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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然後再誅殺他為義父報仇!”
聞聲知人,耳聞那女子的尖叫聲,頓令狂鷹廖不凡驚呼道:“啊?你娥妹你怎會來此?諸葛堂主他”
美髯公的現身,女子的尖叫聲,以及狂鷹之言,頓令谷內另一方的金甲令主陶震嶽身軀一震,且脫口顫叫道:“啊?是是她是娥師妹!”
身側的銀甲令主寧慧珠聞言不由芳心一怔,但立時酸意湧升胸口,口氣幽怨的低聲問道:“嶽郎,那那黑衣蒙面女子就是就是你的師妹呀?”
金甲令主陶震嶽頓聲頓時一驚,立時輕噓口氣的訕訕說道:“珠妹,她她是師妹沒錯,如今事隔多年人事全非,而且我己娶你為妻,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銀甲令主寧慧珠聞方渾身一熱,卻急忙嘟嘴嗔道:“哼,誰不放心哪,人家只不過是隨口問一問而已,哪像你心中有鬼欲蓋彌彰,好似有什麼似的!”
金甲令主陶震嶽耳聞嬌妻之言中隱含酸意,不由伸手握住她柔嫩的細手笑說道:“好啦,你心裡想什麼還以為我不知道,事隔多年她早已忘了我,我也娶你為妻使君有婦,待此間大仇一報咱們便回寨去,這樣你總該放心,別酸了吧!”
銀甲令主寧慧珠被夫君在為數上千之人前握住玉手,不由芳心羞意盎然,渾身一熱,待耳聞夫君之言更是芳心大慰,但卻急抖脫手掌且羞嗔道:“呸!呸!呸!誰酸了?人家只是深為她不值罷了,竟然與殺父仇人同床共眠數年卻便宜了賤妾揀個好夫君了,咯!咯”
此方倆人正低語聲,那方的美髯公張守仁則是強忍怒火咬牙切齒的訴說著狂鷹的罪狀:“叛師,密掌血梟會,於道途中謀害了師父及堂中數名長輩,且辱淫師妹逼她篡奪大權,又為了穩掌大權,而藉故驅逐堂內長輩首要,排除異己甚而暗中謀害,得掌飛虎堂後,數年間更是狼子蛇心的驅使血梟會謀害各地武林門、幫、派、世家、豪門之首,然後再威逼利誘納為分堂,若有不從者,續又滿門盡殺造成無數血案,另又威逼利誘收容各方黑道邪魔擴增實力,將飛虎堂改稱飛虎幫,還有無數富賈遭滅門血案財寶俱失”
“住口!”
美髯公張守仁朗聲訴說罪狀後,狂鷹廖不凡已是狂怒得神色猙獰,再也忍不住的暴喝制止,並且冷聲說道:“哼,二叔,小侄敬您乃是長輩並不記恨,但您怎可信口開河汙衊小侄名聲?莫非小侄”
“哈!哈!哈”
美髯公張守仁驀然悲憤大笑,隨即又怒喝道:“哼?長輩!你這不仁不義,目無倫常的畜牲眼中,尚且有長輩,你以為事隔多年為數近百的無頭血案,早已靜沉塵埃無從尋起了是嗎?且幫勢龐大無慮查知端倪的仇家,循線索債了是嗎?但是老天有眼,豈能容你這萬惡畜牲安然盡享名利?哼!你要證據?老夫就讓你看清楚吧!”
怒叱聲中伸手一揮,便見後方群雄讓出一道人牆,並押出二十餘名垂頭喪氣的人行至中間。
狂鷹廖不凡眼見那二十餘人的面貌,以及二大堆密函帳冊,頓時內心狂駭,仝身驚顫,豆大的冷汗不斷順頰滴流衣襟上,且悲思著:“完了完了血梟會完了!總堂也完了所有的心血全毀在這老匹夫的手中了”
所有密謀之事已然盡洩無遺,再難雖詞狡辯了,因此便一不做二不休的獰聲笑道:“哼!哼!哼!既然被你等查知一切,那本幫主也不否認了,哼,話又說回頭,本幫主乃是為父報仇又有何不對?二十一年前張匹夫,竟然不顧道義擋人財路,在蘭州毀了我爹的買賣且震傷我爹心脈,返家之後心脈已殘,藥石無功,喘延月餘之後傷重而亡,我娘悲憤之下接掌了血梟會會務,也曾多次派殺手暗算張匹夫,奈何他混元神罡深厚刀劍難傷,反倒損了數名一等殺手。為此!當年僅只十一歲的我,便毅然以孤難之身拜在張匹夫門下,為的只是伺機查明他罩門所在,可惜時隔數年尚未曾查出疑處!數年後我娘竟也憂傷積勞而病逝,尚幸有二會主代掌會務與我暗通訊息,歷經十年的委曲求全奉承討好,總算天從人願心願得償,終於在張匹夫一次酩酊大醉的夜裡無意中聽他醉言罩門所在。嗤嗤嗤!張匹夫心雖細,但血梟會專門對付功力高深難纏之人的獨門散功藥,已經我之手暗入他之腹,在外巡視之時終於功力大消落於本會之手中,而讓本會主得報大仇了!”
狂鷹廖不凡說到此處,環望群雄一眼後目光已落在黑衣蒙面女子身上,續又說道:“嘿!嘿!嘿!至於娥妹,自你被張匹天收為義女時,小兄便對你甚為討好,爾後日漸增長你竟愛上那個小兄喜愛你甚久怎肯容你投入他人懷抱,當然是一不做二不休除去心頭之恨了,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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