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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兒。”
“他們嘴夠嚴嗎?”
“這哥倆都不愛說話,嘴挺嚴。而且我跟他們說了:你們這是給紅兵大哥和四哥辦事,說出去是什麼後果,你們自己考慮。”王宇說。
王宇想不到,就是他這句無心的話,給日後強判趙紅兵提供了證據。
“你說這些幹嘛?”李四覺得不妥。
“沒事兒,他倆肯定不敢說出去。”王宇挺自信。
1994年清明前後的一個夜裡,東波在自己家門口的衚衕裡被伏擊,三個人掄著大片刀砍的。
東波倒在衚衕的角落裡,身中三十七刀,渾身是血,沒一處好地方。
其中,光面部就中了八刀。一個人的臉能有多大?被砍了八刀是什麼後果?
鄰居報案,報案時說:東波被砍了上百刀,已經死了。
惡人長命。刑警隊的人來了以後才發現,不用拉屍體,東波還沒死徹底呢。
頭骨都被砍得都塌了的東波活了下來,頑強的活了下來。半年後,東波又開始在街上到處得瑟了,被砍了八刀又勉強拼湊縫在一起的臉極其恐怖,見了的人沒一個不怕的,日後,東波靠著自己這張臉,訛錢更容易了。只是,治療時過度的疼痛,使他不得不扎杜冷丁,扎得多了,成癮了。東波又成了個癮君子。
都說,扎杜冷丁其實是吸毒的最低階階段,但就是這最低階的階段,人也很難戒掉。
如果是鬥毆時把東波砍成這樣,這樣的事兒在我市經常發生,公安局可能並不會過多的關注,但是有預謀的砍人,性質和鬥毆就完全不同了。而且,這次伏擊手段過於兇殘,嚴打期間頂風作案,刑警隊的人都憋著一口氣要抓到兇手。
如果不是張家兄弟酒後胡言,恐怕刑警隊還真破不了案。因為,東波在社會上得罪的人太多了,刑警隊很難把目標定在近期沒與東波發生任何衝突的李四身上,更別提趙紅兵了。
張家兄弟等三人把事情辦妥以後,如願拿到了3000塊錢。這是他們人生中見到的最大的一筆錢,大到他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花。
拿到錢的第二天的中午,幾乎從沒下過館子的張家兄弟終於下了館子,還真是李四說的抻面大骨頭館,應該是我市最便宜的飯店。
只吃大骨頭,不吃抻面,這哥倆要了四份大骨頭,豬骨頭。我市的大骨頭館賣的大骨頭12塊錢一大份,8塊錢半份。二狗自認為自己食量相當不錯,但二狗只能啃半份大骨頭,一份肯定吃不完。結果,這哥倆吃了四份。
可能,這哥倆從來就沒這麼痛快的啃過大骨頭。
這個趙紅兵從小就不屑於去吃的館子,是張家兄弟每天路過都要咽幾口吐沫的地方。
而且,他倆還每人喝了一斤多散裝白酒。
在那個被煙熏火燎得骯髒至極的抻面骨頭館裡,在那個滿是油膩的長方形四角桌旁,這哥倆兒全多了。
喝點酒就瞎得瑟、愛顯擺,這幾乎是所有剛學會喝酒的人的通病,尤其對於窮人乍富的張家兄弟來說,更是希望能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哥倆有錢了。
“師傅,再來一份大骨頭!”醉了酒的張二意氣風發。人和人炫富的方式不同,這哥倆,在用可勁啃大骨頭的形式炫富。
可笑?可悲?
“於二子,過來,喝點!”張大看見了以前的同學於二子,張大和於二子關係一般,但是既然在這骨頭館遇上了,就打個招呼。
“你們倆喝多了吧?”於二子剛進抻面骨頭館。
“扯淡,你看我倆像喝多了嗎?老闆,再上一斤散白酒!”張大惺忪著醉眼,滿臉通紅,唾沫橫飛,拉過了於二子。
“別幾吧拽我,我自己坐下”於二子被醉鬼張大拽得挺煩。
“挺牛逼唄?請你喝酒你還不樂意?”
“你倆肯定喝多了,兒白。”於二子挺不樂意的坐在了這哥倆兒的桌子上。
“讓你喝你就喝,哪來那麼事兒?”張二不認識於二子,看於二子挺不情願,稜了於二子一眼。
三人坐在一起又喝了起來,我市那70度的散白酒,就算是二狗的酒量,半斤下去也該失去記憶了,張大和張二酒已經喝的太多了,舌頭都伸不直了。
“我知道,上學時你一直瞧不起我。”張大說。
“我沒瞧不起你過,都是同學,你說這些幹啥?”於二子可能的確有點瞧不起張大,嫌貧愛富是全世界人的通病,誰也別說誰。
“你肯定瞧不起我”張大開始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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