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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己慣用的手法或許錯用功,又見韓彩蝶比自己預料先高潮才一時失措。
但輸人不輸陣,既然知道其中關鍵所在,對玄裳蔽言,一來堅信不移的師門挑情手段怎可能會輸給先前全不知其存的淫蠱?何況她也猜得出霓裳子的言外之意。先前雖說小輸了一陣,贏的卻不是韓彩蝶,自己再續加把手,勝負還是未定之天;而且無論如何,韓彩蝶早就已經輸定了。
「玄裳可不會認輸」
話聲未息,玄裳纖手輕輕轉了幾下,差點勾得韓彩蝶又一陣呻吟,卻被流洩而出的春泉弄得一手溼滑,她輕笑地看著自己玉手,纖指在韓彩蝶股間促狹地輕挖,終於勾出韓彩蝶又一聲軟媚嬌哼,聽得令人連骨頭都酥了。
「反正這樣搞下去,直到她真沒法發浪,這一仗才會結束,無論是輸是贏總有好戲可看,就讓玄裳看看這淫媚放蕩的名門俠女會浪成什麼樣兒?」
「玄裳你可要小心,方才師姐跟她好生打過,這俠女武功不怎麼樣,底子卻夠厚,顯然由名師所授,所習是正宗內功。」
霓裳子甜甜一笑,嘴角卻有說不出的嘲諷之意。
「男女之事最重要的,除了熟嫻技巧與身心投入之外,就是體力了,沒有體力的閨閣女子就算在床上再放得開,沒動得幾下就軟了,再怎麼搞都沒有辦法反應,讓男人也沒勁了,哪能盡嘗其中美味?愈是修習正宗內功之人,愈有底子盡情縱慾,發浪發騒起來才真夠瞧,剛才還看不出來?」
「咦,那師姐所謂「練招不練功,終究一場空」,難道就是這個意思?」
「玄裳果然悟性不弱,正是如此,所以說啊」:雖然小洩。一回,比之先前破身時在男人身下爽得淋漓盡致的滋味還差了半截,韓彩蝶雖嬌軀無力,腦智卻清醒得快;雖還在喘息,耳目卻已恢復清明,兩女的談話她自然聽得清楚,不由暗怨自己命苦。沾了淫蠱已經夠糟,屋漏偏逢連夜雨,竟又被這兩個淫婦所擒。
落在錦裳門的淫婦手中,逃離不得還是小事,問題是依兩女所言,自己所修的雲深閣內功正好讓自己有體力沉迷淫愁之中,爽到無法自拔;偏生內功裡對情愁的抗拒又早被淫蠱摧破,方才親身體驗到兩女的手段,韓彩蝶自然知道,除非依仗所修內功的神妙,否則就算大師姐武裳盈到此恐怕也難脫此難,自己更是不成。
難不成自己真會如兩女所言,變成無男不歡的淫娃蕩婦嗎?自己完美的胴體、苦修的內功,豈是為了讓旁人享用玩弄而生的?
心下雖苦,身雖乏力,韓彩蝶仍在想辦法逃脫,可接下來面對的情景卻令她目瞪口呆、頭皮發麻,腦海一片空白,一時間別說逃脫的法子,就連什麼羞恥之念都想不起來。
只覺身後的玄裳手上一用力,侵入體內異物登時從她的幽谷抽拔而出,滿溢的春泉再無阻滯地洩出,酥得令韓彩蝶嬌軀一軟;玄裳卻滑到她身前,異物貼著韓彩蝶的肌膚從股間向上滑來,溼滑感覺從小腹直過峰巒,還在蓓蕾上滑了幾下才溜到韓彩蝶櫻唇間。
韓彩蝶不由呑了呑香唾,美目一顫,只見那異物是根長形物體,上頭汁光潤滑;那形狀韓彩蝶本不知所以然,但想到方才的種種,便知這多半是仿男人肉棒而成,原來肉棒竟生得這番模樣。
雖知這淫具是女子自慰所用,坊間亦有流傳,以錦裳門這票沒男人不行的淫婦隨身攜帶也是常理,但真正令韓彩蝶羞不可抑的是,再怎麼維妙維肖,假物終不及真物,可自己不只被假物弄洩身子,此刻那物事還暖熱著,絕不可能是它自身的溫度,九成九便是自己的體熱所染。
想到自己竟被這淫物玩弄得嬌軀發燙,連侵犯自己的淫物都灼熱了,韓彩蝶哪能不知自己方才在淫慾間嚐到絕頂之美,而且是在這兩個淫婦面前?思及此事,韓彩蝶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嗯,不喜歡嗎?」
見韓彩蝶怔了一會,回過神便扭過頭去,裝做不屑一顧的模樣,嫩臉兒卻已燒紅,玄裳不由大喜。這等初嘗滋味卻不肯承認,還在欺騙自己不喜歡雲雨滋味的女人,玩弄起來最有意思。
她伸手按住韓彩蝶頸後,硬將淫物送到她唇邊,在豐潤唇瓣上滑了幾下,勾得櫻唇愈發潤澤光亮。
「好無情呢!剛才夾得好緊,一點都不肯放掉的」
聽玄裳意有所指,韓彩蝶氣極開口,沒想到唇才一分,玄裳已將那物事送了進來。知道上當的韓彩蝶及時閉口,那滋味卻已沾染唇舌,緊張之下喉乾舌燥,不由呑了吞香唾,沾進來的滋味竟順口而入。
雖說那滋味品起來不甚香甜,可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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