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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最多也只算娟秀而已,照說沒有讓男人如此飢渴的本錢,會被男人這般急色而渴望的對待,除了淫蠱作祟外,也真是很難想像有其他的可能性。
雖說如此,處子的貞操也不能這般輕易拋卻,她在他身下死命抗拒,便因知對方也是身不由己,沒用上指甲抓戳的狠招,仍是不住地抵抗對方魔手的侵犯,急得都快哭出來的辛婉怡只覺呼吸愈發困難,倒不是因為他強壯的身軀壓住了自己胸口雙峰,以致呼吸不暢,而是因為他身上那炙熱的體溫,即便隔著衣裳都直透她毛孔,竄進體內四散延燒,弄得她整個人都熱了起來。
一開始還不覺得怎麼樣,但呼吸一日一不順,身體裡的力量也愈發難以使出,加上雙方體格差距不小,這人雖看似清秀,但即便在一般男子裡體格也是鶴立雞群,偏生辛婉怡長得嬌小,被他壓制之後力量愈來愈難使用,更糟糕的是隨著那熱息竄流體內,彷佛與他的慾望互相呼應,內外夾攻的辛婉怡愈覺體弱無力,即便奮力掙扎,仍覺他的身體與自己愈來愈接近,愈來愈難推拒。
而且淫慾的手段還不只此而已,也不知是淫蠱入體,以致於種種挑逗動作都化為本能,還是說此人中蠱已有大段時日,便心裡再有抗拒,身體仍不由自主地習慣了這方面的動作,雖說糾纏之間辛婉怡釵橫鬢亂,身上衣裳也亂了,勉強還保著沒被他剝去,但男人魔手到處,一股股難以想像的熱力直透心窩,每一觸都令辛婉怡嬌軀不由一顫,連隔著衣裳的身體接觸都如此令人難以自持,辛婉怡可真難想像,若這層防線被他所破,自己究竟還能不能保持住抗拒的心意?
掙扎之間,辛婉怡不由嬌喘吁吁,本來女人的體力便不若男子,加上辛婉怡未習武功,身子嬌弱,此人身上功夫卻是不弱,更不用說辛婉怡情急之下呼吸加速,入鼻的都是男人身上的體味,彷佛連蠱中淫性都隨著汗水催發,薰得辛婉怡身子好生難過,汗溼的身子更加敏感,愈發感覺得到男人對自己的強烈需要,野火一般直向她身上燒來。
只是這掙扎之間的景象,卻不由有些突兀,他雖是抵不住體內淫蠱驅策,不住對辛婉怡的嬌軀上下其手,讓肉體的熱力董一得她暈暈忽忽,幾乎再難保持清醒,嘴上卻仍不住道歉,道歉聲中挑逗撫弄的動作愈發邪淫,若非辛婉怡心慌意亂,掙扎之間再難顧及其他,只怕也要被這巨大的反差給逗笑了。
可他不道歉還好,一說話那口中散出的熱氣,愈是暖洋洋地直烘辛婉怡耳珠,灼得她芳心混亂,整個人都酥癢起來,熬得她身子裡的力氣散得愈來愈快,愈來愈沒力氣反抗了。
愈動作愈覺得嬌軀乏力,體內亂竄的熱流一波波地衝擊著理性的堤防,彷佛在要自己屈服於淫慾之下,放棄那護守的本能,與男人共赴巫山。雖說還沒法真令辛婉怡處子的羞恥心為之崩潰,卻也令她的抗拒不知不覺間愈顯柔弱,加上他的道歉聲,似在耳邊騷亂著她的芳心,難以忍耐的辛婉怡終於睜開眼來,淚濛濛的美目直瞪向他,打算要好生怒盯他一眼,要他收斂收斂。
沒想到這一眼,卻令辛婉怡的抗拒徹底崩潰!當她滿懷怨憤地睜眼時,卻見他正可憐兮兮地望著自己,那祈求的目光如此柔弱,含著大半的悲哀和歉疚,彷佛在向她搖尾乞憐一般,令辛婉怡胸中不由湧起一絲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說熟悉是因為以往在照顧贏弱病患、甚或貓狗白兔等小物之時,她也往往能從其眼中看到這令人憐惜的柔弱,可陌生的是,這絕不應該是對男人的急色侵犯死命抗拒的女子,在心中應該有的念頭啊!
只是這一眼交接,卻讓辛婉怡心中一陣溫暖湧現,彷佛眼前此人不再是對自己大行無禮的淫賊惡魔,而是個受創虛弱、只待自己照顧憐惜的孩子,尤其想到他中了淫蠱,即便一心厭惡著這麼做的自己,也是無法壓抑那受蠱毒所催動的本能需求,這般身心相違的苦楚,也不知這人經歷了多久呢?想來以此人武功,也真難昏倒道旁,想來該是他厭惡自己造成的身心不適吧!
心中暗自嘆息,這人也真是可憐,若只是普通小兒也就罷了,偏偏還是個武功高手,還生得如此俊美,想來以往該當是無所不利、只行順境的得意少年,卻不知為何受此苦楚?
尤其那俊雅無匹的容顏,配上那充滿絕望的無力眼神,格外令人心生憐意,竟令辛婉怡不由覺得,自己的推阻與拒他於千里之外,像是在犯罪一般。那柔弱的模樣,實在令人難以抗拒,好像眼神可以穿透到心坎裡,讓人不由覺得想將這人摟在懷中,好生疼愛憐惜,而不是狠心地把他推得遠遠的。
心中既軟,手上便軟,辛婉怡手上才稍稍放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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