群山重疊如屏、野坂間草長過人,根本不知到了什麼地方?
登岸之後,青衣人當先領路,走在前面,丁少秋就跟著他身後而行。這座山區,似乎十分廣袤,重山疊嶺,起伏連綿,越走越覺荒涼,到處都是危巖峭壁,參天古木,早就沒有山徑可循,幾乎到了亙古人跡罕至之境。天色又漸漸黑下來,青衣人走在層巒陡壁上,依然縱掠如飛,奔行趕路,似乎毫無休息之意?
從中午時分舍舟登陸,一直奔行到現在,已經足足走了三個時辰,但現在業已漸漸黃昏,青衣人還是起落飛掠,什麼也沒有說。丁少秋實在忍不下去,開口問道:“朋友,我們究竟還要走多遠?天快黑了,我們要在那裡打尖?”
青衣人連頭也不回,答道:“我看你一身功力不在我之下,我還不累,你也未必累了,天黑怕什麼,有我陪著你,不用擔心迷路”他口中說著,腳下依然絲毫不停。
天色愈來愈黑,走在沒有山徑的危巖斷崖間,自然十分艱險,青衣人不知丁少秋練成「幹天真氣」,看他緊跟在自己身後,履險如夷,奔走了大半天,居然氣不喘、臉不紅,心頭也不禁暗暗欣慰:“看來這小子真是丁家的千里駒哩。”
現在已是戌正,兩人來至一道峽谷,兩邊巨石如門,中間只有一條平整的石徑,在兩座插山高峰夾峙之中,倒可容得兩人並肩而行。青衣人依然領先走在前面,因為路徑平坦了,他腳下突然加緊,放腿向前奔行。丁少秋自然不敢怠慢,也立即跟著他飛奔。
這條峽谷少說也有三里光景,現在已經到了盡頭,橫在前面的是一條丈餘寬的溪流,架以石樑,小溪對面地勢豁然開朗,雖在黑夜,丁少秋依然可以看清楚這是群山圍抱中的一片盆地,到處樹木蓊鬱,在樹林間隱約看到許多房舍。
好像是一個村落,在萬山之間,聚族而居,當真不啻世外桃源。走近石粱,青衣人的腳步已經放緩下來,行過石樑,就有平整寬闊的石子路了。青衣人領著丁少秋朝石子路上走去,路的兩邊盡是數人圍抱的古樹,枝椏交差,參天蔽日,因此走在路上,倍覺幽暗,換了一個人幾乎伸手不見五指,要摸索著行走呢?
但丁少秋練成「幹天真氣」,目能夜視,自可看得清楚,發現這些參天古樹林中,似有不少歧路,就是自己行走的這條石子路,也不是筆直的,一回左彎,一回右彎,極盡曲折,也許青衣人故意領著自己繞來繞去的行走,揣其目的,無非不想讓自己認出來路。
一會工夫,來至一所宅院大門口,青衣人腳下一停,回身道:“到了,你自己進去吧。”說完,不容丁少秋問話,轉身自顧自的行去,身形閃動,便已在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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