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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急的返身便逃,連連退出五十丈外才止住退勢重新部署圍勢。
站在石筍上的唐天寶自始便將契丹之方的佈陣及號令看得一清二楚。
也知曉契丹軍士的進退全由那片矮山的軍帳處號令,眼見那方大軍帳前的數人一一進入軍帳內後,心知契丹之人大概暫時不會再攻擊了,於是鬆了口氣的躍下石筍,由正義使者輪派登筍瞭望。
唐天寶召集了四名小隊長與燕屯主聚會研商戰況時,唐天寶聲色嚴肅的說道:“燕屯主,方才兩次交戰後契丹番子雖傷亡千人之上退怯,但尚有兩千餘人圍困四周,此時契丹軍帳處號令已止,因此暫時可休歇一會,但不知何時便將再起戰端,而且我等被圍困於此也非長久之計,因此燕屯主可有何良策可供我等行事?”
燕屯主聞言神色甚為擔憂的說出心意:“唐大隊長,茌此丘陵地中不適騎戰只能以步代旅交戰,因此行動上便受限制較遲緩,尚幸契丹番子雖人多勢眾,但全屬尋常軍騎並無武林高手在內,因此尚可支撐一段時間並無關大礙,不過此地臨近契丹聖山果勤敏商延阿林,附近契丹駐軍甚多,而且尚有不少契丹武林高手在聖山隱修,萬一訊息一經傳出必將引來不少契丹高手,到時必將對我等甚為不利,因此依本屯主之意最好能及早脫出圍困方是上策!”
此時小隊長彭大海也頷首說道:“大隊長,縱然咱們此時尚能在丘陵中據險佈陣對抗番子的攻擊,但卻是處於被動挨打的不利局面並非長久之計,因此燕屯主之意甚為有理!”
但另一位小隊長喬小天卻另有意見的說道:“大隊長,咱們受兩位令主之命獨行一方,可見兩位令主對咱們期望甚高且放心,今日乃是咱們出關後的第二仗,若因遭番子圍困便無能應戰而要突圍出困,雖然可保咱們實力不受大損,但豈不弱了咱們的名聲,往後若被兩位令主知曉縱然不會責怪咱們,但是顏面上因此依小弟之意不如今夜便潛入他們大帳處,將一些主將一一斬絕或擄捉,然後翌日清晨再主動出擊殺出重圍,然後再返撲逐一殲除番子,必可使番子慌亂潰散,令咱們威名大勝!”
唐大隊長聞言立即皺眉沉思三人所言,要知身為一個領導者必然能有冷靜的心思。
可在危急的時刻中作出最妥善的決策,不但要顧全大局的勝負,也要顧及所屬的性命,絕不能為了一己的好大喜功而令大局及所屬性命陷於敗潰傷亡的危境中。
而且一個領導者的心性如何常是決策大局勝敗的關鍵,若能多聽身周所屬的意見或可作出最妥善的決策,這也是為何自古以來軍將主帥必有參軍(現今所謂的參謀)因此唐天寶沉思一會後認為三人所言皆有理,只不過最終還是須脫出重圍方可有主動攻擊的空間,於是笑望身週五人後笑道:“嗯!在此佈陣堅守確實不利我方,而且對方增援不知何時便至,因此先脫出轉困現時反擊乃是首要之事,不過喬五弟之言也是甚有道理,不如今夜便先準備明晨突圍之事,但入夜後就由我及笑語中已與五人低言細語商議大計。
同時在契丹之方,矮山前的中軍大帳內也有十餘名軍將正哇哇爭執。
最後還是一名威嚴的主將作出了策略,未幾,便有一名軍將出帳呼喚所屬,三十餘騎迅疾下山轉往東方而去。
雙方皆有了謀略後俱都靜止的休歇而未曾再起戰端。
飽餐一頓後的正義使者及飛虎武士除了輪值之人外,餘者皆提早安歇養精蓄銳,等候即將到來的殺伐。
濃雲停滯雪花如蝶的三更天,天色甚為陰暗且因稀稀的雪花而使遠處更難望見什麼異狀,只能望見整片丘陵地中散佈各處的微弱火光。
天際降雪入夜更為寒冷,因此雙方陣營內皆有取暖營火乃是正常情景。
但在火光耀目的情景下更難望清陰暗的兵陵雪地。
此時有五堆白朦朦之物在雪地中緩緩移動,且不時陷入丘陵窪地暗處,未曾遭睜目遙望的守衛巡哨發覺。
緩移時頓藉丘陵窪地及凌巖的遮掩,以及契丹守衛目光皆著重於敵陣之內。
約莫半個時辰後,五個披著雪白皮裘的人影已迂迴繞過散佈各處的契丹軍士,迅疾隱失在東面契丹番子的駐地陣營後方,並回繞往正北矮山之處的軍帳處。
約莫一個時辰後,五個渾身雪白的人影再度回至東面契丹駐軍之後,突然聽到一聲輕笑的低語響起:“嗤!嗤!大隊長,再過一個時辰後必然令契丹番子軍心大亂,正是咱們出擊的好時刻,到時看他們如何攔擋咱們的攻殺!”
突然又聽另一低笑道:“嘻!方才咱們潛出時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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