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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幫規嚴懲。
一日迅疾消失,時約二更之時,總堂左後方的小側門處,兩名警哨正神情嚴謹的警戒時,突見庭院中有燈火接近,正欲開口喝問時,己聽來人低喚道:“今夜這兒是哪位老弟當值呀?還不快過來接夜點,唉,這把老骨頭了還得熬夜煮食,哪天把我累倒了,看你們吃什麼!”
警哨聞聲知人,頓時面浮笑意的迎向緩緩接近的五人,眼見為首之人果然是灶房的錢伙頭,身後挑著竹籃的兩人也是灶房火夫,另兩名五旬婦人也是夥堂中清洗僕婦。
“嘿!嘿!嘿!錢頭兒夜裡不睡,卻帶著他們到處閒逛,難道不怕被執法看見,到時可有你老的苦頭吃!”
身軀瘦弱佝僂的錢伙頭聞言,頓時吹鬍瞪目的哼道:“哼,若非上面交代下來,老漢何苦帶著他們連夜起床,整治夜點,尚要如數一一送至明椿暗卡之處,既然你倆心有疑慮那好辦,二刀子,咱們轉往別往送去,這邊就不用費心了!”
兩警哨聞言一怔,但隨即陪笑臉的笑說道:“唉!錢頭兒別惱,逗個樂子有啥值得您老人家生氣?您送來什麼好吃的讓我們看看?”
兩名警哨急忙諂笑行前,在兩名僕婦手中提籃前,剛彎腰欲掀時,那兩名粗壯的火夫已悄悄掩至兩人身後,迅伸手捂住兩人口鼻,右手中的利刃己然狠狠刺入心臟。
此時鐵頭兒也己朝庭院暗處急招,立時有八名大漢靜行而至,其中兩人立時頂了警哨位置,其餘六人則迅疾的將側門開啟,抬出兩具屍首。
錢頭兒率著火夫僕婦出門後,未幾又聽遠方響起低吃聲:“呔,什麼人敢亂咦?是錢頭兒呀?您老不在房內泡黃湯,卻率人來此,若讓上頭知道了,豈不自討苦吃?”
“嘿老包、老王快來看,有好吃的呢?”
“噫?真的”
“嘿,錢老兒您嗚嗯”
“叱啊您”
一陣掙扎蹬踢之聲迅疾靜止,不到片刻,錢頭兒及火夫僕婦己引領著二十餘人,迅疾進入側門內,竟也都是身穿灰衣,但在左臂上縫有一塊小白布的大漢。
二十餘名大漢,迅疾陷入花花樹木暗影內,接著後方又行入數人。
錢頭兒此時眼見續入五人中,為首的長髯老者,頓時神色激動,搶前拜見且廛含哽咽的低聲說道:“二二爺!您小的數年未見到您老人家了天見憐”
長髯老者聞言也欣喜的嘆聲說道:“老錢,這幾年可難為你們了,不過今夜之後,又可重見光明瞭,此時甚為急迫,以後咱們再好好聊聊!”
“是!是!二爺!李二他們三十來個早已暗伏各處接應您了!”
“好!好!立時依暗記聯絡開始行動吧!”
長髯老者正是原為飛虎堂堂主的美髯公張守仁。
身後四人,也是原老幫主的護衛,自然對只多了一幢更宏偉巨樓的飛虎幫總堂甚為熟悉,再加上尚有數十名內應掩護引領,自是輕而易舉的消失於暗隅之中。
時約四更時分!
刑堂堂主諸葛休睡眼方醒,隨著香桃急行往幫主居住的小樓處,內心尚自猜測,為何幫主會在此時召喚自己?
小樓的客堂中,身穿素白衣裳,更顯得清麗脫俗的張翠娥靜坐主位,一雙美目浮顯淚光的望著站立堂中的刑堂堂主諸葛休,聲含悲悽脆聲說道:“諸葛堂主,你進入本幫己有六年了吧?”
“是!是!屬下承蒙幫主抬愛,引入幫中職堂刑堂,確實已六年有餘了!”
“嗯,想必諸葛堂主己知曉妾乃是本幫前任幫主總堂主的義女,也就是幫主的師妹啦?”
刑堂堂主諸葛休聞言,頓時內心怔愕得不知幫主師妹話中何意,但仍然回答道:“是,此事本幫上下皆知曉!”
張翠娥聞言略微頷首,但倏然臉色一沉的問道:“那麼諸葛堂主也必然甚為清楚賤妾義父,也就是幫主師又是如何遭人謀害的啦?”
諸葛堂主聞言倏然一驚,立由心中湧起一股不祥之感,但依然笑答道:“是!是!此事屬下也已知曉大概!”
張翠娥聞言,突然起身怒叱道:“哼!諸葛堂主,血梟會二會主”
諸葛堂主聞言,頓時腦中一震,心知要糟,正欲開口時,倏覺背後靈臺穴及督俞、神堂三穴同時一麻,已然動彈不得且真氣連截不暢。
眼角並也見到右側門後,已然閃出一名年約六旬之上的長髯老者,思緒疾轉中,霎時有如冰水淋頭,全身一顫,心知煞星當頭,難逃一死了。
此時張翠娥又哽咽說道:“諸葛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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