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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臨。
但是他們並不知道,他們的這一次復起,會給整個歷史帶來怎麼樣的狂瀾。
後世的戰史書刊如此總結:
“與地主階級的內戰不同,在南楚國內,還有著不同形勢的正義戰爭,張南山起義軍成功地擊敗了敵軍的空前大進攻,並藉著楚周兩國地主階級內戰的大好機會,把革命形勢引向了最高潮,但是農民起義軍的最高權力卻”
摘自《歷代戰爭史》
“不過是些流言罷了!”
王再起是第一百次聽到了那些所謂的“流言”,所以他用正確的事實擊破了這些流言。
但是同僚的神色還是很古怪,他們看到王再起,就會想到他的帽子似乎是綠綠的,他的一切似乎也是用女人換來了。
王再起也是火大了——並不是為了自己戴綠帽子的事實,而是在意別人的指摘,他們難道沒看到自己的奮鬥過程嗎?
他暗藏的鬱悶顯然都看在白斯文眼裡,他笑得更得意,王再起心頭也更不平衡了。
眼前這個不學無術的傢伙,什麼都不行,可是硬生生站對了路子,又憑藉著資歷步步高昇,位置居然和王再起一樣高。
!只是程展也知道這白斯文是什麼德性,所以他空有名義,卻只能在鄉下帶幾百號雜兵玩玩,今天來找王再起。自然是想要再謀個好處:“對,都是流言,都是流言!”
“呸!別人不知道,是你慫恿我把女人獻上去的。你還不清楚嗎?”
王再起就想往白斯文臉上吐口水。卻只能堆著笑問道:“以白將軍的才識,肯定知道都是些流言而已。又何必在意?”
白斯文卻笑了:“確實是流言,確實是流言!只是我最近聽聞到另一段與將主有關的流言,激於義憤,才來與將軍知會一聲。”
無事不登三寶殿,王再起當然知道白斯文肯定另有打算:“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流言?”
“你也知道,我們將主人品俊秀,風流瀟灑,自然就風流了些。在外面惹了些流言,我不是講你”
“你就是在講我!”王再起壓下怒火:“不知道白將軍聽到將主的什麼流言!莫不成是隨郡白馬宇文不凡?”
“宇文不凡不過是個鄉下的土財主罷了。沒什麼了不起地!”白斯文卻是笑著說道:“我可是把大好機會讓給你了,聽說過天衣教沒有?”
“天衣教?唐玉容?許曇?”
當真是一點就通,對於程展的八卦,王再起收集了很多。
只是收集得越多,他吃的醋就越多。火氣就越大。卻不敢發洩出去。
現在白斯文就給他一個發洩的機會:“川中天衣教和柳家結成了盟軍,要越三峽而入荊州。當然這只是流言,流言!”
王再起卻是如同眼前一亮,他立時明白了白斯文地用意:“你是讓我爭取這個機會?讓我想辦法去宜陵?”
宜陵現在還是費立國地地盤,而對於王再起這樣的外系人物來說,去宜陵看守三峽,正是一個發展地大好機會。
程展軍的主力接下去肯定是去江陵和楚軍交戰,但是除去江陵之外,還必須有好幾個戰略方面需要注意的。
王再起憑藉著安陸之役的表現,現在已經是統率四個軍頭五六千人的大將,但是他總不知道自己該在哪個方面獨當一面。
這些軍中袍澤,明明知道自己是真刀真槍換來的戰功,可一見面還是看低了自己三分。
看到他們的眼神,看到他們的神態,王再起覺得這才是人生最鬱悶地一件事。
以往吃過的苦頭,以往受地委屈,甚至是頭頂綠油油的一片,都變得無足輕重了。
人生最大的悲哀,恐怕就是錦衣夜行,王再起他甚至很想大吼一聲,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王再起的威名。
但是僅僅是權力已經不能滿足王再起了,因為王再起現在迷醉在名利之中,他既需要利益,也需要虛無的名譽。
他必須做出一件讓所有人刮目相看地事情,所以白斯文滿足了他。
“白斯文大哥,兄弟我是多謝了!”
“莫客氣,莫客氣!”
白斯文說得很是輕鬆,這一回舉薦王再起往宜陵發展,成了,他便是大功臣,敗了,他只落得一個識人不明地領導責任。
何況他還有更深的用意:“這次你既然要去宜陵,自然要與川中多親近親近,我這裡倒有個想法”
後面這件事,才是白斯文地主要目的。
楚皇並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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