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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的部隊,都是有著很高榮譽感的部隊,在這種棋逢對方的場面下,襄陽軍很容易就把自己的對手想象成竟陵軍中最強的部隊。
至於主攻方向,那是很明顯的事情。
而季退思則是連握緊戰刀的動作都不想作了,他把自己的戰刀從身上拉了下來,然後掃了一眼自己的“季”字大旗,然後直接扔給了前鋒幢主:“我就在你後面!”
程展就站在季退思的身後,他沒有說話,只是卻給了前鋒幢主以巨大的壓力,他半跪在地:“某必不負將主、將軍之厚望!”
他握好季退思的戰刀,空氣中瀰漫著一種蕭蕭殺氣:“某若退,請隊主斬之,隊主若退,什伍斬之,什伍若退,由兵士殺之,全軍奮力向前,只求勝,不求退!”
站在他身後的前鋒軍主一聽到這話,也半跪在地上,先是咬緊了牙關,然後才說道:“軍主若退,幢隊什伍卒斬之!”
程展這才爽朗的大笑起來:“有此健卒,何愁襄陽不破!”
“某亦決不後退,今天之戰,關係我竟陵軍之前途命運,一切請交付諸位將軍了!”
霍虯率先半跪在下,一群軍官圍成了圓圈,跪在程展身前:“願為將主效死!”
“好!這就去刀劈三關,直取襄陽!”
“攻取琵琶山,你們要用多少時間?”
季退思脫口而出:“兩刻鐘足矣!”
霍虯在一旁亦道:“攻擊之時,某可助攻!”
“好!”
“但凡攻城,則需先破三關,琵琶山、真武山、鐵佛寺,我等著你們刀劈三天,在襄陽城下再會!”
“大家襄陽西城再會”(
第340章 開城
三百四十章開城
同樣是血雨紛飛的安陸戰場上,李縱雲滿身都是敵人出的鮮血,他騎在那匹墨黑的健馬上,一手抓緊了馬繩,一手用力揮動著戰刀:“竟陵軍,可以被打敗,不可以被打散!”
“竟陵軍,萬歲!”
“竟陵軍,萬歲!”
在他的身邊,是同樣一百多個只穿著皮甲計程車兵,他們用力地揮動著手中的丈八長槍,在敵陣中挑開一個個鋒銳無比的大缺口。
他們已經失敗了一次又一次,但是每一次他們都會重新組織起來,以略顯散亂的隊形,在那些無畏的軍官率領之下,對準費立國的腹部狠狠地紮上一槍。
“我討厭這樣的對手!我討厭這樣的蒼蠅!”
費平已經是第七次說這樣的話了,他的臉猙獰得象被戴了一頂綠帽子那樣誇張:“我要殺光他們!殺光他們!”
費立國則是手裡擅抖個不停,他的眼神似乎很平靜,但是總是蓄含著一種兇光,,處置也似乎英明,可是再英明的決斷,離實際總是有一定差距。
他無法想象這樣一支兵少將寡的敵軍,在三天之前就處於支離崩潰,可是到現在仍在頑強地抵抗。
他們有斷斷緩緩的援軍,可是自己也同樣有後繼支援,他們計程車兵穿著半新半舊的衣甲,使用著退役下來的制式兵器,他們的軍官經常會犯這樣或那樣的錯誤,可是自己就是無法徹底擊敗他們。
他不得不向自己地對手致敬:“程展。你是個可怕的對手!”
袁夕第一時間以為新附軍都會跑個精光了,但是慢慢地他發現,在骨幹老軍的感染之下,就連這些脆弱的新附軍都顯現了極強的意志,他們經常是被散後退出戰場,然後只要有竟陵軍一個值得信賴的軍官站出來,他們就會再次回到戰場。
這三天,是他有史以來最艱苦最困難也是最堅強的三天。在經歷了這樣三個漫長日日夜夜之後,已經無懼了。
袁夕現在根本就沒有坐下來休息的機會,他一邊啃著已是冷冰冰地餿饅頭,一邊朝著傳令兵吼道:
“讓援兵快一點!再快一點!看在我們都是袁家人的份子,一定要快一點!”
我們的援兵是值得信賴的!
在過去那煎熬的日子裡,哪怕是一個氣喘吁吁、赤著上身、只著半件皮甲的援兵。他也是值得信賴地。
雙方的廝殺,就在這樣的煎熬又度過了一天,而竟陵軍幾乎已經是徹底崩潰了。
“今夜選鋒準備夜襲,明晨總攻擊,一定要全殲這股敵軍!”
鄧肯親自提著戰旗,跟在前鋒的背後,使盡全身力氣向上衝去,他那灼熱的眼睛之中。已經看到了戰旗飄揚在峰頂的榮光。
季退思從來沒有今天這麼勇敢過,他一心想