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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裡說不怕,可是心裡比誰都怕。
任誰把六、七萬大軍投入到一個戰場上,然後兩三個時辰。這麼一個大集團就灰飛煙滅。只剩下自己身邊地幾個小兵。誰的心裡都會有陰影的。
不要與竟陵軍打正面的大會戰!
這是清虛道上上下下一致的意見。
將來或許會,但現在絕對不會。所以張宣絕不會往槍口上送肉,他笑著說道:“讓他們狗咬狗去,咱們看好戲了!”
原來是費立國看好戲打秋風的,但是現在輪到他們上場了,讓他們和竟陵軍死拼幾場,打得兩敗俱傷,清虛道才好出來撿便宜。
只是張宣的謀劃尚不至此,他還有更狠毒的:“何況我這一回去,豈不是把去襄陽地路都給堵上了?”
“襄陽襄陽,本教是拿不下來,不代表有心人不想拿,現在程展既然收拾江陵的楚軍,下一個目標自然便是了襄陽了,這麼一出好戲,我怎麼能讓人攪了!”
他嘴裡說得開心,心裡卻在犯愁。
他父親,也就是清虛道那位老教主的意思,便是讓他率領這十萬大軍北上助戰,準備一舉拿下河南陝西。
可是他卻覺得這條路的前途不甚妙,何去何從,他現在還沒有
“我軍面前沒有清虛道一兵一卒!”
“我軍已同竟陵軍輕騎發生接觸,請求如何處置”
劉文才出襄陽城,就發現了很鬱悶地事實。
原來是清虛道與竟陵軍大火併的局面,突然發現一方演員跑了,幸好傳來的訊息說竟陵軍西進與費立國軍大戰,暫時無力北上。
他們會北上的!
劉文已經感覺到這種威脅了,可他現在除了一千三千人地兵力,沒有任何的本錢。
他在江陵的事情,雖然有時候受盡委屈,可畢竟是一國之主,生殺裁決大權盡操於手,可是荊北的山野之中,他卻不得不對那些小軍官露出微笑。
“既然來了,那便來吧!”
劉文做好了這樣地決心:“程展,你奪走的一切,我會連本帶息都奪回來的!”
他大聲地命令軍官:“不要理會他們,我們現在所需要做地一切便是擴軍!”
沒錯!擴軍,這個年頭部隊才是一切,以他地才幹,如果他有十萬大軍,便縱橫天上無敵,有五萬大軍,亦可以稱霸一州,即便只有二萬軍,也可以保住江陵了,但現在他只有一千三百人。
“全力擴軍,把隊伍擴成五個大軍頭!快趁著這個機會把清虛道退出去地地盤都搶到手,回去告訴慕容潛德,我要支援!很多支援!”
“如果我們跨掉,那麼襄陽就會直接處在程展的攻擊之下,所以他必須給我提供軍官、老兵、兵器、糧食、軍裝和很多很多!”
劉文地精神狀態似乎有些偏執了,但是又不得不承認,他做出的每一個決策,都是蠻有道理的。
他會讓程展付出代價的。
武寧。
“報告將主,霍虯將軍已同費平交戰了!”
程展騎在馬上,朝著一旁的徐楚說道:“事事難料,誰沒想到清虛道居然來了這麼一手!”
徐楚的花花腸子比清虛道更多,但是他也不得不說:“是夠狠的,這樣費平就成了送上門的菜!”
“可是費立國不會讓我們輕輕鬆鬆就把這碗菜給吃下去的!”程展揚著馬鞭說道:“他必定會率大軍前來救援費平。”
徐楚主意多,他在聞香教中的身份便是軍師,當即出了一個主意:“我們和他們談判,讓費平退出去,然後等費平退出去了,咱們再突然殺出去!”
程展搖搖頭道:“費立國是員老將,尋常的手段是沒有效果的!”
他看著北方的山野,歸心如箭:“原本想回竟陵休息幾日,再拿下襄陽,誰知竟無法如願了!”
“將主,你還想拿下襄陽?”
“為什麼不要!襄陽比費立國重要得多!”
徐楚沒有程展這麼大的信心:“按實力,我們恐怕比費立國還要弱一些,比襄陽軍也不過是稍強!”
程展卻是輕輕一笑:“在江陵,我早有決心,無論如何都要拿下襄陽!我軍只要拿下襄陽,就可以把費立國禮送出荊州了!”
禮送,那是敬稱,說白了就是把他趕出荊州去,把整個荊州化作自己的後花園。
他身旁的郭連城一聽到這,不由讚道:“將主好決心!這一回襄陽之役,我可以殺上幾回!”
郭連城所擅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