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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招式前所未見,端麗正派中卻頗走偏鋒,與幾個名門正派的劍法均大相逕庭,想必不是新出的劍法」
想著方才交手,霓裳子眉宇微皺。外貌看來雖不過雙十年華,實際上霓裳子已年過三旬,修練媚功十多年,床笫經驗極豐,要論功力,除了現任錦裳門掌門外,門內無一是她對手,方才一戰卻是今生首遇之險;對手功力雖不若自己,劍法卻是高絕險絕,若非劍法所重以柔克剛,與自己的流雲水袖如出一轍,所較只是實力高低,怕自己勝算不高呢!
「不若我們逼供一番,如何?」
見韓彩蝶軟倒在地,雖不至委頓憔悴,卻已全無抵抗之力,玄裳不由微笑。
身為淫賊最滿意的成就便是把地位高高在上的名門俠女剝光丟到床上肆意蹂躪,將她們的稜角全盤磨光,讓她們即便心有不甘,仍只有乖乖臣服男人胯下,身心都被淫慾征服,只能渴待男人佈施雨露;像她們這般蕩婦,床第之事雖只為了保命練功,征服感沒那麼強,但有機會玩弄名門俠女也不會輕易放過,何況這女子美得很,令人不想輕易放逼供?聽著兩女講到這方面,韓彩蝶不由狐疑。若是落到男人手裡,自己清白自然難保,這點韓彩蝶還是知道的,畢竟不過一、兩日前才親身嘗過滋味,自知自己對男人的誘惑有多強。
但同為女人,她們又能對自已怎麼樣?偏偏看兩女那表情好像美食已在面前的模樣,令本已將心放下的她不由也緊張起來。
只是韓彩蝶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才剛開口想說幾句硬話,方才受襲之處突地一股酥麻疼癢湧遍全身,一種無可言喻的酥痠麻癢登時湧遍周身,櫻唇才啟,一聲嬌吟已脫口而出。
「怎麼這麼快?」
沒想到韓彩蝶不開口則已,一開口那一嬌吟,柔柔蜜蜜地如花香般沁人心脾,二女不由驚訝對望;那嬌甜的呻吟誘得兩女都不由心動起來。
錦裳門既習媚男採補之術,所用兵刃、所使暗器,自都與江湖常見的武器不同,格外有種粉紅色的嬌媚。方才玄裳暗算韓彩蝶的玉蜂採蜜針自是塗上媚藥,只是韓彩蝶既能與霓裳子相鬥許久,功力縱然不如也差不了太多。
二女原不以為媚藥這麼快便能生效,卻沒想到不過幾句話光景,眼前名門俠女連示弱的呻吟聲都出口,除非對方一樣修練媚惑之術,便是針上媚藥已影響她身心,想不示弱都不可得;無論哪一種都大出二女意料之外。
不約而同地蹲下身子仔細觀察韓彩蝶神色,原本清澈的目光已現朦朧,霧朦中頗有令人意動的嬌柔,肌廣更是潤紅一抹,微微香汗輕泛;本以為是激戰後的反應,如今看來卻是她已難耐淫慾侵襲的模樣,光憑纖手撫上她面頰時的感覺,凝脂般的肌膚柔膩暖熱,便知此女慾火已動,怎麼看怎麼覺得芳心蘇痛難當,好個誘人美女!
「師姐」
沒想到藥效來得這麼快,玄裳反而吃了一驚,「我用的是玉蜂採蜜針,照說就算加上激戰中血氣執行加速,看她的功力也沒這麼快影響身子,師姐你看究竟是」
「要嘛就是這女人反應太快了,不然就是」
纖指輕撫韓彩蝶嫩頰,看她神情雖想避開自己輕薄,肌膚卻忍不住主動貼上來,掙扎模樣即便同為女子都不由心蕩,霓裳子微眯美目。
「就是她先前中過淫毒,雖然被男人搞上了,淫毒傷體的燃眉之急已解,但不知是那男人力有未逮,還是這淫毒太過強烈,竟沒完全解掉,中了採蜜玉蜂針才把藥性引起」
聽霓裳子這一說,玄裳恍然大悟。身為錦裳門中人,對淫毒的瞭解自非一般江湖人能比,淫毒入體,若非徹底舒洩,淫毒便難以解決,對男人體力的要求自非易與;更何況天下淫毒千變萬化,雖都是為了引誘情慾而生,其中妙處卻大有不同。
淫性霸烈難解,不交合便會傷身的淫毒還算平常,藥性反覆、只解一兩次根本沒用的也所在多有,有些淫毒甚至號稱中了必要交合至死,又或舒洩後一段時間便會淫性再生,週而復始,每次爆發愈加強烈,直到徹底崩潰而止。
玄裳是聽懂了,旁聽的韓彩蝶卻是芳心激盪。先前被那男人搞得連骨頭都快化了,整個人美得像要登仙一般,要說他力有未逮是怎麼也說服不了自己,這麼看來就是自己所受暗算的淫毒,藥性竟如此反覆,解個一、兩回竟未能全消藥力!
想到自己以後不知能不能從淫毒的困擾中解脫,縱使從男人胯下逃過一回,也不知以後能不能再逃得過,禁不住地欲哭無淚。
突地一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