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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方才跟他交手的種種,姬平意不由一身冷汗,自己這條命真是檢回來的。如果不是祝語涵幾次相救自己,只怕早已死在曹焉手下不知幾次了。
他冷眼旁觀,直到曹焉垂首命絕,仍是不肯放鬆,直到見曹焉胸前傷口鮮血漸停,顯然此人已死得透了,這才敢緩步上前去試他鼻息,終於確認了這黑道高手的死亡。
抬起頭來的姬平意雖沒激動得大喊大叫,但臉上的表情卻放鬆了許多,旁邊的眾師弟終於放下了心,這一仗總算是自己一方贏了,場中不由歡聲雷動。
不說其他,光看方才曹焉這人雖已累得面無血色,還在大師兄與祝語涵的夾攻之下,仍是雄風虎虎,迫得大師兄幾番險死還生。雖說大師兄與祝語涵表現出來的武功,都是自己至少再花個幾十年才能修得,卻仍非此人對手,總算看到曹焉斃命,眾人心下的壓力才放了下來,那歡聲之高昂,竟連姬平意都懶得去壓抑了。
看著曹焉的屍首就在眼前,想到就在剛剛這人才把自己迫得步步敗退,姬平意不由暗忖好險,能殺此人真是老天保佑,以他的橫練功夫,怕連師父在此,要勝他也是不易
心思至此,姬平意這才想到不對,以此人的橫練功夫,就算自己方才那一擊在情急下用盡了全力,能在他身上開個傷口也是千難萬難,怎會這般湊巧穿胸而出,一下便取了此人性命?莫非在煙霧之中,祝語涵用上了雲深閣什麼奇門功夫破他元功嗎?
雖說雙方聯手,但各門各派都有其秘傳本領,絕不為外人所知,畢竟江湖路險,輕易暴露自己的底牌,就等於害死自己,即便方才激戰中祝語涵隱藏了什麼功夫,直到煙霧裡頭才使將出來,姬平意也並不放在心上,畢竟雲深閣全為女子,為了保護自己,有所保留也是應當的。
轉頭望向祝語涵,姬平意本想道聲謝,可話到口邊卻是吐不出來,只見祝語涵閉目垂首,原本束得整整齊齊的烏雲已然散落,瑩白如玉的肌膚更是一片潤紅,模樣頗為狼狽,加上嬌軀四周似有白煙瀰漫,將牠整個人籠在其中,更似雲霧之間的落凡仙子,比之先前潔淨完美的形象,此刻雖似散亂了許多,卻格外有種令人坪然心動的嬌美,看得姬平意都不由心猿意馬起來。
只是心猿意馬歸心猿意馬,姬平意身為君山派大弟子,修為自是遠勝同儕,即便驚豔也不至沉迷,拉回心神的他知道最喜整潔的祝語涵甚至連衣裳髮飾都不整理,便即靜立當場運功療傷,若非方才被曹焉傷得不輕,就是這破曹焉橫練功夫的奇藝,對年輕如她而言也是極沉重的負擔。
便不說眼前祝語涵美貌無倫,只要是男人就想在她眼前力求表現,光只雲深閣不遠千里而來赴援的情分,加上是為了本門所受的傷勢,姬平意便不能不管:只是運功療傷之中,最忌旁人打擾,這等事姬平意自然不會不懂,何況他也不知祝語涵傷在何處、傷得多重?即便想運功助她療治體內傷勢,一時間也不敢動手,深怕幫忙不成卻成拖累,反倒更糟。
突地,祝語涵櫻唇一張,一口鮮血飛濺出來,嬌軀搖搖欲墜,美若白玉的臉上卻是愈發紅潤如霞。那豔紅雖美,配上她如此神態,卻有種傷重的感覺。嚇了一跳的姬平意也不管男女之別,連忙伸手扶住了她,只覺祝語涵肌膚熱得燙人,隔著衣裳都有種如入火爐的感覺。
都已是十一月多了,君山派又處山中,即便眾人內功均有底子,但若不是方才苦戰,身體猶然火熱難消,現在最該做的就是躲回屋裡去烤火暖身,偏偏祝語涵身上卻如此火熱燙人,活像才從火爐裡出來似地,一望可知她傷的絕對不輕,多半還中了什麼異樣功力,才會讓她大違常理的火熱難捱,渾身汗涔涔的彷佛隨時要被體內的烈火燒化,扶住她的姬平意這一嚇可嚇得不輕。
「不不可」
雖聽到祝語涵嬌弱無力的囈語,但看她傷得這般重,肌膚燙得像隨時要爆炸,姬平意哪裡還敢耽擱?偏偏留守在此的雖都是君山派的精銳弟子,動起手來個個精強,卻是一個女的都沒有,便想照顧她也是難為。
姬平意臨急應變,一邊扶著祝語涵往幾位師妹的臥房送,讓她先躺好休息一番,一邊呼喝起來∶「九師弟,你腳程快,趕快回到師父那邊,請請吳前輩護辛前輩快些來此,好救治祝姑娘性命!另派幾位師妹來照拂於她,快去!別拖拖拉拉的!」
將祝語涵送到床上,連她的絲履都不敢碰,低下頭來的姬平意便想退出去,先不說男女有別,祝語涵又傷得不輕,將近暈迷的她渾身火熱難當,那難得的柔弱模樣,比之先前冷若冰霜,連笑語都沒一句的仙子之姿,格外令人心動,光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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