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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都清楚,男女之事與一般事兒全然不同,愈做得酣暢淋漓、神魂顛倒,愈覺得彼此間身心皆契合無間。強姦就好像強行從女子身體心中硬挖下一塊難以平息的傷口,這才是淫賊之所以最惹人恨的原因。
何況從辛婉怡看來,昨夜的邵雪芊不只失身,怕是連心都失了,靠著「用藥」
理由才能安慰自己,名副其實的掩耳盜鈴。光看她那痛快舒爽的模樣,辛婉怡心中既羨且妒,明明先前在段翎胯下婉轉承歡的,就是自己啊!
只是她心性溫柔,加上此事自己的角色也抹不掉,事後段翎又著意安撫自己,心中那口氣早消失得不見蹤影,否則也沒法平心靜氣的向姬夢盈解釋這種事。
沒想到姬夢盈這麼快就看出問題,辛婉怡心下暗凜,嘴上卻不敢多事,只思思啊啊地帶過了這事,心想著也只能讓時間逐步沖淡姬夢盈心中的氣,看看等到以後,在段翎的協助下重複棲蘭山莊時,姬夢盈會不會已經習慣段翎與邵雪芊的夜夜偷情了?
至於要讓邵雪芊恢復以往那冷月仙姑的寶相莊嚴、冷豔如霜,辛婉怡自己是已不抱希望了,想來姬夢盈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吧?
也幸好邵雪芊的傷勢在這段時間的療養之下已漸有起色,就算不能與人長時間動手,要震懾些許小賊卻已是反掌之易。辛婉怡一邊安撫著微使小性子的姬夢盈,一邊在心中忖度:也該是去君山派找姬平意的時候了。
現在的她只希望姬平意不要那麼有眼色,像姬夢盈般一眼便看出邵雪芊的異樣,否則事情抖開了,親人間的互不諒解可比任何事都要來得令人難過。
一群人走進客棧,雖說有男有女,但同樣的衣著打扮、同樣的兵刀隨身,令人一眼就看出這批人必然是同門的武林人。掌櫃的似早已習慣了這批人的作風,忙不迭地出來招呼,生怕一個不小心惹翻了人。
武林中人不只鬧起來威力強大,更重要的是身後各有來頭,年少負氣之下,一個不順眼就是一場亂戰,換誰也不敢輕易招惹,更不要說一旦搞出事來,旁人可以拍拍屁股就走,在這兒討生活的人卻非得面對接下來的種種問題不可,小人物自然是不能不小心。
也幸好這票人雖是吵雜,倒也不隨便動手,畢竟君山派也算這附近的地頭蛇,算在師門長輩的眼皮底下,掌門拂雲子雖因年長,近年來已不再管事,但這兩年來實際掌門的長徒夫明軒卻不是好糊弄的,君山派的弟子們再怎麼鬧都有個限度。
何況這兩個月來君山派上下如臨大敵,門下弟子也不至隨便惹事,只要好生服侍該當不成問題。掌櫃的隨著這批人一起動作,點頭哈腰的如眾星拱月般,將其中最閃亮的那個女子送上了首座,這才敢躬身暫退,張羅飯菜去了。
本來用飯之時,客棧中人聲吵雜,怎也安靜不下來,但當這些人走進客棧的當兒,頓時鴉雀無聲,即便間中有幾個人動筷,聲音也刻意放得極小,似是生怕惹到了這群武林人物。
雖說表面上沒什麼異動,但當人人安靜拘謹,一點聲息都不敢出的時候,只要有人的神態稍有不同,立時便會吸引眾人的目光。座中一個頭戴笠帽的青衣人似在等著掌櫃備食,並沒怎麼說話,見眾人進來也沒甚動作,便是掌櫃到他面前呵腰致歉,說是得再等一下才能備好食物,那人也沒多說什麼,只揮了揮手,丟下了一錠銀子,掌櫃接過了連忙進去處理。
雖是無言,但那模樣卻擺明了不把來人放在眼中,不由令旁人都注意起來,就連新進來的這些人也多有留意,只是他們顧著服侍自己人,一時間倒不忙著去問此人來歷,最多側目一番。
「大師兄怎麼還沒回來?」
被眾人傾力服侍,中間那秀麗嬌美,小小的臉蛋上滿是嬌氣的年輕女子卻似早已習慣,只皺著眉頭問著:「雲深閣的來人也夠嬌氣了,光只是來此就得要人遠出數里迎接,真不曉得她們怎麼走的江湖路?要是路上錯過宿頭,是不是連睡都別睡了?」
「這也難怪啦!畢竟雲深閣人許久不出江湖,或許真不曉得江湖中人的習性,嬌生慣養一些也是難免。」
一個靠那女子近些的人,從臉上看來與那女子年紀甚近,也是十六、七歲年紀,開口應承了幾句。
「不過雲深閣人此來是為了應援本派,稍稍嬌貴一些也是自然,想來大師兄該受得住不若我們先在此處暫等,待大師兄接應來人之後,再一起回山如何?」
「這自然」
那女子嫩頰微鼓,似是想啐上一口,又怕舉動不雅,好半晌才能忍住。「不過本門之事,還要外人相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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