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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覺得自己的打扮可以瞞過祝語涵的耳目,畢竟自己與姬平意一母同胞,容顏自是肖似,加上大紅喜服相襯,又在昏黃燭光之下,與姬平意相識不過十餘日的祝語涵該當認不出來,沒想到嫂子見到自己時雖是嬌軀一震,差點沒從床上跳下來,可第二眼便即認出了自己。
姬夢盈撅著小嘴,七手八腳地把身上的喜服摘下來,一屁股便坐到了祝語涵身邊,「嫂子怎麼這麼厲害,一眼就把夢盈認出來了?夢盈還以為自己扮得很像呢!」
「小夢盈扮的是像,臉孔裝扮跟你哥哥一模一樣,差點連語涵都認不出來,」
見姬夢盈已坐到了自己身邊,祝語涵微微苦笑,伸指颳了刮她臉蛋兒,心下卻不由帶甜!
在雲深閣時自己是欽定的掌門繼承人,眾師妹們見了自己無不禮敬,哪裡碰過姬夢盈這般可愛的小姑娘?」
只是這笑得不對,你的好哥哥向來莊重自持,若平常樣兒也真能唬過人了,可這一笑誰都認出來啦!」
「哎」
伸手捉著嫂子刮搔自己臉蛋兒的纖手,姬夢盈小嘴微呶,說不出的嬌媚可愛,看得祝語涵笑意難掩,另一隻手早搔到了小姑的癢處,姬夢盈想捉都捉不住,兩女便這樣嬉鬧起來。
彼此逗玩了好一會兒,祝語涵只覺身上發熱,畢竟冬夜雖寒,房裡卻弄得暖烘烘的,也不知君山派怎麼擺佈出這麼暖的房間來。當然也是因為姬平意的面子,否則光看她橫生一刀,跟夫碧瑤搶起丈夫來,君山派的人不搞個冰涼房間凍她才叫有鬼!
她嬌笑地收了手,讓被她搔弄得軟倒床上的姬夢盈喘口氣,心下卻暖洋洋的,若非為了安撫獨守空閨的自己,邵雪芋怎會讓她來?
「呼呼嫂子你好厲害,哎搔得夢盈癢死了」
衣裳不整地軟倒床上,不大服氣地看著祝語涵,姬夢盈嬌喘之間,卻不得不佩服。明明彼此就沒差幾歲,可祝語涵那丰姿、那氣質,怎麼看怎麼惹人愛,姬夢盈可真的羨慕死了,若自己也有她這份氣質嫻雅,該有多好?
偏偏哥哥娶親,除了她外卻把別人也娶了過門,那夫碧瑤恃著身為夫明軒愛女,向來嬌蠻得緊,姬夢盈可真不喜歡她,若哥哥只娶祝語涵就好了偏偏家中大變之後,姬夢飲也知這不可能,卻仍難以斷意。
「呵小夢盈也別這麼說,你也很厲害呢」
表面上沒怎麼喘氣,但酥胸不住起伏,床上因逗弄而散亂的喜裳之間,內裡白絲般的小衣已漸暴露,祝語涵纖指輕梳,將幾縷散亂的髮絲收好,心想著若非自己與姬平意已有了肌膚之親,從處子成為婦人的手段,總比黃花姑娘家高明些許,否則這般玩鬧,只怕還鬥不過姬夢盈呢!她伸手輕撫著姬夢盈柳腰,只覺臉也漸漸紅了。
「怎麼你這麼晚還不睡?特意過來找語涵嗎?」
見姬夢盈呆看著自己,一邊平復著漸亂的心跳,祝語涵竟不由自主有點兒心驚,沒話找話地開了口,「冬裡夜寒,若夢盈受了涼怎麼好?」
「不會啦!」
聽祝語涵關心自己,連語氣都這般柔和,姬夢盈可高興得緊,她自幼體弱,母親和大哥雖是照拂自己不敢稍有差失,但長久以往,心下難免有點兒煩躁,加上身為長輩,關心的語氣間總難免帶點說教意味,便知其心良善也頗聽不下去。
現在被祝語涵這般輕聲細語,姬夢盈可高興了,「從那一天被段被吳前輩救起來之後,蒙他伸手幫夢盈激發體內潛力,雖說武功上頭進步還不多,但可沒以前那般畏寒怕熱,要讓夢盈受風寒,可不是那般容易的事呢!」
「哦,是嗎?」
見姬夢盈說起那吳羽,興高采烈之間還帶幾分嬌羞意態,以往的祝語涵不知其中含意,可現在的她嘗過男女情意之後,哪會看不出那是女兒家芳心牽繫的象徵?心下不由微帶訝異。
就算那吳羽武功再高,生得卻著實太醜,這姬夢盈也不知怎麼生的眼光,竟會看上這般人物?祝語涵雖不否認自己對吳羽的偏見,是從初見時的不快衍生過來,卻仍是難改初衷。
只是那吳羽身上著實有太多謎團,本來初見之時,他看向自己的目光著實無禮,祝語涵原還以為此人見自己姿色而起染指之心,因此對他著實提防:但事後吳羽對自己全無無禮行為,便姬平意為自己「解毒」之時,他也在外護法,而非妄動打擾,事後對自己兩人的結合也全無阻礙,似是對自己一點敵意都沒有,祝語涵雖還本能地對此人敬而遠之,敵意卻沒有剛開始時那般強烈。
可敵意既退,好奇心便起。江湖上何時出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