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2/4 頁)
搖了搖頭,金賢宇想了想,不太確定的語氣仍是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要是我們自己動手,事後也不知他會否以替石漸報仇為名,轉而對本堡下手,萬事總還是得講究個名正言順才是,此事還請師兄三思。」
眯了眯眼,頗有點懷疑地看著身旁的師弟,樸鍾瑞心中不由覺得滑稽,自己變得激動果斷,還可說是身負遠雄堡主之任,不得不做出的轉變,但看金賢宇竟變得深謀遠慮,做事情前還會先考慮到後果,樸鍾瑞不由苦笑地想到,兩人的角色和思考方式,這不是完全對調過來了嗎?
「賢宇所言甚是,不過這些都是後頭的事情,我們現在還是先想想,該怎麼好好地把師父的靈親平安帶回遠雄堡才是」
搖了搖頭,把那奇怪的念頭從腦海中逐出去,樸鍾瑞望著窗外,月零星稀,除了房內燭火之外,幾乎是沒有什麼亮光。
雖說在荒郊野外,這也是理所當然,尤其自己之所以選擇山路,便是要保持隱密無人察覺,但身處其境,仍不由有些異樣的恐怖感。
突地破窗聲響起,眼角飄處只見一點精芒直逼而來,竟是硬點樸鍾瑞喉間,發覺時離他已不足數寸。
雖說房內的兩人都是高手,事先卻是絲毫沒有察覺竟有人躲在窗外,也幸好全極中為人雖驕狂,教授徒兒卻是悉心傳授、毫不藏私,當來人破窗而入時,樸鍾瑞還來得及舉手中鋼鞭硬擋,金賢宇一時間卻連提鞭都來不及,竟是一雙空掌便劈了過去,也幸好兩人反應得及時,鋼鞭與肉掌齊出,雖被勁風迫得站身不穩,不得不後退了幾步,卻總算擋開了來人意在必殺的長劍。
一招交過,兩人不由色變。
眼前這人全身都隱在黑衣之中,也不知塞了多少東西,鼓鼓囊囊的怎也看不出身形,留在外頭的只有一雙精光閃爍的眼睛,透著冷冷的殺意。
手中雖只是一柄普普通通的長劍,但方才一劍之交,就算去掉兩人遭到突襲,沒能聚力萬全的原因,這人的功力也當真不凡,一劍之威竟令兩人都不由感到背心發寒,只覺眼前此人竟似比全極中還高明些。
不知究竟從哪兒鑽出瞭如此高手,方才那一劍金賢宇雖只在旁斜擋,最多捱上了三、四分力,卻已震得他胸口血氣翻湧,手中鋼鞭遙遙作勢,盡力爭取時間緩和血氣的金賢宇正自納悶,全不知來者何人,卻聽到樸鍾瑞高喊:「大夥兒小心,護住師父棺槨,是影劍門的賊子來了!」
聽到這句話,金賢宇不由一驚,沒想到怕什麼就來什麼,偏偏在全極中已逝的現在,遠雄堡眾人卻遇上了影劍門的突襲,眼前這黑衣人,難不成就是那與吳羽鬥個不分上下的馬軒?還是說影劍門如此看重自己,竟由楊梃親自對付自己師兄弟?
手中鋼鞭正自威武作勢,金賢宇卻聽得外面一陣慌亂,顯然眾人正自意氣頹然,又聽說強敵來襲,一時間竟是慌忙有之、驚亂有之,卻沒幾個人能夠靜下心來,好生準備應敵,光聽都聽得出外頭的兵荒馬亂,全沒一點節制之師的沉穩。
偏偏眼前此人雖未出手,只長劍遙指作勢,但劍尖冷光所向,卻迫得兩人不得不提起全力,好應對敵人可能的攻勢,即便只是遙遙相對,都令兩人心中一凜,光應對眼前此人都很吃力了,又哪能分出手來指揮外頭的師弟們?
事前全沒想到,光只楊梃或馬軒一人,就能迫得兩師兄弟非得聯手應對不可,金賢宇不由心寒,若石漸也與此人實力差不多,自己的復仇大業只怕還遠。
似是看穿了兩人色厲內荏,黑衣人冷冷一笑,沉沉的聲音在蒙面巾上皺起了一絲詭異的波紋,長劍不動則已,一動便似從天際刺來,一出即收,每一下劍若閃電般出擊,立時便收回了原先的姿勢,卻是劍劍攻敵不得不救之處,不過數劍,金賢宇已驚出了一身冷汗。
旁邊的樸鍾瑞也好不到哪兒去,他是那黑衣人的主要攻擊目標,每一劍上接下的力道比金賢宇所受還要強得多,不過接得數劍,嘴角竟隱現血絲,若那黑衣人不是一劍一劍的來,而是連番出手,怕已非死即傷。
唯一令金賢宇感到好些的是,外頭的混亂過得一會兒之後,竟已漸漸平息,雖說慌亂之中眾人難免自相沖突,似乎已有幾個師弟帶傷,但卻聽得出來,並沒有外敵趁隙出手,是以漸漸已恢復了秩序。
外頭既已平靜,自然便聽得出裡頭正自動手,好幾個性急的師弟已擠到了門口:「兩位師兄,怎麼回事?外頭並沒有敵襲,裡面究竟怎麼樣了?影劍門的賊子來了何人?」
聽師弟們這麼一說,金賢宇不由微怔,若非樸鍾瑞還小心翼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