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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淫蠱染身,這採補之技是想避也避不了了。
甜蜜地摟緊了他,感受著那波濤洶湧的洩意,辛婉怡只覺一股股酥麻無比、快美難當的滋味,隨著高潮洩身之快不住湧上,將她的身心一波波淹沒,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任得那無與倫比的滋味讓她滅頂,不可抑止地丟洩起來,每次洩身都洩得酥爽無比,卻難抑接下來的傾洩。
辛婉怡只覺自己洩得神魂顛倒、美輪美真,而在她身上逞威的段翎又何嘗不是如此?與當日相較,雖說辛婉怡一般的嬌小纖細,可幽谷中的美妙卻已從青澀到成熟,徹徹底底地蛻變了,他只覺肉棒上傳來的快意銷魂無比,彷彿整個人的感覺都集中在那裡了,舒服到他再也不想放手。尤其是那種被吮吸的美妙,簡直是人間仙境,舒暢之間他既止不住也不想止住射意,索性摟緊了嬌喘的辛婉怡,將壓抑十餘年的陽精全都送了進去,只覺這一射美到了極點,再不願清醒過來。
「好婉怡還痛著嗎?」
雖說十餘年未嘗此味,此刻一放縱起來,竟不由有股狂野後的虛脫,但段翎的功夫未全放下,總比辛婉怡恢復得快些:他抱著嬌喘未止的辛婉怡體貼地問著,一邊輕撫著她汗溼的裸軀,那觸感舒服到讓人不想放,若非淫慾盡抒,可具有種再逞雄風的衝動。
「痛自然是痛的可是美也美著呢」
迷迷茫茫地被他摟在懷中,只覺肌膚所觸都是他的溫暖,沉浸在餘韻之中的辛婉怡,竟是還渾然忘我著,聽到他的話語,禁不住輕吟以應。
這也難怪辛婉怡,子宮乃是女體最為敏感嬌嫩的所在,被男人肉棒所侵,十有八九會在感受到快意之前便痛得受不住,如果不是辛婉怡心中愛煞了他,又被淫蠱染身,弄得身子裡對男人的渴望強烈已極,只怕子宮被破後會疼痛得暈厥過去,能像她這樣不僅讓肉棒深入子宮,還能因此感覺到快樂的,實是少之又少。
她既痛且快地痠軟著,偎緊了他,感受肉體相親那舒服無比的滋味,輕語地像是還沉醉在夢裡一般。
「哎真如你說的婉怡真的生不如死卻還是想要你」
「既然如此,以後我們天天這麼做讓老天爺也看到我們痛快無比的舒服你說好不好?」
「哎那那怎麼行?」
雖說身心都還沉醉在快樂之中,但段翎這麼一說,登時提醒了辛婉怡,現在可不是在閨房床第之中,而是光天化日之下大行人道之事,也不知什麼時候會有人經過,滿腔的羞意登時將她的神智喚醒過來:可惜方才瘋得太過火,現在身子仍痠軟著,便想掙也無力掙開他的懷抱,只能無力地嬌啼著:「都是你啦叫叫婉怡怎麼見人?這樣禍害婉怡」
「我就是要這般禍害婉怡讓婉怡跟我一起當對老天爺都羨慕的姦夫淫婦。」
邪邪笑著,摟得辛婉怡更加緊了,感受著女體那溫軟柔滑的滋味,還帶著汗溼水滑的曼妙觸感,真令人心癢難搔。
「所謂只羨鴛鴦不羨仙,不過如此好婉怡放心,這樣羞人的放浪起來才刺激呢!」
「哎壞壞啦」
羞得埋首在他懷中,只敢讓感官全沉浸在他身上氣息之間,辛婉怡嘴角不由浮起一絲甜蜜的笑意。倒不是她真這般容易就被段翎說服了,但男女之間愈是放縱愈是痛快,這道理早在十餘年前她就從他身上知道了,何況剛才在極端的羞恥之間,卻也有著絕頂的快意,事後想想既羞又愛。
雖說辛婉怡絕不希望這類的事再來一次,但她芳心卻也隱隱覺得,若再被他這樣求歡,說不定自己也真沒法反抗,會乖乖地與他這般羞人地再來一回,而且還更投入些。
在他的懷抱中偎了也不知道有多久,身體裡面的快感已漸漸消逝,但那種溫馨甜蜜的感覺,卻一直瀰漫體內不肯稍減,反而隨著肌膚密貼愈發溫暖。好不容易稍稱清醒過來的辛婉怡臉兒微抬,迎上了他溫柔的目光,纖手輕柔無力地撫在他肩上傷處,光只觸到就令她嘴角微撇。身為醫者手下包裹的傷也不知有多少,經驗老到的她一觸便知,這裡傷的手段著實不怎麼樣。
一邊輕輕解開他的裡傷布帛,一邊眉目傳情,要段翎的手安分一些,甚至還等不到穿上衣服,辛婉怡便專心在觀察段翎的傷勢上頭,這傷果然不輕,怪不得段翎的手一直沒法太過使力。
雖沒親眼見識過金龍刺的厲害,不過看他肩上的傷處,辛婉怡也不由皺眉。
若是一開始負傷時便來找她,以辛婉怡的手段,要完全治癒只是反掌之易:只是現在時間拖得太久,傷得又太深,雖說傷處的處理筒可,與裹傷的手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