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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對他一番心意。”群雄聽總舵主這麼說,也就不言語了,各對張召重怒目而視。張召重向陳家洛一拱手道:“陳當家的,咱們再見了。”說罷轉身要走。徐天宏叫道:“姓張的,且慢走1張召重停步回頭。徐天宏道:“你就這樣走了不成?”張召重登時醒悟,向群雄作了個團團揖,說:“陳當家的大仁大義,我張召重不是不知好歹之人,本來約定三個月之後比武,在下不是各位對手,要回去再練武藝。這場比武算我認栽了。”這番話軟中帶硬,點明你們勝我只不過仗著人多,將來決不就此罷休。群雄聽出他話中之意,更是著惱。周綺叫道:“紅花會總舵主放你走,這是他大人大量。我倒要問你,你到鐵膽莊來,若有本事拿人,也就罷了,幹麼誘騙我一個無知無識的小弟弟?我不是紅花會的人,也沒受過你師兄甚麼好處。今日要為兄弟報仇。”舉起單刀,撲上來就要拚鬥。
張召重心下為難,單是這個年輕姑娘當然不足為懼,但眼前放著這許多高手,這姑娘一敗,旁人豈有坐視之理?爭鬥再起,不知如何了局,當下跳開一步,連避周綺兩刀。周綺第三刀使的是一招“達摩面壁”,當頭直劈下來,刀勢勁急。張召重無奈,右手“春風拂柳”,在她臉前虛勢一揚,待她將頭一偏,左手就來奪刀,心想奪下她刀後,好言交代幾句,再將刀交還,她總不能再提刀砍殺。不料周綺並不縮刀,手臂反而前伸,單刀疾劈。張召重伸食中雙指從下向上在她手肘“曲池穴”上一戳,周綺手臂劇震,一柄刀直飛上天。徐天宏疾竄而上,擋在她身前,單拐“鐵鎖橫江”在張召重面前一晃,反手將單刀遞給了周綺。周仲英大刀揮動,阻住張召重退路,安健罷也挺刀上前,四人已成夾擊之勢。眼見混戰將作,忽聽得山腰間有人揚聲大叫:“住手,住手1眾人回頭望去,只見南面山路上兩人疾馳上峰,一人穿灰,一人穿黑,均是輕功極佳,奔跑迅速。眾人都感驚詫。轉眼間兩人奔上山來,眾人認出穿黑的是綿裡針陸菲青,歡呼上前相迎。穿灰袍的是個老道,背上負劍,面目慈祥,群雄都不認識。陸菲青正待引見,張召重忽然奔到老道跟前,作了一揖,叫道:“大師哥,多年不見,你好1群雄一聽,才知這是武當派掌門人馬真、金笛秀才餘魚同的師父,紛紛上前見禮。陸菲青道:“馬師兄和我剛趕到孤山,遇見了馬善均馬大爺。他知我們不是外人,說起獅子峰比武之約。我們連忙趕來。”四下一望,見無人死傷,大為放心。
馬真和王維揚以前曾見過面,雖無深交,但相互佩服對方武功,至於紅花會群雄,早聽餘魚同說過,神交已久,相見都很歡喜,互道仰慕,竟把張召重冷落在一旁。張召重留也不是,走也不是,不由得十分尷尬。馬真早已聞知這師弟的劣跡,滿腔怒火,本想見了面就舉出本派門規,重加懲罰,卻見他衣上鮮血斑斑、臉色焦黃,目青鼻腫,極為狼狽,不由得一陣心酸,道:“張師弟,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張召重悻悻的道:“我一個人,他們這許多人,自然就是這個樣子。”群雄一聽,無不大怒。周綺第一忍耐不住,叫道:“還是你不錯?馬師伯、陸師伯,你們倒評評這個理看1手執單刀,又要衝上去動手。周仲英一把托住,說道:“現在兩位師伯到了。武當派素來門規謹嚴,我們聽兩位師伯吩咐就是1這兩句話分明是在擠迫馬真。馬真望望陸菲青,望望張召重,忽然雙膝一曲,跪在周仲英和陳家洛面前。群雄大駭,連稱:“馬老前輩,有話好說,快請起來1忙把他扶起。馬真心中激盪,哽哽咽咽的道:“各位師兄賢弟,我這個不成才的張師弟,所作所為,實在是天所不容。我愧為武當掌門,不能及時清理門戶,沒臉見天下武林朋友。我我”咽喉塞住,說不出話來,過了半晌,對陸菲青道:“陸師弟,你把我的意思向各位說吧1陸菲青道:“我師兄知道了我們這位張大人的好德行之後,氣得食不下咽、睡不安枕,不過不過總是念在過世的師父份上,斗膽要向各位求一個情。”群雄眼望陳家洛和周仲英,候他兩人發落。
陳家洛心想:“我不能自己慷慨,讓周老英雄做惡人,且聽他怎麼說就怎麼辦。”當下一言不發,望著周仲英。
周仲英昂然說道:“論他燒莊害子之仇,周某只要有一口氣在,決不能善罷甘休。”頓了一頓,續道:“可是馬師兄既然這麼說,我交了你們兩位朋友,前事一筆勾銷1周綺大不服氣,叫道:“爹1周仲英摸摸她頭髮,說道:“孩子,算了1陳家洛道:“衝著馬陸兩位前輩,我們紅花會也是既往不咎。”馬真和陸菲青向著眾人團團作揖,說道:“我們實是感激不荊”無塵冷然道:“馬道兄,這次是算了,不過要是他再為非作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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