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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琳在一旁,聽得又是發癢又是好笑。
盈盈自己幹了一會兒,令狐沖又低笑問道:“剛才黑暗中你故意弄出毛兒磨擦窸窣聲,引我捉你,是也不是?可是你這兒白白的,如何能弄出那毛兒磨擦窸窣聲來了?”
話剛說完,只聽到“啪!”的一個拍打聲,黑暗中令狐沖低聲叫道:“好大一隻蚊子!”
儀琳差點就笑出聲來。趕忙伸了一手掩住小口
(七)
這“聖姑”的小白屄,又高又豐飽。也許自小營養充足之故,那淫液也是又多又稠。
偏偏令狐沖又長了一隻碩大無比的肉棍。樁起來,滿浴房“嗤!嗤!”巨響。她樁得快,那“嗤!嗤!”聲,響得急。樁得慢,卻又滿身子騷癢。心裡又急又羞,不知如何是好。就如同剛才,儀琳的想法一般。
令狐沖見盈盈一陣快,一陣慢。知道她害羞,那“嗤!嗤!”聲響又在壞事。
於是雙手換了角度,托住她細膩的屁股,大肉棍往上一頂。那棍頭“吱!”的鑽入盈盈軟軟大開的花房內。盈盈低低“哼!”了一聲,兩手一緊。
令狐沖扭著屁股,不聲不響的把那大棍頭,在花房內,輕輕絞了起來。
盈盈閨房中,早和他如此玩過,知道確實無那個“嗤!嗤!”羞人的聲響。
但是弄起來卻會要人命。想著,想著。
“黑暗一片,隨他去罷!衝郎高興就好!”冰雪聰敏的盈盈,終究放開了心態。
只聽到“聖姑”盈盈,因為小屄被丈夫一隻大肉棍,插得盡根而沒,又絞得淫液翻滾溢位。而不斷的呻吟、哼叫。聲音有高有低,有急有緩,淫媚蕩人。
令狐沖從未聽她這樣叫床,一時大為興奮。差點便即一洩千里。
大肉棒絞五、六轉,拉出來,抽插五、六回。又鑽入花房,絞個五、六轉。
盈盈心想,就這樣樂死在他懷裡,才真不枉做人一場了!
她自從洛陽綠竹巷中,決意此生歸從於令狐沖之後。感情越陷越深,日夜心中,唯掛念著令狐沖而已。
直至夫妻合體,兩人的魂魄再也分不清,那一個是令狐沖的魂魄?又那一個魂兒是任盈盈了?!
日前上天又送了一個禮物。一個,至善、至純的靈魂來結合。竟然也是再不能分辨,誰是你?誰是我了?
儀琳在浴池裡,原本聽她令狐師兄戲弄盈姐,十分有趣。到得後來,“嗤!嗤!”插屄聲,響遍整浴房。
浸在水底的小屄,也跟著那“嗤!嗤!”插屄聲,汨出了陣陣淫液。
純潔的心裡就只想著,師兄、盈姐正在習練“棍法”,不可打擾他兩。
那想到,接著黑暗之中,聽到盈盈陣陣嬌媚蕩人的淫聲。卻是極為撩人。
她初嘗美味,情慾最易燃起。但只有忍住焚身慾火,浸於浴池,任那小屄騷癢,淫水橫流。
盈盈那嬌媚蕩人的叫聲不斷傳來。儀琳心房砰砰亂跳,只覺得池水越來越燙。兩隻大眼幽幽的望向那叫聲處,卻是一團的漆黑,甚麼都瞧不見。全身火熱,小腦袋裡拼命要想個,可以說服自己加入習練“棍法”行列的理由。
書房畫作,寶寶影象?!儀琳終於有加入習練“棍法”行列的理由了。
她要和丈夫生一大群寶寶,個個都像她的畫作一般,美麗、英俊。
想到要和令狐師兄生一大群,個個美麗、英俊的寶寶。儀琳不禁興奮得全身發抖。四周突然變得一片安靜,甚麼聲音她都聽不到了。
睜著大眼睛,憑著感覺,摒息摸黑前去。
其實,盈盈的屁股離她頭頂並不遠。
盈盈正被插得魂飛魄散,一隻溼淋淋的小手突然摸上了背脊。
臉頰發燒,停止春叫,低聲問道:“琳兒?”儀琳輕聲應道:“嗯!”竟如春貓低吟。
盈盈掛在丈夫身上,騰出一手,摸著她,摟了過來。
嬌羞道:“姐姐吵醒你了?”儀琳更是羞赧,不敢答話。令狐沖戲弄盈盈,她從開頭就一直聽到此時,這事如何能教這靦腆性格異於常人的任大小姐知曉呢?
盈盈花房裡面,還鑽著一隻大肉棍。身子一動,那熱騰騰的大棍頭,就攪得小屄一陣酥癢。黑暗中,見儀琳不答。知道這寶貝妹妹,把好戲都聽入耳裡了。
只有羞紅滿臉,蚊聲道:“妹妹,你可知道,他一隻大棍頭頂在人家心窩處,又磨又鑽。教人家酥癢得不叫都不行,你乖乖的,等姐姐再叫幾聲,換你來,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