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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南楚軍的眼皮底下修築著無數楚軍難以衝入,他們也難以衝出的堅固土壘和木柵、壕牆,把南楚軍的防線緊緊圍了起來。
無數計程車兵、民夫就象螞蟻那樣修築著防線,無數的大木頭、木柵、弩炮、投石機都佈置起來,每一刻都有新的工事完成。
在兩軍工事之間,則是竟陵軍的輕步兵和騎兵在控制著戰場,多次破壞了南楚軍的攻擊企圖。
那無數的營寨看得昭慶太子眼都眩了。
高溝深壘,穩若泰山。
營壘無數,以守代攻。
昭慶太子不由拍了下大腿,細細地察看著戰場的形式。
很不利,非常不利,特別不利。
竟陵軍在這個區域性戰場上投入了大約一萬多人的戰兵與民夫,卻要牽制住了南楚軍的主力。
在這道防線之後,便是楚軍的軍用碼頭、糧道和補給基地了,竟陵軍的營壘如果全數修成,那便會變成他們攻擊的最好前進陣地,糧道會直接處於他們的威脅。
竟陵軍把一切都算好了,他們的每一個營壘,都是最大程度地利用地形。
他們已經修築好了三個核心營壘,每個營壘都可以進駐五百兵,而更多的營壘則在加緊修築之中。
昭慶太子似乎看到了對面程展的可惡嘴臉:“我等著你的攻擊!”
但是他不得不攻擊,程展確實佔了先著,他硬是雙方大營之地,找到了南楚軍的要害,南楚軍可以置之不理。
但是程展軍的營壘完成之後,那便是程展控制戰場的時間了。
昭慶太子無奈地站起身來,他發出自己的命令:“集結步隊,準備攻擊!”
現在竟陵軍的連環營壘尚未完成,他要完成一次完美的攻擊。但戰場已經進入程展的舞步了。
第299章 公敵(上)
隨著昭慶太子的一聲聲命令,無數的步兵開始沿著大著這邊集結,而雙方的前哨戰火併得更加猛烈了。
竟陵軍的騎兵一次又一次地被驅逐出去,然後重新整隊朝著南楚軍的先鋒發起衝擊,他們甚至放棄了騎兵能選擇戰場的相對優勢,毫不顧惜地浪費所餘不多的馬力,力求將南楚的民形能拖得一時半會。
昭慶太子的神色越來越嚴肅,在遠方又一箇中型營壘已經初具規模,這個營壘至少能駐守半幢兵。
這些營壘,確實是很費了心力,也不知道花費了程展多少軍需物資,光看這營壘的外貌就知道,絕不是一次猛衝就可以拿下的。
他並不知道,程展發家就是守寨子而出名的,他憑藉一村之眾,多次擊敗了聞香教的猛攻,以後更是憑把高溝深壘就地死守的戰術發揚光大,現在負責指導築城的軍官,都是真正打過硬仗,知道怎麼築城的人。
不過昭慶太子卻是極精明的人,他細細看了一眼竟陵軍的工事,又是大是詫異。
他脫口而出:
解思索呆了下,詢問道:“怎麼?”
“這不是竟陵軍,是竟陵軍的新附軍!”
解思索遠遠地望去,卻看不出這和竟陵軍有什麼區別,他們的衣著打扮,行為舉止都差不多,唯一的例外就是鐵甲皮甲少了些。
“竟陵軍的新附軍!”
解思索當即是抓了把頭髮,他完全無法理解程展為什麼這麼做:“他就這麼對新附軍有信心?竟陵軍地新附軍。那便是石城、武寧招募而來的雜軍了!這是一群烏合之眾!”
“有竟陵軍指導他們怎麼守備!”昭慶太子卻是憤怒了:“我不相信,我以堂堂正正之師,卻攻不下一群烏合之眾守備的營壘!”
張文波很是得意。
在微弱的陽光之下,可以看到他意氣飛揚的笑臉,他見人都張開雙手,給對方一個擁抱。
不為別的,就為身上這件鐵甲,這一件鐵甲是真正大將才配穿的上好重甲。上上下總共有幾百個部件組成。無論是劈砍、箭射、槍刺。都有著極強的防禦力。
這樣地鐵甲,只有那種獨當一面地大將才配穿,這樣地一副甲如果拿到市面上去,那至少可以賣出數百貫的天價。
而現在,這樣的鐵甲就穿在他張文波身上。
所以鐵甲再沉,他也要穿戴整齊地穿在身上。
他見個人就要擁抱下,以顯示自己的地位已經和以往大大不同了。
只是這鐵甲實在是死沉死沉。作為文員的張文波覺得自已挪動一步路都要喘氣,但是他還是興奮、衝動,一有機會就要炫耀他和他部下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