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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道:“把她給脫了更喜歡!”
(二)
儀琳知道這位大哥夫君,對自己講話,素來就喜開玩笑。
但是今晚,自己將要與他合身,共譜愛曲。卻也怕極,他當真剝了自己的衣服。
就這樣吧!儀琳想著,仍舊翻開衣襟,像只待宰羔羊,躺臥床上。
令狐沖脫光衣服。這可愛的小妻子,胸前那對挺立的大乳房,被他兩手一摸時,竟然激動得雙乳顫抖儀琳又害怕,又期待。令狐沖溫柔的撫觸、摸揉她的乳房,她也小心翼翼的,伸手去碰觸令狐沖的胸膛。
觸手卻摸到一條長長的疤痂。儀琳心中一酸,緊閉眼睛,撫著那疤。
想起昔日,在那福州回雁酒樓之上,令狐沖為了維護自己,竟遭青城派惡徒羅人傑,狠刺了這一劍。
隨後在那衡山群玉妓院裡,為令狐沖敷藥、急救這個兇險惡傷。當時情況儘管險惡,幸賴菩薩保佑令狐大哥,得以不死。
又想起在衡山城郊,喂瓜說故事等等諸般往事。
心裡湧起一股激情,如地火爆發般,再也壓抑不住,睜開雙目。劍眉底下,一對黑白分明的眼睛,也正溫柔的看著她。
儀琳大眼迷離,輕啟朱唇,柔聲叫道:“大哥!”。伸出雙臂,摟下丈夫頭頸,貼上了櫻唇。
自幼即加於身心的宗教規條束縛,至此土崩瓦解。
遺傳自父親,那份天地不怕的血液及少女的熱情,統通釋放出來。
令狐沖恰恰也就是這付德性。古人曰:“山可移,性不可改”。接著下來,表露無遺。
這兩少年夫妻,當晚就把一張床給弄垮了。
令狐沖被儀琳吻得幾乎斷了氣,好不容易,儀琳終於把她放開了。
儀琳的大眼睛裡帶了淚水,卻甚是高興。
站起身來,盯著他,緩緩的脫落那件單衣。
燭光之下,令狐沖只見她,雙頰霞紅,櫻唇朱潤,短髮蓋耳,兩排微彎上翹的長睫毛猶潤著淚水。
又見到一付,玲瓏曼妙,雪膚玉肌,晶瑩剔透的身體。兩個豐滿、碩圓的乳房。挺立於胸前。
平坦白晰的小腹下,令狐沖只見得一小塊黑亮的毛髮。兩條雪白,渾圓的長腿,正緊緊夾住那美妙處。
這小妻子,裸體含羞立於床上。猶如少女初成長,裸身覽鏡的羞澀樣子。
短髮麗容,又是令狐沖從未見過。
渾身上下,竟散發出一種,既天真無邪,又美豔無倫的氣質。
儀琳立於床上,偷瞄了令狐沖一眼,見他目光炅炅,正盯著自己小腹瞧。心中一慌,不敢垂手去遮那要緊處,趕快夾住雙腿。卻又有些心悔。
站了片刻,又瞄他一眼,卻已不見夫婿人蹤。吃了一驚,正待回身尋人,那自小頑皮出名的令狐沖,閨房中還是一個樣子,突然從後面抱住儀琳。
差點沒嚇壞這天生就少了半顆膽的小妻子。
儀琳被壓在底下,喘氣道:“你下次再如此嚇我,我就我就”
令狐沖笑道:“你待如何?”
儀琳不搭理他,纖手往底下摸了摸,嬌嗔道:“大哥,你怎麼,帶啥頑皮東西到床上了?頂得人家肚子發疼。”
令狐沖露出白齒,不懷好意的笑道:“你且看看再說。”
儀琳低頭看去,一條大肉棍晃頭晃腦的,就在自己的小腹上搖來晃去。
令狐沖問道:“盈盈同你介紹過他吧?”
儀琳滿臉通紅:“沒有,但是媽媽講過。”
令狐沖又道:“媽媽教你怎麼叫他的?”
儀琳直直道:“媽媽說,他名叫做陽具,又稱為陽物了。”
令狐沖心中想,咱那岳母,本來就是個尼姑。那能教出啥子好東西了?
笑道:“咱們在閨房中可不能叫他這般難聽、粗俗的名字。”
儀琳憨憨問道:“那末,該怎麼叫才好聽?”
令狐沖道:“你且先抓抓、摸摸看,他像啥?”
儀琳小手怕怕的摸了過去,紅臉羞道:“嗯~怪怪的,像只短棍似的。”
令狐沖忍笑道:“咱們就叫他大肉棍、大肉棒或是大寶貝可好?”
儀琳蹙眉道:“盈姐可也是如此叫他?”
令狐沖心中暗道:“盈盈閨房中儘管熱情,卻是這個不行,那個不好。”
又快意的想著:“還是儀琳師妹好騙,再來!”
親著儀琳的香唇,“你們兩人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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